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倒也颇为风骚迷人,吃吃笑道:“程灵素那小妮子才刚刚破身,便被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几个时辰啊,真不知道那骚蹄子是怎么受的住的,嘻嘻。便是不知道那人为何会看上那没胸没屁股的小丫头。”
姜铁山看到妻子那风骚妩媚的俏样儿,不禁也是胯下一热,一把搂住妻子,笑道:“怎么啦?脸红红的,发春么?”
薛雀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记起在房外听了几个时辰的男女交合声音,不禁幻想起精壮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却是已经湿了。她虽然背对丈夫,但那肥硕的屁股却摇摇晃晃的刚好蹭了男人胯下几下,顿时让姜铁山心头火起,一把便把妻子推倒,行那敦伦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噼噼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便陆续响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赵志敬与程灵素则已经离开了武昌,向着北方进发。
程灵素xiǎo_xué被干得红肿,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骑马也很勉强,赵志敬便把她抱到背上,竟是背着她一直赶路。
赵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气脉悠长,只要不是拼尽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也受得住,而程灵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轻如无物的身子更不是负担。
程灵素则是糊里糊涂的,虽然心中也愿意跟随着这个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但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让人又羞又喜的事儿,便俏脸泛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脑袋枕着那宽厚的肩膀,真的好温暖,好安心。
他怜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适,宁愿累着自己也要背着自己走,每每想到此处,程灵素便涌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辈子都趴在这个男人的背上,这段旅程永远都不会终结。
从来没有男子待她这么好。
虽然他的年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但并不是什么问题。乡里那些稍微有钱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岁也是常有之事,别提他这样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虑之处便是他说已有妻子,却不知是否好相处。只是,我便容忍一些,退让一些,总是不能让他为难便是。
一路胡思乱想,却是到达了下一个城镇,南阳城。
已是傍晚,赵志敬便与程灵素找了间客栈歇息。
夜里,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的毒手药王却被tuō_guāng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股翘起,两腿之间的花房依然颇为红肿,虽然程灵素已经涂抹了一些生肌消肿的灵药,但却没有恢复得那么快。
赵志敬也是一丝不挂,一手拨弄着她的xiǎo_xué,一手却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了她的肛菊之内。
程灵素面如火烧,脸蛋埋在枕头内,不安的扭着身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由于她花瓣红肿,再干的话怕更加受创,赵志敬便提议干她后面来替其解除淫毒。
程灵素自然不愿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检查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根本就没有中毒迹象,已是不怎么相信师姊薛鹊所说的什么淫毒每天发作一次的说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满了yù_wàng的炽热眼神,却是心中一颤,暗道:真也好,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随他的喜欢。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个身子都属于他的,只好相信他,顺着他,只要他喜欢便好了……那些书中说过,夫妻敦伦,却是……却是有些男子偏爱女子后庭,什么三扁不如一圆……真是…
…真是羞死人了……
程灵素神色复杂,轻轻一叹,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提议。她乃医生,灌肠的药物自然不会缺少。为自己灌肠后,拉了几遍,便把脏东西清理干净,此时,小菊花微微张开,没有任何污垢,十分的诱人。
赵志敬不停的玩弄着程灵素前后两个ròu_dòng,虽然没有用春药,但赵志敬这样的yín_mó细心挑逗,又岂是程灵素这样的雏儿可以抵御?
过了一阵,她便浑身泛红,私处的yín_shuǐ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传来,让她忍不住随着男人魔掌的动作呻吟起来。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还残留在身子内?不然,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呜……天啊……连……连后面都觉得舒服……我……我好yín_dàng……啊啊……”
赵志敬玩弄了一阵,把程灵素弄得浑身瘫软,便取过事先准备的润滑软膏,涂抹到自己jī_bā上,心中暗道:“干这小丫头倒是舒心,自备灌肠药与润滑剂,哈哈,对了,再加点料。”
涂完自己,赵志敬便把软膏涂到程灵素的肛菊之内,趁着女孩不注意,还从怀里的小瓶里粘了点薛鹊给的七夜缠绵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涂抹了过去。
程灵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觉他那修长的手指捅入自己后庭,把冷冰冰的药膏涂满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抠弄着。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后庭竟渐渐火热起来,一阵一阵的瘙痒,花房的yín_shuǐ流得更多了。
赵志敬的声音传来:“灵素,没想到你pì_yǎn这么敏感,一颤一颤的把我手指都吸进去了。”
程灵素哪里说得出话来,真是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只是pì_yǎn却在羞耻的一夹一夹的,似乎在鼓励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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