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咋能不说?」铁牛赶紧回答道,从小到大统共二十多年,他从来就
没走出过这山坳子,对外面世界简直一无所知。他使劲儿想了一回,开口说起来:
「今早赶到地里,日头升得老高,俺一看别人家早开了工,心里就发急,心头越
急尿越胀得厉害,冲到乱石堆上就撒了一泡尿。哎呀!吓了老大一跳……」
「别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说,总算是笑嘻嘻地转过脸来了,「你铁牛的
性子俺还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吓得了你?还老大一跳咧!」
「也别这么抬举俺!你是不知道,当时……」铁牛一边说着就撑起上半身来,
胸膛上油光光的肉块随着呼吸在皮下乱滚,「一泡热尿灌下去,草丛里窸窸窣窣
地响了几下,窜出老大一条蛇来,锄头把子那般大,吓得俺三魂没了二魄,忙不
迭地从石堆上蹦下来,险些儿栽了个跟斗,鼓起胆子再去看,啥也没有!」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过也难说,乱石堆,又有草,藏条蛇在里面也算常
事……」翠芬说着,猛地感觉到大腿根里有条热乎乎的蛇钻了进来,浑身一颤想
弹开去,却被男人粗壮的手臂紧紧地箍抱着动弹不得,「真是白脸惯了,聊天就
聊天呗!却又爬起来做啥?」她急急地说,却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时拉开了裤衩。
「嘿嘿!」铁牛憨憨地笑着说,耸着屁股将硬邦邦的ròu_bàng往肉蚌里突了突,
分开黏湿的肉片进入到了一个热烘烘的所在,「骚水都流成小河溪了,还犟嘴…
…」他将那话儿深深地埋在肉穴里,气喘吁吁地说。
ròu_bàng橡根粗树枝充满了肉穴的各个角落,糙糙地有些胀痛,翠芬不由得也
「呼嘘」「呼嘘」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急促,她忍耐着无奈地说:「说你……你
是头牛!你还不信……看来……这个午觉是睡不成了哩!」一边将屁股蛋儿往男
人的胯里蹭过去,还摇了摇屁股示意他动起来。
铁牛哪能不知晓女人的意思,握紧女人的髋骨一抽一抽地活动起来,那ròu_bàng
就像一把锋利的镰刀,在饱满柔滑的肉穴里来来去去地收割着。不大一会儿工夫,
就有yín_shuǐ满溢到外面来了,微弱的「砌嚓」「砌嚓」声变成了响亮的「吧唧」
「吧唧」声,身下面的床板也开始「嘎吱」「嘎吱」地摇晃开来。
「嗯哟……嗯哟……嗯……」翠芬轻声地叫唤着,逼里痒得开了花,隔壁公
公才睡下,让他听见就羞了先人了!可身后男人却越肏越欢,越肏越起劲,她不
得不出声制止他:「轻些……轻些……你这死牛!」
「啊?……你不快活?俺肏得你不快活?」铁牛翻爬起来,拨翻女人的身子
让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将白花花的屁股搂起来,挺着淋漓的ròu_bàng冲着那绽开的肉
缝刺了进去,一下一下地挑动起来。
翠芬的上半身窝趴在竹席上,头抵着枕头上把半张脸歪在一边,翘着个屁股
死命地迎凑着,嘴里「咿咿呀呀」地闷叫个不停,泛滥的yín_shuǐ顺着大腿往下流,
在白嫩的皮肉上淌出一条条油油的印迹,可她压着嗓子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铁牛不解气,甩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莹白的肥屁股上,那屁股便晃荡起
来,肉穴里一阵阵地紧缩,甭提多受活了这架势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骑过的竹马,
总也不腻烦。结婚后,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骑,一天要骑个三四回才心甘。刚过门
那阵,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现在却爱上了这活计,有事没事翘着屁股就叫
他弄。「驾!驾!驾……」他呼喊着,一手挽着女人的长发,一手拍着屁股开始
奔驰起来。
「啊呀……」翠芬重重地挨了一下狠的,嗫嚅着扭转头来,声音里带着点哭
腔说:「你这个杀千刀的!叫你小声点……别拍别喊,老爹在隔壁睡着的哩!」
公婆的房间和她们的房间就隔了一道竹篾编的篱笆,上面用覆了一层厚厚的牛屎,
虽然隔绝了光线,但却一点声音也隔不了。
「听见了又咋样?老爹老娘四十多五十的人了,不也夜夜肏个没完?!」铁
牛满不在乎地嚷道,一想到老娘那肥硕的屁股,一时间兴发如狂,掰着女人的屁
股瓣儿狠劲儿捣弄,yín_shuǐ飞溅着「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床板要散架了似
的「咣啷」「咣啷」地撞在竹篱笆上,「都这时候了……还装?还装?偏叫你装
不成……」他沉声低吼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正在难分难解的当儿,篱笆那边传来几声咳嗽声:「咳!咳!咳……」这是
患了咳喘病的老爹发出的声音。咳嗽声刚落地,老娘接着就发话了:「铁牛……
歇歇呐!……留点气力去刨地!」
铁牛闻声,一头栽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脊背上,屏住呼吸歪转着屁股缓缓地厮
磨着,guī_tóu开始在肉穴里「突突」地弹跳起来,胸膛上的汗全跑到女人的脊背上
去了,两下里水光光地贴合在一处。
翠芬也紧闭了嘴巴,身子就快被压扁了,喉咙管里「咕咕」地低鸣不已,肉
穴里痒得烂开了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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