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
南郡王出列禀报:“皇上,坊间有传言说皇后娘娘并非龙相爷的亲生女儿,经过微臣深入调查,竟发现皇后娘娘是南蛮国上大夫甄宣威的女儿!”
此言一出,百官哗然!
龙震天面容一僵,怒道:“郡王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是不是本官的女儿,本官莫非不知道?”
云澈眸光一闪,道:“南郡王所奏之事,有何证据?”
南郡王横看了龙震天一眼,冷道:“当日姜氏怀胎,但是胎儿不保,胎死腹中,为了保住位子,竟串通稳婆偷了城郊甄姓樵夫妻子刚出生的女儿。”
镇国将军道:“就算郡王所言属实,那皇后也只是樵夫的女儿,如何跟南蛮国的甄宣威扯上关系?又如何是甄宣威之女?”
南郡王冷然道:“这位樵夫,正是甄宣威的胞弟甄龙飞,她的妻子,是甄宣威的妾侍,她怀孕之后,被甄宣威的夫人陷害她偷汉,赶出甄府,甄宣威后令胞弟带着这位妾侍来到宋国,六个月之后,妾侍生下一女,被姜氏偷去,姜氏为了掩人耳目,竟残忍地杀害甄龙飞和妾侍。”
“荒谬,荒谬至极!”龙震天怒不可遏,“郡王所言仿佛事事亲见,如今姜氏已死,那樵夫想来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郡王在大殿之上,说此等并无证据之事,岂不可笑?皇后娘娘是微臣的亲生女儿,此事人尽皆知,是千真万确的事实。郡王企图用虚妄的事情来反驳事实,也请虚构多一些证据好服众!”
“龙卿家言之有理,南郡王可有证据?若无证据,胡乱猜度皇后的出身,等同侮蔑皇后,南郡王可要斟酌了再说!”云澈高坐龙椅之上,天家气度尽显无遗。
南郡王拱手道:“臣定然是有证据才这样说的,众所周知,皇后与姜氏不和,甚至姜氏还命人追杀过皇后娘娘,试问若真是亲生骨血,焉会下此毒手?而姜氏自小对皇后娘娘十分差,皇后娘娘五六岁的时候,曾患过重病,姜氏胡乱请了大夫医治,最后竟不愿意尽力营救,把皇后娘娘丢去了乱葬岗,若非一品诰命夫人救回皇后娘娘,只怕当日皇后娘娘就命丧乱葬岗。lt;gt;且不论当日皇后娘娘是否真的没救,堂堂相府,竟连一副薄棺都出不起吗?死去的小姐,竟然丢去乱葬岗,相信即便是在寻常家庭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姜氏明白皇后娘娘并非自己亲生,她只怕终有一日会被人查出,所以便一次有一次地要下毒手,杀害皇后娘娘……”
龙震天怒声打断他的话,“臆想之事,竟也言之凿凿?南郡王是年纪大糊涂了还是居心叵测?本官与皇后娘娘是真真切切的嫡亲血缘关系,怎容你血口喷人?”
“相爷何必动怒?真假与否,滴血认亲便一清二楚!”南郡王冷道,“再说,当日姜氏买通杀手杀害甄龙飞和那妾侍,杀手已经找到。还有当日的稳婆,那稳婆也是个聪明人,当日姜氏用偷龙转凤的手段偷换了大公子龙启程,后杀人灭口,所以那稳婆在收了银子之后,连夜逃离京城,也幸亏她聪明,否则真相就要从此掩埋!”
龙震天正欲反驳,云澈伸手压了一下,“就算南郡王所言是真的,皇后真是姜氏偷回来的女婴,但是你如何证实她就是甄宣威的女儿?”
南郡王拱手道:“皇上,还记得南蛮的降臣莫道吗?甄宣威的妾侍被姜氏杀后第三年,甄宣威查明当日妾侍是被夫人陷害的,急忙来宋国寻找想认回女儿,后得知女婴竟被姜氏抢夺入了相府,他便将计就计,串通昔日好友镇国将军授武于皇后,为的就是日后让她入宫做内应,这些年,他们父女早就相认,皇后是南蛮的内应,我宋国之前对南蛮国的战事会失利,也是因为皇后娘娘串通其兄长龙启程泄露消息给南蛮国,我军才会大败!”
镇国将军一听,连自己都被牵扯进来了,不怒反笑2c“放屁,老夫什么时候跟甄宣威是多年好友?再说,我国大败之时,皇后尚未入宫,对家国大事一概不知,加上人在京城,如何泄露消息?至于说陈王泄露消息于南蛮国,此事当日已经彻查过,陈王绝无嫌疑,如今旧事重提,郡王是否要推翻皇上的裁决?”
南郡王面容张狂态度嚣张地道:“若裁决有误,推翻又如何?再说皇上因何会做出这个裁决?还不是根据你提出的证据?军中多是你的旧部,事实如何,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谁会站出来说一句否?”
“你血口喷人!”镇国将军气得发怔,他是武夫,不善言辩,此刻气极之下竟无言以对,破口大骂,“你先是污蔑皇后娘娘的出身,继而污蔑本将军串通旧部伪造证据,你到底有何居心?”
“本郡自先帝起,便一直忠心朝廷,本郡所做,全部为了国家为了朝廷为了皇上,有什么居心?诬陷皇后诬陷将军,于本郡有何好处?本郡也是痛心疾首,我宋国皇上一直以英明之名扬威四方蛮夷,如今竟被南蛮国安排了内应而不自知,反而宠信有加,言听计从,害我国土无端被南蛮侵占。lt;gt;此事若是让其他国家知道,定会耻笑我宋国皇帝昏庸无道!”南郡王说到最后,毅然跪下,口气痛心疾首,“还请皇上查明真相,把南蛮的内应诛杀,扬我国威,彰显吾皇英明!”
南郡王句句咄咄逼人,在大殿之上公然冒犯皇上,叫百官震骇。但是也因他这番话,叫几位老臣相信了他的话,遂一同跪下奏请,“还请皇上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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