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黑鱼。”……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黑鱼,黑姓?老毒死难黑的黑?妈的这么少的姓都能让我遇见,这货连名字都是跟我作对的!
“我叫白鱼。”我想了想,还是自报了名字……
哪想黑鱼听了我的名字,低下了头,一阵沉默。
我好奇的弯下腰想看清他的表情,黑鱼却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怒容地看着我:“你耍我是吧?我知道我的姓古怪,可你也不能拿我的姓开玩笑。”
“不是,我真姓白。”我连忙正身试图辩解。
“闭嘴,哪有那么巧的事,今天我一定要修理修理你。”黑鱼蛮不讲理地一挥长剑打断我的话。
嘿!我脾气上来了,这黑鱼怎么跟女人似的蛮不讲理,当下也不顾腰间的伤,将镔铁棍一抖,对着黑鱼一指道:“你这人怎么跟女人一样蛮不讲理,那我就耍你了怎么怎么着?我真名叫白猫如何……”
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因为我看见黑鱼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头低低地越发阴沉。
毫无征兆地,黑鱼猛地朝我冲来,又变戏法一般的从背后拉出一把刀,右手剑,左手刀,三两步便扑至我身前。
黑鱼举剑对着我当头劈下,我横棍架住,刀又对着我拦腰砍来,我用镔铁棍将剑的力道卸往刀那边,架住两把兵器,黑鱼原地一转,两把武器重重砍在镔铁棍上,力道之大让我后退了两步。
黑鱼一手刀一手剑,朝我招呼着各种招式,就像二十一世纪岛国动漫的二刀流一样,只是招法更为精妙,角度更为刁钻。
我将镔铁棍在身前舞成了一个圆,然而还是疲于招架黑鱼的刀剑,渐渐的我开始支撑不住黑鱼的进攻,不是因为我虚了,而是黑鱼越来越快,刀剑在身前舞成了两团花,就美观上来看还是很不错的,但刺的我全身的危机意识都在报警。
“奶奶的,来啊,你以为就你会发疯吗?”我被压的火大,于是大喝一声放出心中郁结着的一股闷气,然后双手一紧镔铁棍,一式荡天星疯舞了起来。
荡天星本是一将门天才所创,看似杂乱无章地轨迹,其实没一个动作都掩盖掉了前一个动作露出来的破绽,这招用不成熟自然破绽百出,可一旦达到炉火纯青的时候,便是滴水不漏的防御和眼花缭乱的进攻,远处看去,就如同洒下银河一般美丽。
我的荡天星虽说达不到炉火纯青,不过也差不了多少,此时这一式使出来,完全挡住了黑鱼的进攻,还有余力反击。
于是乎,我们两个就像疯子一样对着乱舞自己的兵器。
……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在这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下,每一秒都像过了一天一样。
随着铛地一声,我终于抓不住镔铁棍,任由镔铁棍被震飞。将门招式的消耗还是太大了。
我望着黑鱼一刀一剑朝我挥来,虽然凶险但是避开了要害。我自暴自弃地放弃反抗,有一种打游戏时被完虐,双手离开了键盘的心情。
黑鱼的剑一点一点地朝我刺来,我就像忍受酷刑一样的看着,在此刻我的心情反而无比平静,只有想点事后烟的念头。
然而老天似乎不愿意看着我落败,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双眼死死地盯着黑鱼的刀剑间隙,有破绽!!
既然有希望,那我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就在这时,我的时间仿佛变慢了一般,我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过身子,避开扎向双肩的剑尖和刀尖,然后矮身对着黑鱼的腹部一个肩撞。
黑鱼前冲之势不止,根本躲不开我这一记肩撞,被我狠狠地撞在了腹部,黑鱼受这一撞,向后退去。我一步上前抓住黑鱼的两把兵器,一扭一抽,便将刀剑从黑鱼手里抽了出来,但黑鱼临脱手将把柄一转,让我也没能抓稳,两把兵器就这么掉在地上。
黑鱼失了武器,抬脚印在我的胸口想将我推开,我立刻右手握住他的脚踝不让他抽回去,然后蹲下伸脚对着他支撑的那只脚踹去。黑鱼一只脚在我手里,进退不得,另一只脚也只能被我踹中,往后滑了一步,变成了个一字马的动作。
黑鱼当机立断,对着我还伸着的那只脚的膝盖就是一拳。我握住他脚的那只手连忙用力一推,将黑鱼推开,自己也借着这股力往后退了两步站了起来。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待我和黑鱼再次分开,两人都成了空手,而我也从那种时间变慢的玄妙状态中退出来,虽然那其实只是我的思维变快了,但却是实实在在地救了我一命。
我看着不远处的黑鱼,他虽然站的笔直,但喘气声如同鼓风箱一般,再也没有了先前的从容模样,看来那乱斩也不是什么省体力的招式。
看见他这样,我反而笑了起来。在黑鱼古怪的眼神里,我阴恻恻地笑了两声,然后向他扑去,此时已经打红了眼,打架也没有了任何理由,更不可能轻易停下来。
黑鱼见我突然扑过去,愣了一下,然后被我扑倒在地,两个人没有武器,没有章法,就这样在地上滚做一团,拼命拿自己的拳头往对方身上招呼。打到现在,我已经纯粹是为了打架而打架。
我掐着黑鱼在地上滚了几圈,右手悄悄摸向他的手指,然后我猛然坐起,我的右手抓着黑鱼的右手手指,黑鱼的左手抓着我的左手手指,而黑鱼则躺在地上对着我发出我刚刚那样的笑声……
“放手。”
“不放。”
“你放不放?”
“我就不放,有本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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