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评价真够高的。”李震说,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不过,我李震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你这么看的起我,我也就不跟你矫情了。”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抬头看着我,说,“你们揍了我俩徒弟,把我也打成这样,按理来说,我是没必要跟你们废话的,但既然你们确实是来帮忙的,林老板也看得起我,那我也不跟你矫情,直说吧,本市,有好几个培训基地……”
他说话很直接,很快,我就从他口中得知,本市有四个培训基地,原本李震的这个算是最大的一个,可现在,已经被打压的蜗居到这么个小楼里头来了,但是即使是这样,依然隔三差五的有人来踢馆,小混混上门收保护费,更让他感到郁闷的是,在这里学功夫的学生,还有不少受到安全威胁的,有人还放话,只要敢在李震的培训基地练武,见一次打一次,已经不止一次,有学生被堵在不远处的小巷子口挨打了。
尽管如此,这培训基地里,还有几十人,依然留下来继续练功,跟着李震混,这算是他唯一的安慰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刚来那一会儿,守在楼下的几位会草木皆兵,看我们跟看仇人似的样子。
我听着他的诉说,心里也有些愧疚,那两人确实也是出于忠诚,才会和我们打,我们却把他们揍成了那副模样。
不过李震没过分追究这件事,他告诉我们说,这个城市的另外三个培训基地,背后都有说不清楚的势力存在,那三个基地的教员,手下还养着打手,有的教员也不仅仅是教员而已,私底下还做别的事。至于他们的行为,就没一个检点的了。
什么调戏女学生,诱骗女学生上床之类的,都是小事了。收额外费用,收保护费,开酒吧做一些违法的事儿,他们都是敢干的,但是由于那帮人个个武功高强,所以,去那边学的人还是不少,有的甚至直接学了个一招半式,就成了他们的打手小弟,跟着他们混了。
我心里感到惊奇,这些人,也是真够贱的,难道现在的人都已经不再有原则性了,为了一些好处可以脸都不要,那样的所谓教员,居然还能收的上学生。
李震又说,为了打压他开的培训基地,那边的人煞费苦心,先是威胁他学员的人生安全,接着又开低价挖他的学生走,总之,这帮人就是要整垮他。
我有些无语,说:“他们怎么就这么执着的要整垮你?”
“因为我是圈子里不肯臣服云家的,为数不多的几人之一。”李震直截了当的说。
“云家?又是云家?”我瞪大眼睛。
李震点了点头,说:“云家开的盘子非常大,他们是想在本省一家独大的,什么产业都想沾,什么行业都想染指,而且他们需要很多的人员,尤其是打手,所以,本省圈子里有些名气的,他们都试图拉拢过,不过我只想做武术,不想跟他们混,他们就派人威胁我,但是,几次派人过来都没得逞,所以,就想通过打压我的事业,让我知难而退,呵呵,哪知道我还是坚持到了现在。”
“真够孙子的。”一旁的回风握着拳,义愤填膺的说。
这家伙相当的单纯,刚才还在骂别人死胖子,这回又开始同情起李震来了,我冷静不少,又问了对方几个问题,确定对方应该没在说谎之后,就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我告诉他,明天我找个地方请他吃饭,也认识认识我们的人,之后再拟定计划,我们也只有不超过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件事办完,就得赶紧去下一个地方。
李震点了点头,忽然憨憨的笑了笑,说:“你们是来帮忙的,咱们不打不相识,我请你们吃饭吧,就在这附近,我也没什么钱。”
说完,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以后就是朋友了。”
我点了点头,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之后,我们几个立刻离开了培训基地,回去的路上,回风一直在义愤填膺的说云家人无耻,但我一句话给他堵回去了,我说:“就你现在这点能耐,就算他们无耻,你能拿他们怎么样?”
回风当时就愣了愣,接着,一言不发,低着头。
林修大概是看他有点可怜,在我耳边低声说:“你也别太打击他积极性了,这孩子还小,经不起你这么打击的。”
我冷笑一声,说:“就是还小才要多经历点,不是拜我为师吗,当师父的打击打击他怎么了?”
回风这个时候立刻抬起头,开口说:“对,师父教训徒弟是应该的,我没什么怨言,受教了,受教了……”
林修当时就一惊,接着说:“你怎么会收了这么个活宝,我要有这么个徒弟多好?”
我说:“那你也得有能收徒的本事啊。”
林修叹了口气,说:“我已经认真练你说的那些套路了,但没人给我实战的机会啊,我总不能天天打空气,打墙壁吧?”
我想了想,笑着说:“过两天,给你实战的机会……”
他居然显得有些兴奋。
然而,当我联系秦思瑶,并回到温雪菲为我们所找的宾馆之后,秦思瑶却告诉我,张晓晗又出了点问题,精神状态似乎特别糟糕。我当时就一阵担忧,赶紧问了张晓晗的房间号。秦思瑶告诉我说,她一个人呆在我旁边的哪一间,我当时就有些激动,说你们怎么能让她单独呆在一间房子里。
秦思瑶叹了口气,说:“一开始精神状态不错,忽然接了个电话,就自己跑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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