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知府衙门内,公堂之上,一个锦衣玉帛的少年,头上斜斜的带着一顶乌纱帽,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踩在办案桌上,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一只胳膊手中抓着惊堂木。好似孙猴子大闹天宫一般。他的旁边站着一个劲装的少年,他一本正经的肃立着,头上带着一顶万字头巾。两人看起来却都是不伦不类。
相比这两人,站立在大堂中的那个青年,就看起来正常多了。他一身绸缎锦衣,略显粗狂却刚毅的面庞,端的是英姿飒爽。他的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干巴老头儿,穿着一身官服,颔首哈腰站着。他的头上却没有官帽,帽子在堂上那个少年头上歪斜着不成样子呢。
堂上的自然是赵小白和岳雷了,赵小白拌的是大人的角色,而岳雷则是拌的师爷的角色。站在堂下的是王少安和知府大人刘天喜,小王爷带着他报仇来了。
赵小白对着岳雷使了个眼色,随后岳雷端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大声吼道:“升堂~”
站在堂下的衙役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后用堂棍敲击着地面,低沉的声音齐声道:“威武~”有的人瞧着堂上二位滑稽的模样,威武两个字还没喊完,就忍不住笑了场,幸好被坚持住的同伴们的声音给掩盖住了,要不然辱没了这严肃的朝堂可是要吃板子的。
而刘天喜则是皱着那能叠起好几个王字的眉头,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站在堂下。他刚刚准备出门寻思找哪个官道上的同僚去喝几杯呢,就被赵小白劫了道,赵小白把他的乌纱帽给夺了过来,带到自己头上。抢了帽子不说,还被赵小白强行带到公堂之上。
赵小白朝着岳雷使了个眼色,岳雷又清了清嗓子喊道:“传被告,王铁锤!”
三人刚到的时候,就差衙役把王铁锤给拉来了,这时王铁锤被一个衙役带了上来,他一上来,看到这阵势,就连堂堂的知府大人都低头哈腰的站在堂下,他就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栽了跟头。
赵小白哪里办过案?什么程序都不知道,不过好在世面见的多,看着这阵势和堂下刘天喜吃瘪的样子,心里阵偷着乐呢。
他侧过身,用手掩住嘴低声的问岳雷:“夏卿,接下来干嘛?”
岳雷从小在军中长大,军中的处罚倒是见过不少,无非就是打板子抽鞭子之类的暴力流。他也没见过公堂审判,反正照着来就是了。
他掩嘴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看着办就是了,对了,反正一言不合就打板子,不招打,招了更得打。”
赵小白一边听,一边点头。随后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狠狠地拍在厚重的案桌上。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他自己,也被这效果吓了一跳。
果然是惊堂木,看到这效果,他心里比较满意。
“那个王……”赵小白刚开始说,就忘了王铁锤的名字,卡住了。岳雷附耳过来告诉赵小白王铁锤的名字。
“王铁锤!大胆刁民,你可知罪!”赵小白大喝道。
王铁锤平时就欺软怕硬,一看到这阵势,立马下得“噗通”趴到了地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堂上这位公子是小王爷赵伯琮了。
“知罪知罪,小民罪该万死!”
刘天喜一听什么都没问呢,这货就怂了,心中大骂了起来:你踏马的怂样,被几个小屁孩吓成这样,人家都没问你罪,你踏马的知个屁啊!可他完全不敢发作。
“你有何罪,一一陈述而来。”赵小白沉声道。
“小人不该得罪这位王公子,小人不知道王公子是王爷府的座上宾,小人知罪!”王铁锤一股脑的说道。
“还有呢!”赵小白问道。
“小人财迷心窍,不该贪恋王公子的钱财,小人知罪,定当把王公子的五百两黄金还给王公子。”
“使不得使不得,您那钱来路不明,太烫手,我可不敢消受。况且,那钱是我父在世时欠下的,还你理所当然。”王少安可不要他这钱。
“啪!”惊堂木一响,众人皆吓一大跳。
“那这段呈堂证供上,怎么写着王少安欠你一万两,五千变一万?人家还了你你不认账?还有什么王少安为人医者,心术不正,活活将人气死?从实招来。”赵小白此刻兴致来了,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公子的范儿,整个人都蹲到桌子上去了。
“我招,我招。王少爷并没有欠我一万两,只欠了五千且已经还清了……还清了……”王铁锤一股脑把事情全部说清楚了,只不过他把他父的死归咎为是突发疾病猝死,并没有说成是被谁气死。
而站在一旁的刘天喜则已经被这个蠢货气的七窍生烟了。自己怎么会跟这样一个欺软怕硬的怂人打交道的。王铁锤要是一口咬定这呈堂证供是真的,小王爷能有什么办法?就跳梁小丑白闹一通完事儿了,最多赔点银子,顶多下次再和这个王少安打交道的时候注意点就行了。他这样就认了,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照你这么说来,这呈堂证供都是假的?”赵小白摇头换脑的说道。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王铁锤连忙说道。
这时赵小白想起岳雷刚刚说的,招了也打,那就打了再说。
“来人,一百大板!胆敢伪造呈堂证供诬陷忠良百姓谋取他人钱财,本王看你是皮痒!”赵小白大声喝道。
旁边的前面两个衙役先是面面相觑,虽然看了看刘天喜,看看知府大人有没有什么指示,可刘天喜正低着头,一脸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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