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就不会觉得自己那么贱,对何以晨也不会那么不公平。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终于做了一个决定。把何以晨这一个星期交代我的工作完成好,然后等他回来就向他递交辞职报告,分手,离开他。
这对他对我都是一种解脱,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也许就跟很多大街上的情侣一样,只是彼此在,在一个交错口遇见,在一起了一段时间,然后分道杨戈,再见也只是陌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
绝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后,就没有那么郁闷了。嘴里唱着萧亚轩的最熟悉的陌生人,手里忙着工作。
唱着,唱着,声音就哽咽了,眼泪就悄无声息的流出来了。我没有去擦,擦了还会在流出来的,索性就让它流个够,流够了就不会再流了。
今天的工作忙完了,我起身,拿上自己的包,去停车场开了车,一路向何以晨家行驶而去。
由于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有点不太好,回家的路上都有点浑浑噩噩的,还差一点撞车。
那一刻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那么接近,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在下一秒离开这个世界,告别自己依恋的一切。
回到何以晨家时,发现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难道我早上走的时候没有关灯?
不可能啊,我出门之前明明检查好的。
难道是遭贼了?不会吧,何以晨家小区的保安质量这么差?
而且,现在那些贼的胆子能大到这个地步,在别人家里当做自己家里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何以晨的妈妈来了,作为一个妈妈有自己儿子的房子的一把钥匙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像何以晨这种大孝子。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该怎么面对何以晨他妈?突然有一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感觉,虽然只有婆婆,但是道理都一样。
可是,我都打算跟何以晨要分手了,还想这些干嘛?
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我的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我吸了一下鼻子,抑制住了即将要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液体。
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无误我又看了一下门牌号,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萧雨沫,和一位正在餐桌上摆盘子的欧美妇女。
那位欧美妇女相貌跟何以晨床头柜的照片上一模一样,我更加确切了她就是何以晨的妈妈。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也忘了要打招呼,就这样大家六目相对,气氛有点尴尬。但是很快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熟悉的声音打破。
“哇呜!我跟你们说,安娜他男人家的装修真好有有品味唉!好大的!真的好想嫁给这样的男人,这辈子就知足了。”听完之后,我为自己的跟他未来捏了一把汗,等一下!再过几天我就要跟他分手了,还给我们之间的未来捏什么汗?自己还真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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