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被孤独吞噬,被寂寞掩埋一般,被恐惧战兢。
喉咙处似乎堵着什么东西,咽不下去,却又吐不出,很疼,很痛……
安翰敏一动不动,倚在墙壁上,静静的看着她。
琉菲突然想起了家,想起儿时,妈妈抱着自己,躺在摇椅中,讲着童话……
渐渐的长大,想妈妈叮嘱自己那些女儿家的私房话,渐渐的长大,想妈妈工作繁忙时的样子,渐渐的少了说知心话的时候,那时她都没有感觉像现在这样的孤独,只是妈妈曾经青春柔美的面孔,一点点的布满风尘的痕迹,黑发沾染了白丝,慢慢的扩散,那张慈祥温柔的脸庞,是她记忆中永远不可磨灭的母爱……
思念一处即分,碰不得的回忆,思起便抑制不住的泪流满面……
“你还好吧?”安翰敏望着她,关心的问。
每每孤独,就会想起这些,呵,有够无聊……所以她讨厌无聊!讨厌独单……
“我很好。”她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泪渍,呜咽的说。
“你哭了?”他小心的问。
“没哭。”她倔强的不承认。
顿了顿,安翰敏突然指着头顶的铁窗喊道:“看,流星……”
“哪呢?”琉菲慌忙抬起头寻找,然而,却看到了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
“骗你的。”安翰朗笑的很好看,眼角弯弯给她一种很熟悉递给感觉。
“好些了吗?”他问。
琉菲愣了一下,然后垂下头,感动的道:“谢谢你……”
是啊,她这刚哪到哪啊?现在就觉得孤独了?那人家安翰敏一个人被捆在这里那么久,他就不会孤单吗?琉菲,别太矫情了。她这样在心底说着自己。
空气变得融洽了,两人微微的笑着,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扫动,人声喊骂伴随着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
“发生了什么事……”琉菲起身跑到门口,板着铁门探头向外看去,安翰敏也走了过来。
正在这时,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冲了过来,步伐矫健,身形凌厉,几个闪身就来到了琉菲的近前,站定。
琉菲一怔,心底咯噔一下,她下意识的退开慌忙跑安翰敏的那边,死死的把住铁栏杆:“他……他不会是来杀我的吧……我,我难道也会被割舌头……”
安翰敏皱了皱着眉头,安慰的握住琉菲的手:“别怕……”
黑衣人向两人看来,视线落在了那握在一起的手,皱了皱眉头,黑衣人猛地举起剑来劈在铁锁链上,连劈数下砍的铁链直冒火星。
“怎……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呢……”琉菲吓的双腿发软,牙齿打颤,恨不得立刻钻到安翰敏的那个牢笼里去,似乎躲到那里就会安全一些。
“没事……他不像是这里的人。”安翰敏出乎意料的平静下来,安慰着琉菲。
“怎么不是,你看他拿着刀……”琉菲大声反驳,根本不信,她紧张的不得了。
“哗啦……”
铁链应声掉在地上,铁门被黑衣人打开,他钻了进来,直奔琉菲。
“你别抓我,我还不想死呢……”琉菲死命的抱着铁栏不撒手,绝望的喊着:“放开我,我还不想死呢。”
“你别伤害她……”安翰敏看着黑衣人出声道。
闻言,黑衣人动作一滞,夜星般璀璨的黑眸闪烁忽明不定的光芒,直直的望着安翰敏。
“你认识我?”下意识的,他似乎察觉出什么,急问出口。
黑衣人垂下头,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抱起琉菲扛在肩上,转身快步离去。
琉菲不老实的拳打脚踢,如掉火坑般奋力的使劲挣扎,但那人扣锁的太紧无论她怎样厮打还是咬他都没有用,连吭都不吭一声,完全没知觉一样。
“安翰敏……我去死了,你照顾好自己……”一声绝望的告别,琉菲的最后一句话犹如阴魂不散一般飘荡在地牢之中,久久不散。
安翰敏望着琉菲消失的方向,双手死死的攥着铁栏,似乎在抑制却无能为力的愤怒情绪,转而,那鹰一般凌厉的眼中蓄满浓郁的悲伤,沉重与失落。
这厢暂且放一放,接下来咱说一说琉菲那厮。
被黑衣人抗出地牢后,杀猪般的叫声尖锐刺耳,琉菲是拼着死前最后一口力气在挣扎,成不成功是上天注定,她的准则是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
黑衣人身形飞快,疾奔在黑夜的巷子里,左拐右拐,完全不受黑暗的限制。琉菲大脑缺氧,脸色倒空成了酱紫色,有奄奄一息的趋势,从最初的顽抗挣扎,到现在蔫头耷拉脑袋,完全放弃了。
黑衣人突然窜入一个老宅之内,寂静的夜里老宅内空无一人,轻车熟路的,黑衣人带着琉菲今入一个点着灯火的房间内,将她柔软的身体平放在床榻之上,黑衣人这才长出一口气。
“你……”琉菲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的指着黑衣人,看着床榻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以为要被非礼了。
黑色面巾突然被扯下,露出一张含情脉脉的笑颜,再熟悉不过的洒脱出尘,再熟悉不过的清毅闲姿……
“贡新哥哥……”琉菲大惊,猛的坐了起来。
任贡新揉着酸痛的肩膀,咧嘴道:“你这丫头怎么不知好歹?我救了你你竟然咬我?”
“呃……对不起,不,不是,你怎么会来救我?”琉菲一时摸不清头脑,这生与死的转变太快了,她几乎都放弃了求生的念头,结果在关键时刻,原来是老天在和她开玩笑?
任贡新倒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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