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陷阱…据三守一,此法到是有那几分道理,可成!哈哈,羔儿这次你可真是令大伯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啊!”听过了乐羊所述,豫让先是沉默了半刻,脑中不断思索着事情的裨益,一番计较后,终是猛的拍了拍乐羊的肩膀夸赞道。
而乐羊听到自己被夸,脸色马上憋红了许多,有些尴尬的连忙摆手说道:“大伯,您误会了,其实我并没有那份本事,这计策也不算是我想出来的!”
“哦,那我到想听听部落中还有是谁能想出如此计谋来!”豫让脸上笑容一僵,眼中迸射出了一道寒光,神色凛然的问,言语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得杀机。
寒意从其体内飘荡而出,刺痛的寒气使得周遭空气中的三伏热气亦为之一寒,忽冷忽热的感觉让乐羊的鼻子痒痒的,让他不住的晃了晃脑袋。
“是弄玉她提醒我的……大伯你,不会是怀疑她吧?我敢保证她没问题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的来源,乐羊有些激动的说道,极力的保证着。
“我并没有怀疑她,但你要清楚,现在的鹿蛮部落非常敏感,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我们就要全力的戒备,在这种情形下,我不能容许有一丝变数或者威胁存在于我们之内,所以一会儿你要打听一下她的来历,只有问清楚了,我们才都可以安心!”豫让默默的收回了气势,对乐羊说道。
“嗯,我会去问问她的!”点了点头,乐羊有些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弄玉是他亲自带回来的,也就是他的朋友,可眼下自己的大伯却疑心于她,分明是不信任自己。
但是又想了想,他这么做却也是有道理的,做事情终归是谨慎一些为好,况且弄玉在鹿蛮部落也待了这么一段时间了,自己却从未问过她家住何方,确实是有点想的不周到。
带着困倦,豫让低沉的打了声哈欠,昏昏沉沉的下了逐客令。
“大伯,事情我都说完了,那现在我就走了啊?”见到他这副模样,乐羊也不好多待,因此急忙说道。
“嗯,你去吧!”豫让老神的道。
说罢,他便在怔怔的愣在了原地,双目圆睁着休憩了起来。
在他睡后,乐羊才慢慢站了起来,十分好奇的凑了过去想要看其一眼,可他刚凑到斗篷下,便撞上其定定的双目,吓的连忙缩了回去匆匆离开了帐篷。
“哼哼,这小家伙,还…真是有趣的紧啊!”过了不知几时,豫让才眨动眼睛,发出一声僵直的声响后,笑了笑说道。
……
“嗯,那个我有事要问你,你是那里人啊?”
“……”
“弄玉,你就告诉我吧!”
“喂,你不会不高兴了吧!别这样不理我啊……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可耐不住他有我大伯和师傅两重身份压着呢,所以你别生气,告诉我不就得了吗!”笑的脸僵的乐羊看着赌气不说话的弄玉,一脸掐媚的说道。
受不了了他的死缠烂打,弄玉终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说到底你们还不是不信任我?真是枉我还给你出了主意,让你出了个风头!”
“你,你不要耍无赖啊,我可是实话实说了啊!一点都没有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揽的。”
乐羊一听对方诬陷自己出了个风头,小脸顿时绷了起来,下巴高高皱了起来,忿忿说道。
“谁信你!”弄玉见他一改之前的掐媚,火气冲冲的向自己回嘴,嘴巴一张一合便是一句戗了过去。
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的姜氏,一手敲了敲乐羊的后脑,另一只手轻轻的揉了揉弄玉的发丝,把两人斗嘴给制止了下来。
“哎呦”一声痛呼,乐羊满眼含泪的嘟嘴看向了姜袖,不断的眨着眼睛,似乎在说着“你偏心”“我是你亲生骨肉”的话语,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而相反的,弄玉则一脸孤傲的抬起了小脸,眼神中充满着笑意的俯视着他,似乎在嘲笑“看到了没有,你母亲也是偏向我的”。
“母亲,你打我干什么?”乐羊捂着脑袋,哀嚎道。
“你大伯是为了部落考虑,还有不熟悉玉儿?才对她的身份产生怀疑的,而你和她相处这么久,还不清楚她是什么人吗?”
“如果她有问题,会出主意做出对自己部落不利的事吗?所以这件事啊,你就当没听说过好了,若是你大伯问的话,你就随便说几句应付过去就好了!”
姜氏看着他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忍不住噗嗤一声掩面低头笑了起来,笑完又抬眼望了乐羊一眼说道。
“哦!”见她语气坚决,又看到弄玉鸿鹄似的高昂着头,顿时无精打采了起来,“嘭”的一声撞到了身前的桌上。
正午骄阳渐渐嚣张了起来,与大地的交锋更为焦灼。
沉寂了许久的低垂草叶,“哗”的一声被拨动了起来,还未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有一只马蹄将其踩在脚下,在它修长的纤腰上狠狠地辗了过去。
马儿打出一声响鼻过后,一道浑厚的男声便响了起来,目光逐渐上移,就见马上跨坐着一个一脸横肉身形高大的男子,挥舞着一对巨灵大掌,抚摸眼前骏马的鬃毛和脑袋。
“是这里了,不过怎么没人呢,莫非是倾巢出动?这下可真麻烦了,此路漫长,行走又不易,现在也只能算是白跑了。”大汉的虎目扫过了整个鹿蛮部落的帐门和箭塔,拍着脑袋叹了口气对身后的诸人说道。
从其身后看去,他的面前正是鹿蛮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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