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珊看着从阴影里走出来的少年,皮肤白皙的不像话,美到妖冶的脸上挂着有些坏坏的笑,眼睛的瞳色分别是紫色和金色,是从入剧组之后就不见的楼兮颜。
而且还是神经病版的那位。
这么久不出现语珊都要忘了他是按响门铃的那位,可为什么都拍摄完毕了他才出现?而且师傅说的‘你们的事’指的是什么?如果自己中的幻术和左相贺无关,那么张珂又到底是谁?或者说楼兮颜又是谁?
简直乱死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其实真的挺奇怪的,前一秒她还差点与世永别,现在却特别安心的靠在一个人的怀里毫不惧怕的思来想去。
可能这就是对一个人出于本能的信任,知道只有有他在自己就永远不会出事,因为这个人会保护好自己不受到任何伤害。
这真是一种令人羡慕又妒忌的习惯。
张珂看着眼前的画面,轻笑着擦了下嘴角的血,捂着胸口站了起来,手中玉笛泛着水光,却见眼前多了一只白皙的手,这手轻轻扶着她的脸,只听手的主人对着她说道:
“这么久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这人美到妖冶的面容带着笑,眼里却泛着一丝怀念,但却掺杂着她不懂的悲凉。
张珂轻轻覆上扶着自己面庞的手,看着他,眼睛里有尘封千年的情愫:
“月楼,你呢?你做了这些之后,到现在有没有懂我,过了这么久,你依旧和之前一样不肯妥协吗?”语气却是不可抗拒的。
语珊听着他俩的对话,隐约间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张珂喊他月楼,难不成楼兮颜是剧本中的付月楼?脑海中忽然响起那天中午的对话‘画中仙,是有仙的。’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真的?刚想到这就听楼兮颜,或者说付玉楼的声音响起,他说道:
“这一开始就是违拗规矩的。”话语里带着坚定。
张珂轻轻笑了:“玉楼,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我心悦你也爱他,你说我哪里错了呢?”
被问得人没有说话,问的人缺毫不在意的继续:“他凡胎**我只想他和我们一样,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说我哪里做错了呢?你一直说这是违拗规矩的,可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就要守着这不知道谁规定的破规矩呢!”
说道最后话语突然变得愤怒和凌厉起来,紧接着玉手运转着手中的那只笛子,对着面前的人就捅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语珊都没反应过来,两个人明明前一秒还如同好久不见的恋人一般,下一秒怎么就画风突变了?
语珊听着那捅进人身体的声音,只惊得浑身一颤,她抬眼看着自己的师傅,师傅却轻轻的对她说:“我在呢,别怕。”但是却没有一点要管那两个人的意思。
嗯,好吧。不管就不管吧,不管眼前的这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都挺倒霉的,一个让自己手腕疼,一个直接整个胳膊都没感觉了,某点上来看,真是绝配。
玉笛内藏的刀尖刺入付玉楼的腹中,而他却没有动,他只是轻轻笑着,有血从口里缓缓流出,映着白玉无瑕的脸,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清冷的纯白,艳丽的血红,像在等待着什么又像在坚持固守着什么。
张珂美目中的固执如同被眼前的画面击碎了一样,她声音不再淡定自若,只听她有些失控的对着眼前的人尖声道:
“付玉楼!你是不是一定要这样!你是不是要逼死我!这么久了,几千年了,你封印了我和他的记忆,把自己弄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事到如今,你为什么……”
眼前的人却突然握住她的手,把玉笛又往自己的身体里深深的送了进去,伴随着刀尖深入**的声音,他紧紧的抱住了她,这是个爱人的拥抱,温柔又深情。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张珂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后面的话生生顿住了。
只听他在自己耳边带着怀念和笑意说着:“因为我就是不想~,呵呵……怎么样都好,我就是不想。”语气里带着有些恶作剧的无所谓和孩子气。
张珂眼中有泪光闪动,如果不是手中温热的血,这真是一个令人怀念又隔了很久的怀抱,让人舍不得推开的怀抱。
可她还是推开了他,因为她看到了另一个人,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人气质如仙面容极好,只是一直对谁都带有笑意的眼,此刻却冰凉一片,周身也是如同寒冰般。他冷冷的站在远处,看着他们,不动也不说话。
张珂看着他,眼里全是留恋和激动,她知道这个人也和自己一样,全都想起来了。
“千临……”她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颤抖,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
那人听到她的声音,眼眸微动,却还是没有向她走来,他在让她做抉择,他在让她选,到底是谁。
语珊现在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男神左相贺是墨千临?卧槽这三角恋是真的?可这不是在拍戏啊!这是真的啊!谁来喊咔啊!语珊没注意到的是,她其实被柳毅护在结界里,如果她注意到了,就会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
张珂动了动,想向那人走去,却于下一秒被人握住手心,那人腹中还在流血,染红了衣衫,触目惊心的,可他却毫不在意,只是对她邪气一笑。
这个举动却让一直沉默的左相贺或者说是墨千临周身气场一变,那如同冰一样凉的眼眸染上了怒意,然后一道力度极大的气力对着付玉楼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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