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秦默呼吸一窒,身下的柔软让他无法忽略,他正要撑起身子,耳边传来公主幽幽怨怨的声音,“不许起身,这是命令!”
撑着的手臂一顿,他抬眼,正与公主那双清润的眼眸对上,二人靠的如此之近,近到他几乎可以细数她眼帘上的睫毛,她纤细浓密的睫毛轻颤,眼中的哀怨分明,“秦默,我胸闷,心悸,头晕,难受……你不是答应要为我治疗吗?不要走,好吗?”,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恳求。
素衣的话又回荡在脑海中,公主她心病严重,郁结于心,不能忧心,不能伤神,需精心修养。
“……”,秦默心中担忧,拒绝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
见他不再动弹,昭华公主伸出手,抚上枕头,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瓶,这是她先前找太医要来的上等金创药,秦默武功高强,三十大板他虽不放在心上,可终究也是大伤。
她细细问过太医,太医说,若想在最短的时间内痊愈,唯有在伤口上涂上这金创药,待伤口结疤,修养几日便可恢复,此药的唯一副作用便是涂上去之时犹如万只蚂蚁啃噬,奇痒难耐,疼痛难忍。
“你趴着莫要动,我为你上药,可好?”
“不……不必”,秦默想起身,却又怕惹她生气,可是不起身,趴在她身上,他的心犹如火烤,他忍了忍,开口,问道:“公主,可否准许属下起身”,他浑身紧绷,尽量将重量上移,怕自身的重量压到她。
“我若是允你起身,你还会让我为你上药吗?”,公主反问。
“……”,秦默无言,自然是不肯的。
想到他趴在床上,衣裳褪去,漏露着后面任由公主为他上药的情景,他面上的窘迫又多了几分,那样,公主岂不是将他的身子全都看光了。
“如今这般,你看不见,我也看不见,至少,你心中的芥蒂会少一些”,昭华公主说的甚是坦然,一副“你看,我这都是为了你着想”的模样,让秦默很是无语。
公主,你若是不为我上药,这些芥蒂便不会有。
他抬头,正与昭华公主的眼眸对上,她眼中的掠夺之意浓郁,分明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她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这些年来,他从小小的侍卫做起,一直往上爬,成为最年轻的统领,其中付出的艰辛和汗水是他人的千倍百倍,再苦的训练都坚忍过来,再严重的伤他都受过,却从未如此煎熬过。
被她这灼热的眸光盯着,秦默的心猛得缩了下,他飞快地移开目光,开口,有些结巴,“公……公主乃是金枝玉叶……”
“然后呢?”,昭华公主将他的局促和不安瞧在眼中,含笑问道。
“亲自给……属下上药,这……这于理不合……”
“所以呢?”
“属下……属下自己来便好,无……无须劳烦公主。”
“还有想说的吗?”
“属下不能这般……公主身份尊贵,此事万万不可……”
“说完了?”,昭华公主望着他浅笑,那笑意却不达眼里,若是素衣在此,定然能瞧出,这是公主生气前的预兆。
秦默眼眸微转,想了一下,貌似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尽量逼迫自己忽略身下的柔软,他性子本就淡漠,又清醒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纵然躺在身下的是他朝思暮想之人,他也会强迫自己摒除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还请公主准许属下……唔……”
话音戛然而止。
昭华公主在他挣扎开口之时,身子一仰,伸手揽住他的颈,准确无误的吻上了他的唇,也将他未脱口的话语给堵住了。
秦默的脑子轰得一下子,所有的理由纷纷远去,眼里,心里全剩下面前这人。
他瞪大了双眼,与昭华公主四目相对,她的眼眸氤氲,染上了一层薄怒,察觉到他要撤离,她眼眸一闪,怒意更甚,轻咬了下他的嘴唇,语气略带不满,威胁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也是你自己说不管我有任何要求,你都会应允,秦默,说出来的话便该做到,你若敢再动弹一分,我便一直吻下去,吻到你听话为止。”
秦默身子僵住了。
唇上的柔软那般的真实,真实到他心神一荡,差一点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去回应,秦默眼眸微眯,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公主她……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说什么吗?
见他听话了,昭华公主缓缓离开他的唇,闭了闭眼,与他鼻尖轻抵,叹息一声,心中有些苦涩,也有一些无奈,看来,对付他这样的木头,光是苦肉计可不行,还得加上这般强硬的手段,“秦默,你日后再说这些气我的话,我便当成是你要我亲吻你的请求!”
秦默的身子又是一僵。
昭华公主素手伸出,轻轻的将他的腰带抽出,他的外衣散落了开来,秦默支撑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薄唇轻启,喉咙有些干涩,半饷,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公主……”
“嗯?你有意见?”,昭华公主挑眉看他。
“……没”,他看得出来,公主已经动怒了,他若是再反抗,还不知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你若是当真不愿……”,他面上的困惑和隐忍她一览无余,昭华公主的眼眸黯淡了几分,他就这么不愿意吗?
她沉默了半饷,眸光瞥向他受伤的后背,良久,喃喃道:“秦默,我给你一次机会!”,声音像是从嗓子口挤出来一般。
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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