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炝烺。”
那位焰烬曾对我介绍说是火炫太子的人,这样说道。
他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模样,坦然道:“就像你想的那样,我的父亲并不是火帝,他只是一个在火焰大荒东部的一个小部落的族长而已,很多年前,我父亲的部落遭受到了一头荒兽的袭击,损失惨重,要不是火帝经过那里拯救了我父亲的部落,我们应该撑不过当年的芒季,为了报答这一份恩情,也是为了想让我拥有一个好出路,我的父亲就将我跟着火帝。”
他感受到了我的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自己手里的火狼面具,停顿了一会,然后才接着说:“后来,火帝让我扮作一个带着火狼面具的人作为火族的太子,名字叫做火炫,我原本以为只是火帝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才选了我作为火族的继承者,可是并非这样,后来再一次火族的狩猎中,他才告诉我,火炫这个人的来历,他是火帝在外游历的时候,和一个女人所生的,只是因为火帝做错了一件事,那位女人的家族并不同意将她嫁给火帝,可是当时那位女人已经有了火帝的孩子,火帝想要带着她逃回火族,可是最后没有成功,可是为了有一日那个孩子回到火族能够拥有一个身份,烈焰之城就有了一个终日里戴着面具的火炫太子……“
我打断了他:“对不起,这些关于火族,可以说是幸密的事,我并没有兴趣听,你还是直接说出你来的真正目的吧。”
“你听我说完。”炝烺看着我,眼睛里传过来一阵苦涩的感觉,“和火帝相爱的那个女人在很短一段时间就嫁给了火族的一个敌对的种族,最后在哪个种族还有了一个很不一般的身份,而且,火帝的那个孩子也在那段时间回到了烈焰之城,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是另一个身份了,那就是冰族的皇室三皇子冰臻,也就是如今这位坐在我面前的这位。”
我看着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血丝:“你胡言乱语什么,我的血脉是冰雪皇室的冰雪天赋,什么时候和火族挂上钩了?”
胡言乱语?“他、炝烺看着我:”你觉得我会拿这些话来胡言乱语,冰雪天赋?你别自欺欺人了,当年帝后所要做的一切,早早就用书信的方式与火帝商量过了,你的冰雪天赋,也不过是冰雪之域漓水家族的水系天赋,最后再是由冰灵圣莲转化的而已,火帝为了这件事,发了一次这一辈子我仅见过的雷霆大火,如果你不信,就请你好好地想一想,为什么任何一个冰雪皇室的嫡系都能自主开启的冰雪天赋,唯独你开启不了,这对你来说,也是我们火族的那种手段吗?还有,当初将自己的水系灵晶给了你的那个女子,你以为仅仅凭借你们两人,外加一个老太婆,就能完成那次转移吗,这些难道还不能说明真相吗?“
我看着宫殿外日影西斜,整个冰雪之城看起来像是庄严而肃穆,宫殿外依旧飘着让你感觉不真实的雪,我在宫殿里看着说完一切这位火族太子“火炫”
我冷哼了一声,用着极为自嘲的语气来说:“你觉得就只凭借你今天的这番话,我就会相信你所说的一切?”
他看着我,依旧是那种让我无法理解的平静语气:“你的那些往日里的所有疑惑依照我今天的说法不都是说得通吗,火帝并没有想就是因为刚才的一番话就让你跟我回到烈焰之城,他还让我提醒你,你的母亲是暗落森林的圣女,但是她的寿命却没有一个凡人活得久,那些思子成疾的借口现在想想你还会信吗?”
“那为什么火帝当年在大荒狩猎的时候不对我说?”我问道。
“那时候,你没有经历过这些事,仅仅是火帝的一番话你觉得当时的你会听得进去吗。”他站在那里,仿佛一道不真实的身影,提醒着我前方是一条虚幻的路。
我转回身,走出宫殿外:“你回去吧,我不会和你回到烈焰之城的,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我当做没听见,你自己回去吧,或许来年在淼焱湖上,你会见到我们冰族开赴大荒里的军队。”
他在我的背后说:“你继续留在这冰雪之城会死的。”
“以前在凡世,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我当初并不理解,也并不是那样认为自己的命运会是直接与死亡挂钩,你今天的这番话可能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命运吧,但我永远都不会是你,你走吧,我现在很难保证你在冰雪之域的安全。”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座宫殿。
殿外,焰烬看向我:“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那一切足够将我推向深渊的话吗,我看回他:“你当年放我回冰雪之域就知道这些了?”
他看着我,然后缓慢的点了点头:“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是当年我行刺你之后,你将处死我的假令递给火帝的时候,那是火帝要我作为保护你的侍卫,就让我知道了这些,你不会以为一个满怀仇恨的敌人会在那一刻之后轻易的保护你吗?”
我看着他,攥紧拳头,朝着他的脸快速击去,焰烬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易怒,被我锤在地上,看着我,台阶下的冥罗,魂葬听到了动静立刻赶上来问询。
我摆了摆手:“没事,这些火族蛮子不懂礼数,你们送他们滚回大荒里。”
“是!”
……
动儿抬起手,将那的玉瓶放在我的手里,喃喃道:“其实火族的人那日在你大殿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就站在雪锦屏风后面……”
我接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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