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父皇身体病危来引起的冰雪之域的不安定随着北海宫殿的远征结束而结束,北海宫殿如今的王族是曾经被鲨族放逐到极西海渊的乌族,当北海宫殿送上来的海底各种物产往日那位趾高气昂的冰族皇室五殿下冰纪最终埋下了高昂的头颅,前往冰雪高原。
我和动儿站在这冰雪之城高高的城墙上,看着这位皇子略有些狼狈的离开,最终还叹了一口气,争夺冰帝的皇室内战从我征服了北海宫殿就已经悄然拉起,接下来能够在淘汰中存活下来的人,便是在等待着最后的那个时刻了,只有这一届冰帝的逝世,冰雪之城才会经历一段时间权力的真空期,也只有那样,各位对着冰帝位置虎视眈眈的皇子才敢明目张胆的将军队集结在冰雪之城。
动儿看着冰纪离开的身影,开口问我:“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离开冰雪之城前往火焰大荒吗?”
我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一年,下了一场冰雪之域我看过的最大的雪,冰雪之城因为刚接受过火族战火的洗礼,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只有那千百年里不动的冰雪女神雕像依旧以高昂的姿态横着巨剑站立在冰雪之城中。
母后就在这大雪里看着这一切,将在她怀里的动儿递给木婆婆,然后哭泣着对我说:“臻儿,好好地照顾你弟弟,不管遇见什么情况,要记住你是他的哥哥。”
我点点头,用手拂去母后脸上的泪痕。木婆婆先将我抱上雪狸的背上,然后才踩着鞍蹬上来,我对母后摆了摆手,怀揣着对火焰大荒一无所知的勇气前往烈焰之城,度过我那黑暗的十年。
我回过头去准备去发现父皇的身影,却一直没有找到,听到了木婆婆对母后告别后,才重新看会母后,只是轻轻的一次摇手,却没有想到成了生离死别。
动儿打断了我的思绪:“哥,接下来是动星辰家族吗?”
我将看着冰纪的视线收回来,摇摇头:“不是,星辰家族毕竟是属于我们冰雪之域的势力,绝对不能破坏规矩去动他们,或许,我们还要再一次前往暗落森林,找找外祖父他们了。”
“现在就去吗?”动儿问我。
“不急。“我回答,”昨天父皇已经让人通知过来了,火族会派遣他们的火炫太子前来,他们这行人中有一个老朋友,我想去见见。“
“火族?”动儿皱起眉,显然对这两个字全无好感。
冰雪之城的臻皇子大殿中,我看到了那位久负盛名的火族火炫太子,在它的身后还有那位曾经放我回来的焰烬。
我看着焰烬:“看来,火帝并没有因为你放走了我而惩罚你,这让我对你的愧疚感少了不少。”
焰烬看着我,那种眼神让我感受到极为复杂的情绪,只听见他的声音说:“这一次是火帝让我来找你的,这位是我们火族的太子,也是火帝的殿下火炫太子,接下来的话是他对你说的,我出去看一下。”
闻言,看见焰烬从我的身边走出去,带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那火炫太子两只瞳孔从惯常带的火狼面具中露出一丝色彩,我说:“我见过你,当年在火族的狩猎中,当然让我好奇的是为什么我从始至终见到你的时候,你永远都带着这样的一副面具呢?”
这位火炫太子看着我,动作停滞了些许,很快抬起手摘下了那块火狼面具。
我原以为火族太子长年带着这样的一副面具可能是因为面貌丑陋,或许是有着狰狞的伤疤,可当我见到他的时候,却有些愣住了,火狼面具下是一张极为清秀的脸,没有一丝让人感到厌恶的痕迹,脸色略有些净白,那种白在冰雪之域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
他将面具向我递过来,说:“知道你在好奇这样的一张并不算丑陋的脸为什么常年用面具遮上呢,也在好奇为什么火帝会放心再这样的时节会将他唯一的儿子,也是火族唯一的太子派遣到这看似龙潭虎穴的冰雪之城呢。“
我点点头,用着无可置疑的语气回答道:“当然,前者只是略微有一点好奇,只是后者才是我关心的,我想依照火帝那样谨慎的性格,绝对不会将你的人身安全寄托在一个冰族皇子会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吧。”
我接过他递来的面具,打量了片刻,在面具的内侧我看到了两个字,炝烺,这是什么意思,火族的人不是喜欢将自己的名字刻在武器,配饰这一类贴身的东西吗,那么这“炝烺”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困惑的时候,火炫的声音对我传过来:“火帝的意思是说,让我把你带回烈焰之城。”
我愣住了,显然没有想到火炫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你疯了吗,就你外加火族的一个侍卫队,居然想在这冰雪之城劫持一个冰族的皇子。”
他看着我,平静的脸上让我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气息:“你错了,不是劫持,而是你会自觉地跟我回到烈焰之城,当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
“这些都是火帝的意思吗?“我问道。
他点点头:“接下来的这番话,可以解决掉你在这之前所有的疑惑,为什么你成为冰帝的机会十分渺茫,可以说是绝对不会成为冰帝,在接下来的冰族皇室内战中必然战败,还有我为什么会千里迢迢不顾危险来到这冰族带你回烈焰之城,以及当年冰族在不知道你和你的那位弟弟开启了冰雪天赋,就派人到了烈焰之城直接接回你的弟弟回到冰族,这些都对你来说,不都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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