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也凝视着她,脸上装出混杂了痛苦和内疚的神情,他沉默良久,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边“嘭嘭”地磕着响头,一边嘶声道:“姐姐,我对不起你!我把你救回来以后,见你始终昏迷不醒,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叫唤什么,手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说我是给鬼迷了心窍吧,看你长得那么美,那时又……又那么热情,我就……我就一时没把持住,对……对你做了坏事,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说着噼噼啪啪地连扇自己十几个大耳光。
田月琳原本羞愤欲死,但一见到云平声泪俱下的自责和谢罪,心下反而不忍起来,她暗忖贞操虽然宝贵,但毕竟不是真个事关生死,自己又何必老钻牛角尖,一味耿耿于怀也于事无补。今日的横祸,也许只能怨她命苦,合当有此劫数,实是避无可避,若硬把罪愆推到云平身上未免有点强词夺理,恩将仇报。再说云平弱冠之年,血气方刚,要他面对一个被下了mí_yào、春情勃发的绝色女子坐怀不乱,岂非强人所难?纵使柳下惠复生,也未见得有此定力,自己愁肠百转,到头来又是怨恨哪般?
田月琳这样想着,心中渐趋平和,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道:“罢了,楚少侠,你起来吧,我不怪你,这大概就是我的命。唉……怪只怪吴朔那个狗贼,下春药害我,我……我真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说到后来,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云平暗暗偷笑,脸上却更加三分肉紧,吃吃道:“姐姐,你……你真的不怪我吗?”田月琳举手拭去珠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我真的不怪你,快起来吧!”云平戏码做足,这才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爬起,他笑意团团,恭谨道:“姐姐,你饿了吗?我拿些东西给你吃吧!”田月琳方才神智尽失,被云平翻来覆去地不知弄了多少个回合,折腾得她香汗淋漓,几近虚脱,若不提起也还罢了,现在经云平这么一讲,顿时只觉腹内打鼓,饥肠碌碌,不过她自有少女的矜持,微垂螓首,羞涩道:“人家……人家还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呢!”声音细若蚊蚋,几不可闻。
云平看见少女腼腆可爱的娇媚样儿,不由得又有些心痒,可惜田月琳此刻神志已复,头脑清楚,若再要造次,那便和qiáng_jiān无异了。没奈何,云平惟有压止邪念,逐件捡起少女散落一地的裙褂,然后拿上前去,亲自为她着衣穿袜。田月琳本想拒绝,但略一犹豫,便即默不做声,只是紧咬樱唇,任他施为,大概觉得自己连身子都交给了对方,实在没有必要还就这些小事扭捏作态。
云平见田月琳温柔乖巧,比之绛仙的风骚冶荡可谓是别具一格,不由心下暗赞:“这位小姐姐姿色身材不及我大老婆标致,但胜在听教听话,又易哄易骗,拿来做小老婆倒也不错!”田月琳伸出纤纤素手,拢起凌乱的秀发,刚在脑后绾了个髻子,就瞥见云平愣愣地站在一旁发呆,脸上满是贼忒兮兮的傻笑,不由娇嗔道:“你……你像个木桩子似地站着干啥呀?”云平好不容易才从美梦中惊醒过来,见田月琳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忽闪忽闪地望着自己,神情疑惑,当下窘迫不已,尴尬道:“没……没什么,我……我只是在想……不知姐姐你喜欢吃些什么,是绿蓉红枣糕还是翡翠糍粑?要不再来一碗糯米汤团?”田月琳咋舌道:“你说的点心都好精致啊,不用那么费心了,只要是你拿来的,随便什么都好!”言下之意竟是“惟君所予,妾无不喜”,个中情思缱绻,委实难描难述。
云平看着少女温柔可人的甜美笑靥,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只觉欲火腾升,jī_bā劲起,惟恐再被她这么引诱下去,自己会意志崩溃,行为失控,效那淫棍吴朔寡廉鲜耻的qín_shòu之举。当下不敢稍停,口中一迭声的“好好好”,脚下已抹油一般,迅速开溜。
过了好一会儿,云平才捧着一个大盘子回来,盘中罗列糕点,个个喷香酥脆,精美非常,田月琳见了不由啧啧赞叹,对这少年更加倾慕欣赏。她却不知云平在华山上不仅修习武功,还练就了一身好厨艺,皆因“凤舞银河”梅萱烹调手段之精天下无双,云平跟着她,自不免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不少绝招妙技。当初跟师娘床第tōu_huān、行周公大礼的时候,云平就常常一边操着她的烂熟肉穴,一边看她烹制各种佳肴,寓厨艺于淫乐,寄美食以敦伦,也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云平瞧着田月琳美滋滋地品尝着各色糕点,脸上尽是满足享受的的神情,还不忘时不时地抬起螓首,送他一个明媚动人的似水秋波,只觉心中喜乐,宁静安逸。再联想起绛仙第一次尝到自己手艺时同样惊艳的表情,更是如沐春风,暖意融融,脸上流露出温馨的微笑。
待田月琳吃完,云平便问道:“姐姐今后要去哪儿啊?”田月琳还以为他不舍得和自己分离,希望把自己留在身边,只觉如饮醇酒,心中丝丝甜蜜,嫣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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