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仙身为姹女派高徒,那可是旁门左道的祖宗,她对各色春药的了解,就像蜀中唐门对暗器的认知一样渊博如海,当下看到云平仍然懵懵懂懂,便和他讲解教授起春药的种类和功用来。
云平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见绛仙说得抑扬顿挫、口若悬河、文词华美、异采纷呈,不禁击节称赏,欢喜赞叹。待到绛仙说完,云平对世间春药迷酒的知识已基本掌握了十之七八,这时再瞧瞧床上面如红潮的田月琳,不禁心尖儿发痒,浮想连篇起来,他暗忖此女秀美绝伦,又被人下了春药,若能与她行云布雨,必是如登极乐,畅快非常,一想到田月琳婉转娇啼、倾身相就的骚媚样儿,云平只觉血脉贲张,下体骤硬,嘴巴大张,口水横流。
绛仙是他知己,一见到他色mī_mī、贼兮兮的眼神,就知他跃跃欲试,对田月琳起了窥觑之心,虽然有些吃醋,但她毕竟久经风月,看惯了男欢女爱、色欲贪心,再说自己又何尝不是个放荡无比的主儿?这么一想,便即心下释然,遂笑道:“好弟弟,是不是对这位小姑娘有意思了,想上她呀?”云平瞠目以对,既不敢说想,又不舍得说不想,惟有呵呵傻笑。
绛仙睨他一眼,轻笑道:“想上就上呗,反正这小妹妹中的春药霸道之极,除了与男子交合,无它法可解,现在是你既有贼心,她又有需要,那你们就去fēng_liú快活吧,我当没看见!”说着便欲离房而去。
云平听得大喜过望,忙唤道:“好姐姐,你去哪?别走嘛!你也来,我……我也想要你!”绛仙白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嗔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糟蹋姐姐,刚才和陆翔那贼小子操得我命都快没了,现在还要享受齐人之福?美死你吧!人家下面还疼着呢,不陪你玩了!”说着水袖轻扬,卷起一阵香风,袅步婀娜,逍遥去了。
云平既得上谕恩准,当下哪还客气?三下五除二的就脱了个精光,然后跳到床上为田月琳宽衣解带,少女“咿唔”连声,娇喘细细,双颊绯红,灿若明霞。云平热血如沸,玉茎暴胀,挺起ròu_bàng便在少女光洁平滑的小腹上来回磨擦,只见田月琳杏眼微合,sū_xiōng尽露。两条藕臂动情至极地缠在云平身上,四处抚摩,口中更是纫语娇音,犹胜新鸯巧啭,淫词秀润,还过绝藻初开。
云平没想到春药的功效如此厉害,竟能把一位矜持少女瞬间化做yín_wádàng_fù,暗忖日后不妨多多向绛仙讨教学习,自己也配出几符神丸仙丹,到时候天下美人,还不任他予取予夺?这边心下盘算,那边手上不停,两指在少女的花丛中轻轻一挑,带起了几丝亮晶晶的ài_yè。田月琳的销魂处早已被淫药弄得春潮泛滥,淋淋漓漓,让云平的手指一阵摆布,更是如洪水决堤,汩汩成流,芳香馥郁的胴体也随即剧烈抖颤。
云平又拢起少女的一对háo_rǔ细啜慢舔,享受非常,暗赞此姝年纪轻轻,发育得却是远迈熟妇,浑身上下玲珑有致,该大则大,该小则小,真是多一分则嫌胖,少一分则嫌瘦,恰到好处,无比诱人。特别是那一对插云双峰,颤颤巍巍,如波似水,逗得云平兴奋难当,探索其间,飘然若仙。
田月琳激情胜火,饱满鼓胀的胸膛急促起伏着,体内的欲焰已因少年熟练的施为而熊熊燃起,她虽是未尝人道的处子之身,却几乎无师自通地叉开双腿,仰起牝户,迫不及待地请君攀折,任君采摘。
云平于是吃吃邪笑着,扶住胯下坚硬粗涨的大ròu_bàng,guī_tóu顶在少女娇嫩欲滴的花瓣处,缓缓的捅入其间。
田月琳粉颊霞烧,随着少年的逐步侵入,檀口中发出了声声无意识的放浪娇呼:
“啊……啊……噢……”云平亢奋的插入处子神秘的甬道中,里面湿润滑腻,紧凑夹人,自己的大guī_tóu一进去,便被yī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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