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把膏药给贴了。”
洗了澡换上他那身暗红色的丝质睡衣,一脸疲倦透着点糜烂/情/色,但气色却意外很好的蒋商陆下意识地抬手揉弄着他的后颈,明显就是因为刚刚那事而痛的有点厉害了。
之前就洗过澡的闻楹原本正坐在床上翻看他床头柜上看了一半的那本书,见状放下书就抬手把蒋商陆给拉到了自己身边,而任由着青年的动作走过来又躺到他的旁边,头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都有点犯困的蒋叔叔被闻楹的手心稍稍温柔地揉了几下后颈后,立刻就感觉半个背都有点麻了。
“贴在这儿对吗?”
“恩……要不再上去点吧,对,就那儿。”
“腰上要吗?”
“不用了……你随便给我揉揉吧……恩……对……就那儿……”
蒋商陆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声音听上去很不对劲,倒是闻楹本来在给他轻轻揉脖子的手顿了顿,半天脸色泛起点薄红的青年才不太自然地抿了抿嘴唇又淡淡来了一句,
“还有哪儿。”
“恩?你想揉哪儿揉哪儿啊。”
要说犯困就是有点容易坏事,蒋商陆这么完全下意识地一回他,带来的效果却很微妙。
闻楹被他弄得脸色更红了,一声不吭地忍耐了半天最终还是照顾到蒋商陆的身体,表情很无奈地俯下身从后头伸到前面去帮趴着的他把系带慢慢解了,又把酒红色的睡衣从他的肩膀上给拉下来一半直到露出了男人结实的腰线。
只是露出蒋商陆的半个光/裸的背脊之后,闻楹这才发现因为算是头一次彻彻底底地开花,情/动的蒋商陆身上那属于罂粟花植株的表体特征居然都给显出来了,此刻从苍白嶙峋的背部皮肤上蜿蜒而下的全都是艳丽的如同油彩绘画一般的鲜红色罂粟花朵纹路。
“喜欢吗?”
终于意识到闻楹到底在盯着自己看什么的男人笑了笑就侧过头就问了他一句,闻楹在温暖的床头灯光下脸色泛红地半天没说话,但有点躲闪着他的眼神却很专注认真也充满了爱意。
蒋商陆有点被这种矜持却又很可爱的注视打动了,就这么在这种彼此衣衫半褪的情况下又和他吻在了一起。
也许是因为彼此都是类植体人类,所以蒋商陆也并不介意在闻楹面前展露出自己作为植物的某些特殊体征。
所以当他从自己的手心里缓缓结出一朵绽开的鸦片罂粟又故意放到嘴唇边上轻轻咬着冲闻楹伸了伸舌头尖后,一向性情耿直的闻少校先是眼神一暗,接着也没不想和他装模作样地假客气,将男人的下巴捏住刚准备把这个温存的吻更深入一些时,他的耳朵里却好像不经意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动静。
像是有什么声音响起了,但是又好像什么声音也没有。
但转念一想这个时间点的蒋宅根本不可能有人过来,平时一向防备心很重的闻楹也人生头一次就这么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而放松了警惕。
只是当两分钟后,就在他和蒋商陆正交缠在床上亲得火热时,蒋商陆卧室的房门却伴着一个略显熟悉的年轻男人的声音慢慢推了开来。
而此刻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刚那个动静其实正是客厅吊灯开起来声音的闻楹脸色一变,只来得及一把将脱在旁边的睡衣扯过来并迅速盖住了蒋商陆的身体,再皱着眉不悦地抬头时便刚好和房门口目瞪口呆的蒋舒华视线撞在了一起。
“二二二二……二叔……闻楹?!”
……
小蒋总今晚出现在蒋宅之前,其实自己那边也有个饭局。
这段时间他被蒋商陆四处领着也学了不少在商场上混所要知道的东西,虽说本人性格摆在那里总显得有点青涩,但是总算没过去那么的好欺负了,再加上他二叔这么几次恐怖的施压警告,所以高层那边倒也不会再有人不开眼地随便拿他下刀了。
今晚这个饭局就是小蒋总最近才结识的新关系请的,被叫过去聚聚的时候蒋舒华心里还有点紧张,毕竟今天请客吃饭的这位可真的是位本城权贵,正经的官家少爷。
但等到了吃饭的地儿后,落座的蒋舒华看着周遭这舒适高雅和平时请客喝酒高档上不少的环境倒意外的平静淡定起来了,连带着和身边这群新圈子里人挨个交谈时也稍微拿出点金融系高材生的气度来了。
“郑副局,今天这是来了个新朋友啊?给大伙介绍介绍吧?”
“蒋氏的小蒋先生,蒋董事的大侄子,大伙认识认识,往后有机会再一块吃饭。”
今天请客的这位郑副局看着年纪轻轻的却似乎已经身居高位,戴着副细框眼镜话嘴角就漫不经心往上挑的样子,蒋舒华一看就知道肯定和他二叔那样的是一路人。
对这种人蒋舒华一向是保佑十二分的敬佩的,只维持着温和内敛的样子和众人敬酒聊天气氛也挺热乎的。
只是等上菜了之后,蒋舒华这小子贪吃的毛病就习惯性地犯了,趁周围人不注意就自己偷偷戳了一筷子西芹腰果吃。
但这一筷子下去可倒好,原本只是想简单尝尝味道的蒋舒华被这道看着普普通通的素菜给一下子就勾住了,仔细咀嚼后满嘴竟觉得这西芹里头都是甜滋滋的水头,鲜甜鲜甜竟然把之前那道鲜掉人眉毛的炖牛筋还要来的好吃勾人。
“这儿的菜味道不错吧?”
身旁的那位年轻的郑副局忽然就和自己搭话了,蒋舒华也被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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