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林煜都时不时的用自己眼睛的余光看于红,不可否认,这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她和夏清雪相比,一个热情如火,一个冰冷如雪……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会成为好姐妹的。
他的眼不自由主的瞄向于红高耸的地方,一身白色衬衫配上黑色短裤,优美的曲线让任何男人都会流露出一种原始的神态。
“很好看?”正在专心开车的于红突然说。
“好……”林煜下意识的回答,可他随即感觉到两道冰冷的目光从驾驶室边扫了过来,于是连忙住口,然后正襟危坐的目不斜视的看向前方。
于红是林煜生平第一次见到的奇人,半个小时的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但是人家就是绷着一张小脸,一句话也不说,林煜问几句,她能回一句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了,而且她的话极其简单,基本上都是恩,是的这几个词,生平第一次,林煜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惜字如金。
林煜下开以后,向于红道了谢,然后便向八诊堂走去。
“喂……”于红突然摇下了车窗,伸出脑袋来。
“怎么?”林煜有些错愕的说。
“我的伤,谢谢你。”
虽然是短短的六个字,但这已经是她破天荒的和除了她们八姐妹之外的人说的最多的几个字,说完这几个字以后,便摇下车窗开车离开。
林煜笑了笑,转身走回八诊堂。
数间门面早已经熄灯,但林煜一推门,门便被他推开了。这女人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说了不给他留门的,可还是留了。
林煜锁好门,走进小院,他意外的发现二楼杨欣妍的房间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似乎是听到了掩门声,杨欣妍房间的灯这才熄灭。
她在等自己回来?不知道为何,林煜心中涌出这么一个念头,同时感觉一阵暖流从自己的心中流过。
一夜无话,第二天林煜又迎来了自己紧张忙碌的诊所生活。
他要读成人本科,又要在诊所坐诊,然后他又多了一门养生课。整个人几乎不知道怎么分配好了。
而且每次他坐诊,诊堂生意肯定是爆棚的,今天也不例外。
第一位病人是一位中年妇女,她是由自己的女儿陪着一起来看病的,中年妇女走路有些不稳,一只手被自己的女儿扶着,身体还微微显得有些僵硬。
“哪里不舒服?”林煜一边搭脉一边习惯性的问道。
“我妈在一星期前突然发生半身不遂的情况,一直持续半个小时,发现以后紧急送到了医院,但是没有检查出来一点问题,之后又去平济堂去看了中医,顾老诊断的是瘫症,针灸加开药,情况有所好转,但是突然又犯了。”妇女的女儿说。
“以前是三天犯一次,现在是每天早上九点的时候就犯病?”林煜说。
“对对,就是这个时候犯病。”中年女人连忙点头道。
“犯病每次持续半个小时?而且过后会有很长一段的时间内会感觉到精神恍惚?”林煜又问。
“是啊,医生,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病人的女儿吃惊的说。
“你这个不是瘫症,而是血分症,而且你这个血分症不是病理性的,而是因为情绪导致的。”林煜笑道。
“情绪导致的?医生,我不太明白。”中年妇女有些疑惑。
“想一下,第一次犯病前,是不是跟人争吵过?”林煜笑道。
“是有过,我丈夫是个酒鬼,那一天他喝多了酒,回来的时候我们发生了口角,因为他喝的多,所以把我气的混身发抖,不过吵了之后他倒头就睡了,一夜也相安无事。第二天早上刚起来,我就犯病了。”中年女人说。
“你这个病就是因为情绪激动引起的,如果不对症治疗,会越来越严重,你想想,以前是三天犯一次,现在基本上每天犯一次,所以不能耽搁。”林煜一边说一边着手写药方。
“可是……顾老诊断的是瘫症啊。”病人的女儿有些犹豫的说。
“人都会出错,名气再大的人也是一样的。”林煜淡淡的说。
顾正业除了在江南疗养院是保键专家之外,自己本身也开了一家诊所,因为他专家的名号,所以平济堂在江南名声也相当响。
如果不是连吃了几付药都不见效,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他们也不会想着换个医生看病的。
“你是说……顾正业误诊?”中年妇女有些不相信的说。
“不然呢?”林煜开好了方子,又拿出了鹤尾金针道:“现在是不是左半身僵硬,走路不方便?而且有些头晕耳鸣?”
“对对,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中年妇女连忙点头道。
“那是你的病又快犯了。”林煜一边为她针灸一边说:“之前几次,犯病之前是不是都有这种情况发生?”
“是啊,医生,怎么办呢。”病人有些着急了,她每次犯病的时候都是这样,混身瘫痪,而且嘴里流着涎水,就像是一个重症的偏瘫患者一样,而且她觉得自己每犯病一次,身体都要比以前差一点。
如果真的在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的身体会跨掉的。
“没什么大问题。”林煜一边说一边施展游龙八绝中的五生境针,为她针灸,片刻以后收针回气。
“这就完了?”病人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完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自己站起来走几步试试。”林煜说。
“唔,头确实不疼了。”病人有些疑惑的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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