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中年一怔道:“是何事非要通报羽廷不可,”“事情紧急,你即刻启程,羽廷听后自会明了,”中年道:“既然如此,我立即回返,”立即起身朝外走去,到院门口,中年脚步一顿扭身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话落飞身而去,老人望着他在空中渐渐远去,轻叹一声。
深夜,曾鴹坐在房中,门外忽有一黑影闪过,曾鴹立时警觉飞身而出,门前站立一人,定睛看去,曾鴹冷笑道:“你还敢回来,”徐枫不慌不忙道:“您是我师父,我为何不敢回来,”“你一无根之人,竟调戏赵老徒弟南宫玉令她负气而走,直到现在还不知所踪,”曾鴹怒气上涌,徐枫环顾四周看向屋内道:“师父,我们进去说。”
曾鴹皱眉看着他,菱山一役,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欲除欢喜门而后快,徐枫是徐林之子,即便没有南宫玉之事,徐枫怕是也不敢回来才是,“师父,我这点不起眼的修为应该还不被您放在眼里吧,”见曾鴹不语,徐枫笑道,曾鴹走进屋中,徐枫跟进,“有什么话,说吧,”曾鴹坐下看也没看他一眼,徐枫并未在意,在他下手坐下道:“我知道您在找宝图。”
一听这话,曾鴹心中思量:难道他知道不吐在何处?徐枫继续道:“您可知我是如何逃出?”说到此事曾鴹便一肚火气,本是一桩拿图寻剑清五派的大好事,却被易平几人给搅和,曾鴹道:“是易平,”徐枫摇头道:“不,那时我早已逃离。”
曾鴹有些没明白他的话,徐枫解释道:“我被一黑袍人打晕,当我恍惚有些意识时,见他带着南宫玉,就在地牢墙壁上,开出一四方大洞从中走出,后又用石堵住竟毫无痕迹,而后从地牢后又开出一门,扬长而去,我便是醒来后从那门脱身,”“你到底想说什么,”曾鴹有些不耐烦,现在说这岂不更给他添堵,徐枫也未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嘴角微翘道:“我能找到他们。”
听到此话曾鴹一改前态,探身道:“说来听听,若是真能将他这两人找到,你便是下一任欢喜门门主,”徐枫淡笑道:“这倒不必,我只要一件东西,”“说,”“拈花诀,”徐枫似有些兴奋,曾鴹突然没了先前的兴致,坐直身子,竟沉思起来,徐枫心中不解,徐林只告诉他,这功法可使他残缺之处再生,怎让曾鴹这番犹豫,难道连宝图都抵不过这功法?
许久,曾鴹像是下极大决心般说道:“好,就依你所说,只要将宝图找回,我便传你拈花诀,”徐枫轻舒一口气道:“好,有您这话,一切好办,”“赶紧说,他们在哪,”曾鴹已经有些急切,“冰族,”徐枫道,曾鴹心中一凛,刚刚在此处与冰族冲突,如今便过去实在不妥,道:“你是如何得知,”徐枫道:“我亲耳听南宫玉所说,”曾鴹未再追问起身道:“你先回去吧,动身去冰族时我会通知你。”
第二日一早,曾鴹来到那处废墟,浓重迷茫的血煞之气已使此地无人敢近,以曾鴹的修为也只能在外面观望,良久,不见里面有动静,曾鴹便准备离开,刚转身走出两步,里面传出声音:“何事,”曾鴹即刻停步转身道:“老祖,冰灵宝鉴现于北海,”“此事我早知,”此话不温不火,反倒让曾鴹有些不知所措,正思虑又有话传来:“还有何事。”
“前些日刚在菱山与冰族冲突,如今便要去北海,可要做些准备,”曾鴹慎声,“你想跟我一同前去?”曾鴹这点算盘怎逃得过猩月法眼,曾鴹低头未敢言语,“好吧,你尽管去安排,”“那不知何时出发,”“你何时走,我不管,我何时走,你也不必问,”曾鴹抬眼轻呼一口气,退身。
北海,一冰镜悬于海上,时有巨浪洗涤,却愈发明净透亮,远处,冰影与另一褐发老者凌空于海滨,望空,褐发老者道:“此番异动你可有预料,”冰影愁眉苦脸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褐发老者一皱眉,冰影怎这大火气,思索片刻说道:“这几日都没见冰倩,她在忙何事,”冰影愠怒道:“少提那丫头,非被她气死不可。”
褐发老者淡笑,他刚刚便已猜到能使冰影如此气恼,除冰倩怕再难找出别人,于是说道:“你也是管的多,冰倩作为族长,你处处管挟,难免她会有些情绪,”冰影瞄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倒宽心,”褐发老者苦笑摇头,冰影继续道:“也不知羽廷到底给她吃了什么mí_yào,竟让她如此死心塌地,”“我也奇怪,你为何对羽廷成见这般大,”褐发老者皱眉不解道。
冰影不屑轻哼一声道:“羽族能有什么好东西,羽廷比那些老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褐发老者一挑眉道:“你这人,前世恩怨任他去,何必非要强行加在他们身上,何况羽族当年有意求和,但你非强阻一对佳人,”“老九,你没见过那个羽廷,透着一股邪气,”冰影似与羽廷有深仇大恨一般,褐发老者略显无奈,静默半晌道:“此事羽族必然来此,你还打算不见?”
“来就来,与我何干,”“我可听说,这次是羽钟带头,”褐发老者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冰影瞪目道:“什么,那个老东西不是在天界吗?”褐发老者道:“一月前便已下界,一直待在羽族,”“一月前?天剑现世的日子,我听说这次羽族也有派人前去夺剑莫不是与他有关?”冰影似是自语。
褐发老者不以为然道:“应该无关,那时他还并未到羽族,”冰影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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