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对视大笑,此番大难不死,逃出生天,心情必是欣喜若狂。
此时天色尚未明亮,四周依然漆黑一片。秦风和赵琳珊一起游向岸边,上岸之后,透过暗淡的夜色发现,这积水的潭旁确实是一泓溪流。
秦风掏出密封的火折子,然后取下绑在背后的火炬树枝,好在那火炬树枝油性极高,即便沾水也能点燃。二人借着火光,相视一望,互相看着对方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秦风只剩下两根树枝,然后把其余的四根全部点燃,分给赵琳珊三根,自己拿了两根,告诉她自己要去稍远的地方烘烤身上的衣物,便收起银绳,举着火把远远的走开了。
赵琳珊见状,已知秦风是何意,便也钻进不远的树林,脱下衣服,也自行烘烤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赵琳珊见秦风那边火光攒动,知道是他已经烤完,然后也穿起衣服,招呼他过来。
秦风慢慢走来,向赵琳珊说道。
“刚才我去那边的时候,稍稍观察了一下,你我现在只须顺着这条小溪向上的方向一直走就好了,水往低处流,而高处应该有流经山腰的水道,所以向上应该就能到了山腰,我看天色应该不久就会天亮,到那时,我们再辨别方位,寻找锦州城众人的营地也无妨。”
赵琳珊应言,表示同意。
二人商议一番之后,稍作休整,便继续前行,途中,秦风见到有识的,并且可食的野果,便摘下与赵琳珊分食。
约莫又行了一个多时辰,秦风感觉应该已到了山腰,而此时,天色也微微亮起,朝霞从东方慢慢泛红。二人辨了方位,不再沿行小溪,朝着营地的方位继续前行。
半个时辰后,秦风已能听到前方人声攒动的声音,想必是锦州城众人此刻已经开始起床造饭,待收拾妥当后,再进军姑射山幽都峰。
这时,赵琳珊突然停住,拉住秦风,说道。
“小贼,一会儿,你自己先行去营地,不要管我,但是你给我记住了,我离开赵府,跟随你们来这姑射山,绝对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不然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秦风并不惧赵琳珊的威胁,开口道。
“我想,你也是要去万法寺吧,找那悟性老和尚,问及你父亲的事情对么?其实,那日我们临行前没有见到你送别林乔,我就猜到,十有**你早已偷偷连夜走了,却没想到你混迹在锦州城众人之中,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不然的话,我应该想到,也只有你才会鬼鬼祟祟地去林乔营房窥视。哎,结果闹了这么一场生死之行。好在,你我性命尚在!”
“我去哪里,你少管闲事,我警告你的那些话,你听到没有,不许告知任何人我从赵府出来。”赵琳珊对秦风喝道。
“得嘞,不说就不说,你不就是怕那端木术士和你叔叔赵敬元把你押送回去么?好,我答应你,我不告诉他们便是,你且放心。”秦风答应道。
“林乔也不许说,你发誓!”赵琳珊依然不放心。
秦风闻言,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开口道。
“林乔吗,你也知道,她的心智可不在我之下,如若她要问我,我必须需要想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理由来敷衍与她,可这理由吗,哪里那么好想?必然会耗费我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精力啊,你说说,要是没有什么好东西补偿一下这精力损失,我怕我到时候编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啊。你看......”
“小贼,说你烂泥扶不上墙,估计都是抬举你,我看,你连坨烂泥都不如的,你就这点出息?荒山野外的为难一个女人,行!既然你不要脸皮,我也喝的出去,大不了本小姐不去了,和你一同回那营地,到时候我就和林乔说,你欺辱于我。想必林乔见到你我现在这幅模样,不信也得信了,何况,我二叔和端木叔叔也在,就算林乔不为难于你,你说他俩会放的过你么?”
赵琳珊其实知道秦风是在和他斗嘴,但以她的性情,怎甘示弱?
秦风闻言,大笑道。
“哎哟,我的天,‘栽赃嫁祸’这招真是被你用到了极致啊。得嘞,我的赶紧赶回营地,不然林乔起来发现我不在,肯定坐立不安了。不过,话说回来,小贼我平生斗嘴难得有对手,今日与你应该是棋逢对手,还别说,真有点舍不得你独自离去呢,哈哈!”
赵琳珊也不接他话茬,笑骂道。
“狗嘴就是狗嘴,永远也吐不出象牙来,好了,就这样吧。你我分道扬镳,就此别过,你好生对林乔,我看的出她眼里现在只有小贼你,咱俩要是真的起了争执,估计她必然会去帮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天涯海角,我定让你不过。”
“好,那就此别过。我先行,你再偷偷回去拿好自己的行装,我和林乔会随军去幽都峰,你一人去建阳城,切记小心,姑射山最近不太平你也知道。恶女,后悔有期。”
秦风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琳珊见秦风走远,便也起身往营地走去,打算拿了行装,便独自前往建阳城。
秦风回到营地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起来收拾行装,而且有相当一部分人在整理营帐,秦风见状,加快速度,并小心翼翼的去寻找赵府众人夜宿的帐篷,然后打算偷偷进去换了衣服,不想惊动众人。
好在,锦州城一众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又都是各自忙碌,谁也不会太在意他,秦风暗自高兴,心想,但愿赵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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