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便是吃了大餐休息,一夜风平浪静。第二天我们便坐了一早的飞机飞广州,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机场的电视屏幕播的是人物采访节目。本来我也是不注意的,谁知随便一瓢却发现我昨日晚上在电视机里看到的那张脸。我马上拉住司徒萧说道:“就是他,那在电视里看到的就是他。”
杜若听着这话走了过来,看了电视屏幕里的人说道:“这人,我好像认识……”
“你认识?你为什么认识?”我对他怒目而视,说完以后觉得问的有些不妥,什么叫做你为什么认识啊,于是换了个方式问道:“你怎么认识的?”
“我好久前就认识了啊,这事儿说来有点儿复杂,反正就是认识,不太熟悉。”杜若简单回答道。
“哦,那他是坏人吗?”我心有余悸地问道。
“他啊,不好不坏吧,反正没做啥对我不好的事儿,不算坏人吧。”杜若继续说道。
“是吗?”对此我持怀疑态度,我总觉得那个人不是好人。
“快登机了,你们在干嘛呀,快点过来啊。”南宫跑过来对我们三个说道。
“哦,马上来。”
于是三人便往登机口走去,我回头又瞅了一眼那电视屏幕,谁知又看到那电视里的人对我意味深长的一笑,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晃了晃头,马上向他们三人方向跑去。
广州的天气热的很,却不是和新疆一样的热法,因湿度大,热也是那种闷闷的热,搞得人身上黏腻的慌。刚出了机场,没有空调后,那股子热浪就迎面而来,真是吹的我们猝不及防,这天气搞得人有些烦躁,只听南宫说道:“诶呀这么热,杜若,你去找辆车呗,我们在这里等着。”
“凭什么啊,我才不去找。”杜若抱怨道。
司徒见了这情形说道:“我去找吧,你们在这里等着。”
南宫很感激地说道:“你看看人家,看看你,都是男人,怎么差距这么大。”
杜若被南宫将了一军,也不太好意思了,于是便和司徒一起去找车了。我和南宫待着无聊,找了个门口的椅子坐了下来,只见机场门口开过来一辆加长林肯,于是感叹:“你看有钱人多好,不需要去叫车,出门就有车。”
却没想从那加长林肯上下来一个西装革领的人,迎面冲着我们走来,走到我和南宫面前停了下来说道:“两位小姐,我们家少爷有请。”
我奇怪地看看他,然后对南宫说道:“你认识的哪个贵公子哥儿?”
南宫瞅瞅我说道:“我哪能认识什么公子哥啊,我都多少年没出过县里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们自然是不能上车的,于是俩人谁也不动地方,这西装革领的小哥就很尴尬地杵在那里了,搞得我们也很不自在,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司徒和杜若回来了,杜若一见到我就说:“你俩上车啊?愣着干什么?”
听他说这话我就奇怪了,问他道:“你找的车?你有这么大方?”
“嘿,怎么说话呢?我平时不大方吗?”杜若抱怨道。
“不,大,方。”我和南宫异口同声道。
司徒萧听这话在旁边笑了。
“赶紧上车吧,两个没良心的。”
被他催促后我们便上了车,这加长林肯的环境确实不错,上去以后顿时心情舒畅了不少。
“你到底哪儿找的车啊,这么豪华。”我喝了一口车上提供的饮料问道。
“准确的说这车不是我找的,是我一朋友的,他派车来接的我们,一会儿我们也要去他家,就不住酒店了。”杜若解释道。
对这个回答我不太满意,心中产生了隐忧,于是说道:“你那个朋友,可靠吗?我们住在人家还怎么研究事儿啊?”
司徒萧看了看坐在前排的司机和刚才接我们的西装革领的小伙儿,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意识到刚才说话的不妥,也随着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杜若见我们两人这个样子,便低声回答道:“他家的房子大得很,再说他也不一定和我们住一个房子里。”
“好吧。”我嘴上虽然答应了,却依然警惕,总觉得这个事儿没那么简单,过了一会儿想起来一件事于是问道:“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啊?做什么的?”
“他叫东方令,是个收藏家。”
听了杜若这个回答,我脑袋嗡的一下,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日在电视里长着血盆大口对我笑的男子,该不会真的是……我甚至不敢想下去,他说过他会来找我的,他真的来了!
我于是不再说话,祈祷着那人像杜若形容的一般,并非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但却依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车开了很长时间,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别墅前停了下来。别墅确实很豪华,装修非常考究,装饰品几乎全部都是古董。
我们被那西装革领的小哥安排了房间,此时这个豪华别墅的主人东方令还没有出现。我和南宫在房里收拾行李的时候我问她:“南宫,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南宫边把衣服挂到衣架上边看着我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巧合了吗?我刚从电视机里看到了一个妖精收藏家,就有一个土豪收藏家来接我们,我总觉得这俩是同一个人。”我思索着说道。
“估计见到主人就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了,那个神秘主人应该会出来接待我们吧。”南宫说完拿起小冰柜里的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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