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璃欲哭无泪,为什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余光一瞄,就见玄熙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她,她心里气得直痒痒,本是想着让他也尝尝教习嬷嬷的厉害,怎么这会只有她一个人受苦了?
白千璃怎么能想明白呢?玄熙可是个活了万年的老妖怪啊!
礼仪?
小事一桩!
由于玄熙学得好,不到一个时辰就可以休息了,只剩下白千璃一个人在孤军奋斗,白千璃只觉得心里苦!
不过,饶是两个教习嬷嬷再严厉,白千璃也从没抱怨过,依然咬着牙关,硬是将这些痛给忍了下来,就算眼角泛光,她也没埋怨过一句。
两个教习嬷嬷本以为白千璃是个娇惯的,却没想到她竟有这般韧劲,两位教习嬷嬷不觉对白千璃又高看了一眼。
玄熙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一副想哭又不能哭的表情,心情不觉大好,唇角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白千璃是怎样的人,他似乎越来越懂了!
教习的时间为两个时辰,不到两个时辰断不会停下,只是此时
“白千璃!你个贱人,给本小姐滚出来!”
沧莹莹风风火火的冲进院子,还没看到白千璃在哪,她的声音就已经响彻整个露华苑。
白千璃此时正在偏房里学走姿,玄熙端站一旁,两个嬷嬷一前一后看着,沧莹莹的一声怒叫,让偏房里的人齐齐一顿。
白千璃眉尖略微一挑,唇角泛起一抹笑容,还以为沧莹莹不来了呢!
刚好,这个礼仪学得她好苦!
“两位嬷嬷,千璃现在要去处理一下私事,不知两位嬷嬷可否先行歇息?”
白千璃昂头,对两位嬷嬷问道。
刚刚那一声她们也听到了,而这个四小姐又是个勤奋的,两位嬷嬷自然就不会太为难她,当下就应了白千璃的话。
白千璃谢过,对玄熙使了个眼色,两人齐齐出了偏房,朝正苑走去。
“三小姐四小姐现在不在房里”
白露一见沧莹莹闯进院子,心里就直打鼓,上次的事在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阴影,如今再看,沧莹莹身后跟了一大堆人,而香兰,苍白的脸上印满了愤怒,身后还跟了一个小丫鬟,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东西。
夏竹躲在白露身后,战战兢兢的拦在门口,誓不能让沧莹莹再闯进苑屋。
“废什么话!再拦着本小姐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断!”
上次是香兰叫嚣,白露还能有几分底气,这次是沧莹莹亲自发话,白露的脸瞬间煞白,她的生死,还不是这些主子一句话的事?
咽了咽口水,定了定心神,说道:
“三小姐这里,是露华苑”
沧莹莹怒气腾升,对后面的人叫道:
“来人!把里面那个小狐狸精给本小姐揪出来!”
“三小姐!四小姐真的不在里面!”
白露急了,张开双臂就拦在苑屋门前!
“慢!”就在这时,一声稚嫩的叫声将他们打断,只见白千璃迈着小步伐稳稳走近,玄熙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她的眉间染着一抹怒气,质问道:“这里是露华苑,谁容得你们胡来?”
一看到白千璃,沧莹莹的怒火更甚,她一把将香兰拉到她面前,尖锐的质问道:
“贱人!你说,是不是你逼香兰喝了打胎药!”
打胎药是什么药?这府里的人有谁不懂?那可是这些府宅后院的禁药!
香兰这些天一直在昏迷,其他的丫鬟伺候得不如意,沧莹莹为了这事一直捋不顺心里的那股气,找了府医替香兰一看,这才知道香兰是吃了大量的打胎药,导致身体受损昏迷不醒。
这事她觉得奇怪,香兰好好的为什么要吃打胎药,等香兰一醒,她还没来得及质问,香兰便哭着让她做主。
推敲了一番,香兰才说是那晚请白千璃去静心阁前,白千璃灌了一碗汤水给她喝,才导致后面在静心阁晕倒,直至不醒。
听到这种事,沧莹莹的心里怎么能忍,一个小小的野丫头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又将她的丫鬟害成这样,这一气之下,就带着一群人马浩浩荡荡的往露华苑赶。
不仅如此,香兰还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副打胎的药,怂恿沧莹莹要以牙还牙的灌白千璃喝下!
果然是为了这事,白千璃直在心里偷笑,面容却保持着一丝怒气:
“姐姐,你说话可要有证据!”
“我呸!谁是你的姐姐,别不要脸的往自己身上贴金!”
沧莹莹指着白千璃怒斥,毫无大家闺秀可言!
“姐姐是沧府的嫡三小姐,千璃是沧府的嫡四小姐,千璃当然要叫你做姐姐!”
白千璃撅着小嘴,一脸无辜的看着沧莹莹。
沧莹莹听到这句话肺都快气炸了,偏生她一急起来就语塞,找不到一丝一毫反驳的理由。
香兰见沧莹莹这么快就被白千璃牵着鼻子走,心里暗暗叫急,连忙跪在沧莹莹面前,眼框红红:
“小姐,四小姐如今已经是沧府的嫡小姐,奴婢是个下人,生死由命,可四小姐对奴婢有再大的仇恨,也不应该给奴婢灌下打胎的药啊!这让奴婢以后还怎么伺候小姐?”
香兰说得声泪俱下,一副可怜楚楚。
白千璃在心里直翻白眼,不能怀孕跟伺候沧莹莹有冲突吗?只怕她是盼着以后能随着沧莹莹嫁个好人家吧?
她不着痕迹的朝白露丢了个眼神,白露立即会意,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跑出了露华苑。
香兰擦了擦眼角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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