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的表现,用一个褒义词来形容,叫作纯真;用一个中性词形容,叫作幼稚;用一个贬义词来形容,叫作白痴。赵莺和谢雅琳相继都离开了郑卫华,虽然有许娜背后搞鬼,但是也可以看出郑卫华已经开始众叛亲离,离倒台不远了,他倒台的时候就是他伏法判刑的时候,而周小燕还不知死活,跟他上蹿下跳,替他变现非法财产。
当常雨泽毫不留情的指出她的白痴行为时,她以泪洗面,痛哭不止,她的声音很嗲,天生的迷人声音,尤其是她泪水涟涟时,尤其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她说她会痛改前非,断绝跟郑卫华的一切关系,检举揭发他的犯罪事实,争取戴罪立功,她请求政府宽大处理,她以后会老老实实做人,找一个本分的男人嫁了,安安生生过日子。
这些套话常雨泽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要能吓住她,说服她,让她打心底的明白利害,跟老东西划清界限,就达到目的了。但是她说的有些话还是触动了他。
就象许娜预测的那样,周小燕并不相信徐虹与郑卫华的关系,她对徐虹的印像非常好,在她心目中,徐虹是一个充满爱心乐于帮助同事高贵优雅的女人,她根本不可能是粗俗丑陋郑卫华的情人。当她对常雨泽说出她对徐虹的感觉时,语气里都是仰慕和崇拜,听得出来并非是刻意讨好他。
常雨泽唯有感慨万千,老东西跟徐虹两人隐藏得太深了,连老东西身边的女人都不清楚他们的关系。他打断她的话,说他以前也是这样的感觉,对徐虹的人品深信不疑,直到他在银监局亲眼看见他们两人鬼混才确认他们之间的肮脏关系。他不想再听任何人给徐虹辩护,那都会刺伤他的心,受徐虹蒙蔽的人越多,受她伤害的人就越多。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常雨泽联系上苏柔,带着周小燕来到她家,住在她家。
果然,苏柔不负常雨泽的期望,短短几天,苏柔就跟周小燕建立初步的友谊,两个女人无话不谈,就象认识多年的好姐妹。苏柔还在忙于她的私人会所,白天四处奔波,联系合伙人及建所开店的前期工作。她出去时都会带上周小燕,让她作她的助手,既是看管她,也是加深两人的友情。
周小燕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了,她有许多时间和机会可以给外界联系。常雨泽偷偷观察她几次,没有发现她有异常情况。苏柔也反映她的情绪在慢慢恢复,她对郑卫华没有表现出重温旧梦的可能,反倒是越发悔恨往日的无知。常雨泽也让许娜严密监视郑卫华,如果郑卫华接到周小燕的电话,肯定会有异常的表现和行动。
事情的发展就象期望中的那样顺利,周小燕似乎已经适应现在的生活,每天都跟着苏柔跑东跑西,回家后也会跟她讨论生意上的事情,她工作这几年几乎没有学到什么特长,所以对于苏柔谈及的生意经基本上插不上话,大部分时间是倾听苏柔畅谈,脸上都是仰慕之色。她要比苏柔年长两三岁,可是论生活经验和社会阅历却是差了一大截。对于苏柔所构绘的会所发展的远大前景,周小燕的神情是如此的期待。
粉刺脸欺负她的事情也已经有了交待,这家保安公司对此事非常重视,公司副总第二天就亲自登门拜访给周小燕赔礼道谦,并且惩罚了那个轻薄的粉刺脸,切掉他一整支手指。常雨泽明白这是保安公司对徐安宁的交待,用一种体罚的方式表达他们的诚意,不过,他没有让周小燕看那根盛在盒子里的血淋淋的手指,太血腥了。
只是,周小燕内心的惶恐不安还是显而易见,每每想到叵测的命运,她就会露出伤心和痛苦的表情。即便她已经举证郑卫华,但是郑卫华毕竟还在任上,活得生龙活虎,不知道他伏法的时候会如何判刑,而她又能多大程度减免他的牵连,名声狼籍已不可避免,关键是不能再受牢狱之灾,她对于更远的生活则更加无法想像。
苏柔说人不能长期生活在恐惶中,前途叵测没有光明的生活会让人产生绝望的念头,人要么在绝望中颓废,要么会产生许多不可理愉的行为,要想让周小燕彻底背叛老情夫,与旧生活完全决裂,只给她恐惧,不给她希望是不行的。
给她生活的希望,什么样的生活才是她希望的?在郑卫华伏法判刑之时,能够减免她的罪责,不让她受牢狱之苦就已经是宽大的了,还想保全她从老东西那获得的不法财产吗,不可能,还想过上往日奢华的生活吗,不可能。周小燕今后最希望过的生活应该是平凡女人的生活,最起码短期内她要接受这个现实,至于以后她是否继续依附成功男士过二奶三奶的奢靡生活就是她自已的选择了。
常雨泽正在忧心如何稳定周小燕的情绪,让她与老东西彻底决裂时,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归德市精神病院的张院长打来的。他在电话中说:“常科长,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你爱人昨天又来医院找事了,她说我们医院非法收治一个叫林东风的病人,要起诉我们医院。这个林东风是老病号,在我们医院治疗好几年了,并且是从外地精神病院转院过来的,我们两家医院都诊断认定该病人是偏执型精神病,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你爱人张口就说这个病人没有精神病,是我们医院非法收治,要求医院立即放人,并且说要让我们医院赔偿这个病人的精神损失和务工损失等等。你不知道,上次那个叫徐秀芬的女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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