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说得挺神秘而兴奋的样子,我也好奇,道:“什么情况?”
他低声说:“夹谷闻这老头每一周都会去省医院一趟,做一次身体检查。你猜他检查的是什么?”
我思维一晃荡,说不会是检查驴子吧?
他笑了笑,说:“不止是这东西,还有心,还有他的双肾。”
我听得悚然了,道:“妈的,这老不死的身上还有属于他自己原装的东西吗?”
梁鸿达笑了,说:“舒兄,你还是这么幽默。我也真是想不到啊,这老头看起来红光满面,皮肤紧绷而有弹性,身体素质相当之好,原来他是个拼凑型的老男人。你知道吗?他的心脏供体,原来是他的一个私生子,在一次掘墓夺宝的事件中,被人干死了,那时候才二十岁,他果断移植了儿子的心脏,那年他六十岁了。现在,心脏老好了。”
“我靠你连这个都查出来了?”
梁鸿达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道:“舒兄,梁某人不是饭桶来的,还是有自己的人脉资源和手段的。而夹谷老头的双肾,都是移植过来的,也是他那个死去儿子的。老人常说,肾好,身体就好,果然不假吧?这老头呢,对自己的驴不满意,果断换了,换了一条大的。刘芸芸不是为他生过一个孩子吗,用的驴就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一死刑犯的。当然,蛋还是老头自己的。”
我听得惊了惊:“刘芸芸的事件你也查出来了吗?这个孩子不是流产了吗?”
他摇摇头,说:“这个孩子没流产,跟刘芸芸呆在国外的。所谓的流产,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相信哥的调查,一定没错的。想来,可怜的还是你那个叫土豆的兄弟,对不?不过,对于土豆来说,这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我点点头,唉了声,说土豆还为这事儿伤心难过得不行呢,谁知真相才是这样,这么说来,夹谷老头还真是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花精力和物力,看样子,他没天乱显性,还想多活些年头,这怕是要活过一百岁的节奏。
梁鸿达道:“好人命不长,坏人千年在。这年头的坏人有钱了,更想多活几年,而且活得更好更健康。”
“这饭都吃得差不多了,你讲的情况对于我们来说,似乎用处不太大啊,还怎么行动?行动又是去干哪里?”我回到正题上来,说。
梁鸿达说:“其实我的情况还没给你讲完呢!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其实省城发生了很多起事件,都是围绕着夹谷家族来的。你想,我能发现夹谷闻的行踪和活动规律,虽的家族就不能发现吗?我们能怀疑夹谷老头拿到了天眼,别人就不能吗?在我们之前,人家就有人行动过了,特别攻击的就是省博和长镇湖那里的老房子,连山庄动都没去动一下,你明白这是什么道理吗?”
我道:“莫不是人家怀疑省博和长镇湖那边房子里有天眼?人家都怎么进攻的?”
梁鸿达说:“为了天眼,这些人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火攻,水攻都用上了。”
“火攻好理解,而水攻呢?”
“水攻,居然有外来的家族势力动用了人工降雨,冬天下一场瓢泼大雨,然后强攻长镇湖的老房子,全是无声枪枝火力,可惜失败了。我的人马在暗中观察,发现省博虽然被攻了两次,但夹谷老头去都没去,似乎还不太在意。死伤的事件,我都没权过问,老头的亲信部门就清理、后续完毕了。而长镇湖的老房子,嘿嘿,被火攻一次、水攻一次,事发后没多久,这死老头子就亲自过去了一趟。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老房子才是他的重中之重。所以,舒兄,我叫你回省城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看怎么把这处老房子给攻下来,看看死老头子到底在里面藏了些什么。”
我说:“人家这么努力都没干成,我还能想到什么办法?”
“嘿嘿,舒兄,你不是脑子灵活吗?万一想到办法了呢?开动脑筋啊,想一想啊!兄弟我能帮你的,就是外围侦察、打援,实战的事,还得你来,我的人马不能露面太多的。”
我说:“你这家伙,还是算计好了的,不能让你梁家的人马暴露,因为还要在这里混的。我呢,逃犯一个,没事,对吧?可我又哪里来的人呢?”
这家伙嘿嘿笑,说:“舒兄,别瞒我了,你跟人家管钟勋表兄妹俩不是很铁么?有他们做靠山,你还怕没人手?管仲勋手里的光剑组织,那是不亚于特战精锐的战斗力,特工之王者组织呢!”
“尼玛,这个你都知道了?”
他点点头,说:“人家管大爷找过我的,明令我一定要努力配合你的行动,满足你对于寻找天眼、地面的任何正当要求,给予外围的一切援助。我当时还问他,那要真刀真枪的干呢?人家怎么说?他说,你的人马算不得人马,我自有安排。你看,舒兄,只要你有办法,人家就一定会帮助的。”
我闭上眼睛想了想,说:“好吧,梁鸿达,我同意好好综合所有的情况,研究一下方案,再作战斗决定。不过,按你说的,光剑组织那么厉害,他们也在找天眼和地面,为什么不亲自出手,非要我呢?”
“哈哈,你居然怀疑你的管叔吗?”他笑了起来,然后认真道:“实际上,天眼、地面只是人家光剑组织的任务之一。那么庞大的组织,要做很多事情的,对于这事儿也是顾不过来,才叫你来的。我这样给你说吧,光剑呢,有时候就像是现代的锦衣卫,上至安保,下至国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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