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冷如冰山的宋香梅,我无奈道:“香总,你这是怎么了啊?我又闯什么祸了?”
她冷道:“你闯什么祸了?你这个混蛋,谁叫你把人家胡海昌给打了的?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妈的,一提起那个混蛋,我就有些气愤,难道老子还打错了?
我不禁道:“香总,这个混子不是还在局子里呆着吗?我就搞不懂了,他逼得孟莉远走他乡,咋还就找上门来了?现在看来,居然还涉及到咱香氏木业了。这世道怎么了啊?一个混蛋富贰代还能威胁到我们香氏木业的发展了吗?他要敢威胁,我就敢再打他一次,打完报警!再说,香总还会虚了这种混蛋么?我表示不信!”
我承认后面的话,有点拍她的马屁嫌疑。
宋香梅居然有点受用,瞪着我,神情却已是缓和了一些,说:“你这混蛋,以为胡海昌就是普通一混子那么简单吗?在平昌那边,胡家是相当有影响力的家族。昨天晚上你英雄救美,爽了。今天,我们香氏木业就受到威胁了。人家有关系,准备查我的税,安了心的话,我被罚个一百万都是轻的,你可真是个灾星。”
我听得震惊:“你真的偷税漏税了?”
“我呸!我哪有?可做生意的,敢跟有关部门对抗吗?说你有,就有!”她嗔斥道。
“那可怎么办?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正义总不能不伸张吧?”
“伸张个屁!你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真是想不明白,就孟莉那种浪货,你也看得上吗?你不就是想在她身上找点刺激而已吗?这下不错,英雄形像树立起来了,你要得逞了。”
我心里有些不爽,说:“香总,你别这样说,孟部长不是你想象的那种……”
她厉声打断我:“行了!别为她辩解了,你个死光头还爱上她了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人家胡昌海昨天晚上进去了,当时就出来去医院了。现在,人家提出的要求就是,香氏木业要想平安生产,赶紧把孟莉给胡昌海送到江东帝豪大酒店1905号总统套房去。现在,我是失去了孟莉的下落了,恐怕只有你知道吧?人家胡家哪里都有关系,都不稀得发动关系来查人,要咱乖乖的给人家送过去。”
我心头更是不爽,因为突然想起在那大酒店里,宋香梅让我失去了珍贵的东西。看她的样子似乎都把这事儿忘了,可我没忘!
我冷冷的说:“香总,你不是也有关系吗?就不能跟胡家缓和一下?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员工吧?”
“滚你的!我凭什么去缓和?你做的事情,我来给你擦屁股?孟莉那种风烧的货,有钱人看上了,也正常,你跟着瞎搅个什么劲儿?你们也真是笨到家了,从孟莉家里出来,把她的工作名片落下一盒了,让人家给找上门了知道不?真是蠢得要命!”
我靠,你不也是一样的风烧货?风烧到连雪狼和黑虎也不放过,妈的!威胁老子你倒行,咋不敢对抗胡家啊?
我心中不爽,但嘴上说:“胡海昌也太霸道了吧?这么一来,不是逼良为娼吗?咱这是把好人往虎口里送啊,香总,咱不能……”
“你给我闭嘴!讲什么正义,讲什么良心,这些都死了。只有金钱和势力才是世界的主流,你懂不懂?你别在这里给我说大道理,孟莉那种浪货,还装什么纯良,陪人家胡昌海睡一觉怎么了,还非得操守得要命。”
我不想跟她解释什么了,说:“香总,我也不知道孟莉在哪里。”
“我呸!你不知道吗?以为我会信?告诉你,人家还说了,不止是孟莉要送到大酒店去,还有你,你也得上门去给人家胡海昌下跪,赔礼道歉!”
“我靠!我凭什么……”我听得真是急了,极度不爽。
但宋香梅冷道:“你嚎什么嚎?叫你能打,叫你惹祸,你这就得付出代价,明不明白?胡家势大,你把人家胡海昌打得满身是伤,丢大了脸,你是想进去又坐两年呢,还是想保持你的孤傲正气呢,自己选择吧!我都不想收拾你了,胡家就够你受的。”
我咬了咬牙,说:“好吧好吧,香总,为了利益,人心都变了。行吧,我是没辙了,胡海昌想报复我是吧?我去就行了。但是,孟莉在哪里,我并不知道。胡家不是厉害吗?让他们自己去找吧!”
宋香梅喝道:“舒福,你这个混蛋,你还想当护花使者吗?那个浪货就那么值得你护啊?我可告诉你,不交孟莉,你会很惨的,别怪我没提醒你。胡海昌在养伤,你和孟莉看着办吧,我就不相信你们之间没有联系。行了,赶紧给我联系孟莉,我懒得联系她了,滚吧滚吧,我看见你就烦!”
说着,她起身,对我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离开了宋香梅的办公室,心头是一万个不爽。他妈的,刚在香氏木业有点盼头,居然就得罪到了胡家,唉!
回到办公室里,我给孟莉打了电话。她还不知道事情怎么回事呢,居然说:“坏蛋,上班时间给我电话干什么?”
妈的,想想她也算个美人,要送到胡海昌那里,被那货糟蹋,我真是心里不舒服。
我说:“孟部长,有人比我还坏呢!你赶紧走吧,离开这座城市。”
“什么?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走?”孟莉惊震了,连声问道。
我当场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孟莉“哦”了一声,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打了她三次电话,她都给我掐掉了,最后,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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