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梁鸿达,一番话,说得似乎相当的有力。他的声音显得嗓子清亮,但那眼神确实太有杀气了,仿佛是两把刀一样,直透人心。他调查得很有力量,居然把我化名的事情也挖了出来。
就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说?哪怕他给我再大的压力,老子也不会承认我和一辉做的事情,更不会出卖一辉。当然。哪怕他们去问宋香梅,我从上一次的录音里就听得出来,宋香梅跟父母和这个学长不是一路人,她打死也不会说的。
当即,我道:“梁学长,我并不否认我自己采用了化名,但那只是为了工作生活上的便利,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也是受害者,我还需要伸冤。当然,胡家势大,我申不起冤,我只要脱离小黑屋,也就阿弥陀佛了。可到了这坦布,怎么变成我成了凶手呢?”
梁鸿达看了我一眼,眼里的杀气都收敛了起来,冷冷的哼了一声,喝了口咖啡,说:“舒福,你不用狡辩什么了。我能捞你出来,还是因为香妹的原因,看来你们爱得很深,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此行还是很值的。既然你不想承认什么,我也就懒得追问些什么。但我告诉你。这一次我能保你,但并不意味着下一次也能。胡海昌的事情,还远远没有解决得了。”
我很淡定:“谢谢梁学长了。胡海昌自己作恶多端,仗势欺人,遭到这样的报应,还赖我头上,还来找我。我被黑打,被打成这样,我又找谁去啊?这天下的法,是不是专为强者开的啊?”
他淡淡一笑,看了我一眼,说:“你别在这里苦闷了。在这个世界上,你没有优势,没有资源,你就应该受到压迫,这似乎很正常。正所谓,世界如丛林,弱肉强食之,只有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力。”
我想了想,也笑了。说:“幸好,我还有梁学长这样的强者,要不然真是不知道要受多少的冤屈。”
他冷冷一笑:“不用拍我的马屁,我这人是务实的。我不是强者,但我只是有强悍的手腕而已。当然。你这个事情,我完全可以为你作无罪申诉,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指向你,但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说明你是无辜的。在这两种情况之下,法是按着无罪处理的。再加上胡海昌本身也存在着暗设私牢。滥用私刑的问题,人家想帮着掩盖,所以你很幸运。”
我听得也不禁点了点头,说:“学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想来也是啊。胡海昌太狂傲嚣张了,实在也是活该。”
“胜读十年书?呵呵,就你这样的,再读十年书也没什么用。胡海昌是够狂够嚣张,但这种人终究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成不了大气候。这世上,比他强的人,多了去了。”
“是是是,胡海昌虽然能动用很多力量,但还不是被学长给治住了?学长,你莫不是个律师?”
他淡道:“可以算是,也可以算不是。好了,你不用跟我套近乎了,也别指望我的资源可以用在你身上。一切都是看在香妹的面子上,我才赶来办这件事的。当然,对于你这样一个换名改姓之人,我用不着跟你过多交集和纠缠。从今以后,你好自为之吧!我有句忠告。现在说给你,一点都不晚。”
“学长请讲,洗耳恭听。”
他看着车窗外的夜景,慢慢的说:“远离香妹,是你一生平安的最大保障。”
“学长这恐怕不太可能了。从经济层面上来说。我和香梅互为人生事业的依托,分不开从情感层面上来说,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相互依存,更是分不开从长远来说。我们两个有自己的理想和信念,是”我特么听得心有不甘,而且对方的语气也太他妈有压迫力了,仿佛我不离开宋香梅还不行了。
他一挥手就打断了我的话:“从家庭背景上来说,你最好是远离香妹。你不要给我说话玩条理。在我面前没有用,只是一句忠告而已。当然,有可能这世上很多男人都可以和香妹匹配,但唯独你这样的人,就是不行。”
“学长。几个意思?”我真的不服。
他淡淡一笑,说:“因为我的老师和师娘并不喜欢你,因为你还有一个更强大更嚣张的情敌。”
“谁?”
“知道这些,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奉劝你吧,把香妹当一个红颜知己也好。当一个生意伙伴也行,但就是不能当恋人。”
我有些无语,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道:“学长,宋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我知道,你在打听宋家,你这种弱者需要靠山,但你就别想了。”
妈的,真是打击人。但能怎么样。人家是强者,我是个弱。
我想了想,又道:“罗央,认识吗?”
他看了我一眼,说:“想打听这个人,还是想怎么样?”
“没,就是问问学长认不认识。”
他点点头:“知道这个人。听说,夏天的时候,你可被罗央的一个小情人给收拾得很惨,有这回事吧?”
“呃小情人?叶曦雅不是他的干女儿吗?”我听得惊愕了一回。
“这个时代里,有几个干女儿是干净的?”他的语气有些冰冷起来。
我听得无语,暗感觉可能罗央不是那种人吧?叶曦雅可是个楚女哎,不会被罗央给拿了吧?
不过,这个梁鸿达能量不居然连我和叶曦雅之间的事情也知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宋香梅说的。不过一想,那是我丢脸的事情,宋香梅还算当我是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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