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片荒凉,寸草不生。赤红的土壤,像是用鲜血洗过一样,绵延到远方。地上各种兵器杂乱的堆放着,有的早已经不起岁月的吞噬,当年的利器已化为一堆锈迹斑驳的金属。
项彻和吴用师祖打量着这一切,看着宛若修罗场的地方,不由得心中打颤,当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大战,竟然导致血染千里,尸骨成山。
正当二人震惊于着古战场遗址,遥想当年惊天一战时,突然响起那道刺耳的笑声。
“嘎嘎,你们胆子可真大,竟然敢来这里,不过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们俩就慢慢等让我吃吧。”
一阵狂风呼啸而至,一道漆黑的身影携带着雾气化作长虹从远处急速的飞来,掀起飞扬的尘沙,夹杂的笑声听起来十分的刺耳。
“小老头不错嘛,知道去路已经让我用雾气幻化遮住,便向深处躲,你们如果再走一点,到那个该死的东西的地盘或许我还真没办法,你们就可能躲过我,逃过一劫,不过嘛现在已经晚了,我已经发现你们了,你们就乖乖的等着我吃吧。”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雾气散去,在雾气中一个虚幻的漆黑身影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漆黑的人行东西一步步的走来,身上披着已经腐烂的铠甲,手中拿着一把已经生锈烂掉的铁槊,长满绿毛的头颅。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空洞,冷漠。看起来像是从坟墓中爬出来的死尸。
“千年怨尸。”吴用师祖惊叫道。
“我说此处为何会有口吐人言的东西原来是一座怨尸。”吴用师祖恍然大悟。
当年此处惊天大战,多少人不明不白死去,心中怨气不散,尸体借机化为怨尸,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吴用师祖却不敢丝毫放松,化为怨尸的人,莫不是生前功力通天,才华绝代的人物。怨尸虽无原来的意识,但功力却没有丝毫的消失。并且化为怨尸后,身体变的坚硬如钢,若不是击中身体命门,则怨尸是不死不灭。一般是无法用强力泯灭的。除非那些手段逆天的武者或许有可能依靠绝对的实力将其毁灭,化为人世间的尘土。
“嘎嘎,你们两个。我先吃谁好?那老的没肉,那先吃那一个白嫩得小孩好了。”刺耳的声音,如同一道道催命符,落在吴用师祖和项彻的心头。二人的心不断地下沉。看来这回真是有可能回不去了。
“彻儿,过一会我拖住他,你要接着向里跑,不要管我。到达最里面,或许逃到那里你便有一丝的希望。明白吗?”吴用师祖转过头对项彻说道。
“嘎嘎,卑微的人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给你们一个痛快的。但要是做无谓的反抗,我就要一点一点吸尽你们精元,慢慢撕咬你们血肉,让你们求我赶快杀了你们。”狰狞的笑容,在满是绿色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渗人。
一旁与怨尸遥遥相对的的项彻,神色紧张的注视对面的一切。已经受重伤的身体,强打起精神,小心的防备对方随时有可能发起的进攻。
“彻儿,过一会我就拖住他,你一定要见机逃走。”吴用师祖再一次叮嘱道。
“可,吴用师祖你,”项彻支吾的说道。
“现在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就算我功力尽在的时候都不一定能敌得过他,更何况是现在我身负重伤。只要你逃出绝境,我便是葬身于此也便没有什么遗憾了。”吴用师祖打断想要说话的项彻。
项彻还没来的及反应,只感觉一道自己无法抗拒的精气,将自己打向远方,离开这是非之地。
‘嘎嘎,老头,你以为这样就能拖住我,让这小孩逃走吗?太自不量力了,今天你们谁都逃不掉。”一旁的怨尸站着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项彻的离去,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有脸上挂无尽的嘲笑。
只见一道红色的光,从吴用师祖袖中飞出,径直的向站在对面的怨尸飞去。
“雕虫小技。”只见怨尸轻哼一声,手中快要朽烂的铁槊,轻轻一当便化开了吴用师祖的攻击。
“小老头,不会只有这点本事吧。不然你会马上死在我的脚下,那可就太不好玩了。”怨尸嘲笑的说道。
“不会让你失望的,看招。”只见吴用师祖扒开自己的青色长衫,露出自己那干枯的身躯。只见那干枯没有血色的身躯上刻画着一道道符文,相互连接。
随着吴用师祖像自言自语的不断地低声的念叨着,一道道符文便散发出万道金光,从吴用师祖的身上飞出,浮在半空中,练成一个个圆圈,相互交错,散发出万道金光,产生无尽的威压,就连已经远离数十里的项彻都感到身体的颤动。
“你怎么会那人的招式。”对面的怨尸终于面露惧色,下意识的问道。
这个招式和那个人使出的招式一模一样。要不是当年自己逃的快,躲过那人的必死一击,或许自己就早已不再这个世界了。但是当年自己虽然没死掉,但是身体却遭受了巨大的伤害,让自己花了数十载才恢复肉身。
吴用师祖一听心中便知,怨尸所说的那人就是那位消失在深渊的天玄宗宗主。这个招式是天玄宗的绝技,外人不可能得知,只有天玄宗的嫡传弟子才有可能使出这招。
当年那代宗主便是死在这怨尸的手下,吴用师祖心中不由的大惊。没想到这怨尸如此厉害,连当年宗主都葬身在他手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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