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此时在古德的心中别说三个了,就是三百个恐怕也毫不犹豫答应。
“第一,等古微儿的病好了,要让她为我兄弟守墓三年。”项彻冷冷的说道。
“嗯,这条我答应了。那么第二条又是什么?”古德眉头一皱,但是却也答应下来。
“第二,以后必须要找回我兄弟的尸骸。”
“好。这条我也答应了。那么最后一条又是什么?。”
“第三,让我兄弟入宗祠。”
“什么?入宗祠。”一旁的古布,听见项彻的第三个条件,不由的吃惊喊道。
古家的宗祠,传承数百年。非是给古家做出大贡献的古家子弟不可进入。宗祠不但是古家祭祖的地方。更是对于逝人的一种荣耀。在所有古家人的心中,古家的宗祠可是一个十分神圣的地方。
就是古家的族长--古德也没有权利让古天进入宗祠。
古德的眉头皱起,双眼死死的盯着,项彻手中的瓷盒,陷入了沉沉的思索之中。
“项彻你也知道,想让古天进入宗祠并非我一人说话就算。任何人进入宗祠都必须经过长老会同意。恐怕就是我,也是无能为力。”
“呵呵。难道我兄弟就这样。死了也没有人祭祀吗?”项彻冷冷的看着古德,愤怒地喊到。
“如果可以的话,在我古家大宅。安放古天的牌位。每日奉上香火,铭记古天的大德。”古德似乎是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法,但是在项彻听起来,却是滑稽不已。
“哼,我岂会不知。今日奉上牌位。明日便没有人打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让我兄弟进入宗祠才可以。否则的话,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我手中的龙鲤血肉。”项彻也是发狠的说道。
寂静,整个的古家大宅,此时一片的寂静。
古德和项彻对视,谁也没有后退。他们两个此时就是院子的中心。其他人甚至连呼吸都感觉到了沉重。
“这个条件我没有办法答应。”虽然古德十分关心自己女儿,但是却也不敢拿着古家千百年来积攒的规矩来开玩笑。
规矩不仅仅是一种束缚所有人的东西,它更是一种权威,是一种维护古家权威的利器,任何人,既是族长也不敢去随意的破坏。
“那就不要怪我把这些龙鲤血肉带走。”项彻看见古德竟然如此强硬,边说话边径直离开古家院子。
“既然是古天拜托你送来,难道你要背弃对他的承诺吗?”突然之间,一股威势从古德的身上传来,直扑项彻。
“恩”项彻身体一滞,身子有些僵硬的转过来,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看着站在十几丈之外的古德,似乎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让人心中发颤。
“你不配提他的名字。”项彻没有想到古德竟然会搬出古天来要求自己。心中对于古家的厌恶感更胜了几分。
“古天侄儿,去古河河湾取得龙鲤血肉不正是为了救治小女吗?即使如今古天侄儿已经不在,但相必用龙鲤血肉拯救小女的性命正是侄儿最后的心愿吧。难道你要违背他最后的遗愿。”古德一脸肃穆的说道,古波不惊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慌乱。
一旁的古布早就看见自家老爷袖子下隐藏的手势,虽然隐秘,但是作为跟随古德数十年的老人了,古布怎么会不知道古德意思。
就在两人的对峙的时候,古布匆忙的跑到后面的院子中。
“哼,你不用拿古天来压我,古天的牌位一日不放进宗祠,你就一日得不到龙鲤血肉。”项彻也是发狠的说道。
说着,项彻转过身子,一身狼狈的向着大门走去。
“今日你不留也得留。”古德狠厉的声音传来,只见古布身后七八个手持铁剑的彪形大汉将大门堵住。
这些大汉可不是那些平日了骄横的下人所能比。远远的站着,项彻都能感觉到一股彪悍的气息从这些壮汉身上传来。甚至还有着一股戾气和血腥。这些人是见过血的。
项彻回头望着古德,眼中充满了杀意。
“项彻,你把瓷盒留下我便放你回去,那两个被你杀死的下人,我也就既往不咎。”古德遥望项彻,淡淡的说道。
“呵呵,正是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子。古德,就是我把这瓷盒毁了,也不会让他落在你的手里。”说着,项彻便将瓷盒举起,随时踩在脚下。
“小孽畜,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古德最后的耐心快要磨净,紧缩的眉头说明他心中的焦急。“给我上,抢的瓷盒者赏银百两。”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百两银子虽然对于古德看起来不多,甚至是九牛一毛,但是这些下人们却是个个眼睛发亮。百两银子足够他们脱离古家大宅,回家置地,逍遥自在了。
被银子刺激到的众人,哪里还会记得门外那两个没有收拾的死尸。
看着向着自己杀来的壮汉,项彻没有任何的退却,竟然手持短剑迎击而上。
“嘭。”一脚踹去,便见一个大汉飞出数丈远,倒落在地。嘴中鲜血溢出。三四拳,下去,却又是两名大汉倒下。如今的项彻已经是练气四层的修为,虽然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是也不是这些寻常壮汉所能比拟的。
转眼之间,在项彻的周围的地面之上,多了七八个痛苦呻吟的身影。倒是项彻在众人的围殴之下,身上也受了些许小伤,鲜血从后背之上,慢慢流下,染红了雪白的衣衫。
“好一个小孽畜,当年对于项鼎,老夫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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