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久别的好友,好不容易见面后谈得十分投机,一时间秋恃阁无事可做,无聊的四周张望着,整个院子中人数众多,从外形打扮来看,多为习武之人,有的背背宝剑,有的宝刀放在身边互相说笑着,可众人之中秋恃阁却独对一对穿得雍容华贵的兄妹颇为在意,那两位在离他有十步之遥的桌边与人说话,说他们是兄妹,主要是秋恃阁在他们言谈之中早以听出他们的互相称呼,同是年轻人,秋恃阁用自己的眼光打量着,首先吸引他的当然是那位姑娘,一双水灵透玉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间透出无限柔情,发髻盘疏于头顶露出整张恰似牛细嫩的面孔,薄薄的嘴唇也勾勒出近乎完美的唇线,加之其身穿一身淡白清绸装,猛然望去总会所住你漫无目的的目光。秋恃阁的视线如同一颗流星被宇宙黑洞所吸收一样,只要不和各位同桌的武林中人搭话,他总会偷偷的锁定那位姑娘,在姑娘的旁边站着一位年纪稍长她几岁的兄长,此人面se白净,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略显张狂,但在其华丽的外表衬托下却独显得高贵。
秋道尘和昔ri好友谈论完旧时的趣事,渐渐的话题转到了这次赴会上。只听尹树雯问道:“道尘兄,可和‘神明教’有所来往。”
“不瞒师兄明教’我还真从未来往过,不知此次请我‘南苑庄’何意,师兄与这‘神明教’接触过。”秋道尘反问道。
尹树雯道:“我在‘璧阳观’修行之时,观中上下却与之有所来往,但观主——‘岳轩真人’向来不愿行走江湖,想必也只是普通关系一看,这来了很多绿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是否与‘蝶雪寅’有关。”
“‘蝶雪寅’……早已消失多年,师兄为何提起,难不成又现江湖。”秋道尘惊奇的问道。
“道尘兄真是退隐江湖了,连这等大事都没耳闻过,近几年江南出了个‘靖刀门’,此门门主‘惊魂刀’——霍迪龙武功了得,在江南艺压各门各派,其门徒在近些时候不知从哪里找到了消失多年的‘蝶雪寅’,并想以此号令江南各门。”尹树雯边说边喝了口杯中酒。
“单凭一柄‘蝶雪寅’怎么能震服江南各门…”
尹树雯忙答道:“当然各门都有所不服,这个霍迪龙趁机摆平了几个小门小派,并且一连无故杀伤各名门正派数位高人,引起武林中的愤意,众武林正派正商议要会会这个杀人魔头‘霍迪龙’,可在某天夜里‘靖刀门’声称‘蝶血寅’被人盗走,此人身穿道服,一身武当剑法,此后又在江湖放出谣言,说武当盗走此剑,企图压制少林。……不知真假,众人谣传因此‘靖刀门’的事宜也就此阁下了。”
秋道尘听到这里眉头紧锁,带有怒气地问道:“尹兄,这借剑嫁祸我武当可够卑鄙的,明摆着无中生有,真令人气愤,不知武当可否进行辩解。”
尹树雯接着答道:“说的也是,分明是故弄玄虚,可听说盗剑那夜‘靖刀门’的门客与盗贼交了手,那盗贼用‘蝶雪寅’连连杀伤了数人阳观’中也有人去看过,死的那几个人剑伤其深,并且一剑断骨,周边的兵器也都被斩成几节,像是被什么极其锋利兵器削断的,在世上可斩钉截铁的宝兵刃却有几把,可都在名人剑客手中,决不会拿出来做戏,你说怪不怪,演戏演得也太真了吧尘兄?”
不成确有此事,不过一定是有人冒充武当人士……”秋道尘还未说完只听见院里院外炮竹起响,一片欢天喜地。
秋恃阁一直注意的兄妹,这时转身走进了后殿看不见了,院子里人越聚越多,想必也是人来齐了,或是吉时已到,‘神明教’的门丁开始招呼各位人士入座,殿里殿外满满登登摆了数十桌酒席,由于秋道尘、尹树雯辈分较高所以三人被请入殿内入座,这殿门前面上高挂一张漆金大匾,‘神明殿’三个字写得深厚有力,殿内红布铺地,墙边也都挂满了长明灯,无处不体现出喜庆的气氛,秋道尘抬头向正厅看去,大厅右边悬挂了一面锦蓝旗使他镇惊不小,其上端正的绣着‘靖刀门’。不解的心情使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尹树雯,尹树雯到也是十分疑惑明教’正殿除了挂满分殿六面旗号,怎么又多了一面‘靖刀门’的旗号。
经人引荐三人落座在靠墙边的一桌当中,除尹树雯外还有两位‘璧阳观’的弟子,和几位华山派高人,一桌当中气氛融洽,秋恃阁也和各位前辈有说有聊。
众人正互相聊侃着,这时‘神明教’的左翼使风竹菅从后殿走进来,阔声宣布道:“‘神明教’教主——度云穹声一落,众人侧头望去,只见由后殿内一连走进数人,为首一人年约五旬,乌黑的发髻后疏与脑后白,浅眉圆眼,高高的鼻梁元宝口,一身藏蓝长装,腰缉嫣红玉缀绸带,看去但觉此人沉稳厚重,恍惚间却有创世之气魄。在其身后紧跟一男子,秋恃阁一看变知正是刚才那位略显张狂少爷,但此时换上了红se喜绒袍,喜气之极,男子身后还跟着几位‘神明教’人士,使秋恃阁颇感意外的是几人中唯独没有了那位姑娘。
此时度云穹快步走到台前,抱拳向各位行理道:“诸位英雄今ri赏脸来我‘神明教’一聚,在下深感荣幸,江湖水土,义气为先明教’建教百余年来承蒙各位英雄爱戴得有这个机会把川内豪杰都请到此地来开怀畅饮,我是颇为高兴!”
教主们来就是为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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