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鸣声穿过湖面回荡在幽深的山谷里,晨光渐渐的撒向山谷的深处,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碧彤早早的起身收拾好院子的落叶,趁着各位师姐还没有出门洗漱,她一阵小碎步跑向了柴房,轻轻推开屋门,又回头看了看有没有人跟来,确定没人之后,才关好屋门,直奔柴垛而去。
小心的分开一堆堆干柴,里面露出了一张被单,如果不注意你还真看不出来,这被单的颜se早已经被干柴染成了土灰秋恃阁就睡在这里面,已经三天了,碧彤用手捅了捅被单里面的人说道:紧醒醒,……赶紧醒醒?”
秋恃阁微微睁开眼睛,脸上还留着道道的黑印,不干不净的,此刻他的瞳孔里出现了一位青纱遮面的女子,秀发盘梳头顶,明亮的双眼一眨一眨的凝视着自己,么早……”
“什么早?今天我师傅休功出关,你不能在在柴房呆下去了,这样迟早让人知道,可就糟了……,趁早你还是走吧……,我也是为你好,要不然我师傅见到你,你可就惨了?我也会被赶出师门的……”碧彤心急的边转圈边说话。
秋恃阁自从从山崖上掉下来,已经六天,虽说在碧彤用草药的调剂下内伤轻了好多,可这左臂静脉劲断,双腿关节不同程度的受损,还是难以长时间的步行,更何况这山谷深之又远自己根本不熟悉地形,又怎么能走得出去。
他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摇了摇牙,尝试着从柴堆里走出来,说心里话双腿却实还隐隐作痛,但绝对没有像他面目表情的表现得那样夸张,这小子有点故意的表现出寸步难行的样子,每动一下都面目抽出,看得碧彤也有些不忍心,忙伸手扶了摇摇晃晃的秋恃阁一下,不轻易的动作正巧使两人四目相对,一种莫名的感觉让碧彤骤然间尴尬至极然红了起来,赶紧松开手退到了一边,说道:“行了行了,你也别动了,今天白天现在这里忍着吧,晚上等师傅睡着了,我在偷偷的待你去古墓,那里面安静,你也正好能养养伤,等好一点,必须离开,我真得不能留你太久的。”
“我知道,已经很麻烦你了,这些天多亏你的照顾,我感觉胸口舒服多了。”秋恃阁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
碧彤看着他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却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许是这几天营养不好但苍白,还显得瘦瘦得,确实有些可怜,姑且让他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吧,既然要好人就做到底吧,想到着碧彤铁了铁心,决定把秋恃阁先留下来,但眼前的事是先给他起个名字,因为坠崖后秋恃阁暂时失去了记忆,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们俩只能用…等直接称呼,感觉总有些不礼貌,也很不方便。
碧彤转过身脑子灵机一转,说道:“反正你也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不如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姑娘所言即事,我也正为这个发愁,怎么回想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来,反正也忘了,就不如起个新名字,叫起来顺口。”秋恃阁客气的说道。
碧彤转着眼珠,边想边说道:“我是在山谷中发现你的,大约刚过早晨,你衣衫零乱伤势很重,倒不如就叫你‘谷晨伤’,哈哈,不好听不好听……”
“确实听起来怪怪的,我看在想想吧。”秋恃阁也觉得难听。
“那就叫‘谷晨’,叫起来简单,听起来忠厚,还很有意义,你觉得怎么样?”碧彤兴奋的看着对方。
“谷晨这名字好记,……清晨在深谷相遇有意义的我的名字后我就叫谷晨了,谢谢……姑娘赐我的名字。”正当秋恃阁感谢碧彤为自己起名的同时,院中其她师姐也都起床了,有的拿起扫把开始打扫院落,正巧小师姐盈慧值早厨,只见她揉着脑袋推开了厨房的屋门,看见碧彤正在收拾柴垛。
盈慧还没睡醒的慢吞吞的问道:“碧彤?……你怎么在这里……你平时不是最讨厌来厨房吗?这阵子怎么了,老往厨房跑,是不是食yu大震,特想吃东西了?”
刚好把秋恃阁用干柴掩饰好,师姐就进来了一时间碧彤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着嘴结结巴巴的说:“我起得早,相帮帮师姐的忙?”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盈慧师姐狐疑的看着她,突然间发现了扔在旁边的铲子,便埋怨道:“你看看,这是谁又把炒菜熬粥的铲子随便乱扔啊,我说了多少次了,要规矩的把铲子挂起来,你们就是不听,没一个听话的,哎啊……”看到地上蔬菜摆放得哪里都是,盈慧更是着急上火。
躲在柴垛里的秋恃阁透过密密的干柴缝隙听着两人的交谈,虽然暂时的失意已经记不起曾经的事情和自己的名字,但听到碧彤两人吵吵闹闹的答话,仍旧让他忍不住地想笑。
幽静的山谷中坐落着这个小院,青竹门前种,翠柏房后栽,在古墓派弟子们的呵护下,院子内四处显得干净整洁,处处祥和安宁、诗意盎然。话不多说,众人用过早饭后,各自回屋收拾行装,准备出行。
离院落约有几里地远的地方,耸起一座小山,山上光秃秃的长满了青草,而四周全是茂密的树林,你要不注意看真不会注意到这小山包下面还有一个方形的门洞,这正是古墓派蜂石墓的入口。正逢初八,古墓派的弟子全知道,师傅—林夏瑶入关半月,今天正是出关之门上下必当前往迎接。
碧彤当然也不例外,清晨就吃过早饭,整备好行装和几位师姐一起赶奔幽蜂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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