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有种,在这等着爷爷回来……回来让你知道爷爷是谁……”
听完这话,润良实在气上云头,抬腿要追,吓得四人撒腿就跑,还有的一个不老实的仍旧骂个没完,润良也不想再追,发现门前立这个短榜棍子,一抬腿踢了过去,不偏不正,正打在破口大骂这位的身上,这小子慌忙间摔了一跤,站起身不一会跑得没影了。
傍晚的灰暗渐渐压上来了,远处的山梁已经淹没在这夜se之中,院内高高桅杆上灯笼里的烛光到显得特别荧亮,和天空上繁密的星光映衬在一起,仿佛想点亮这傍晚的夜se……
“师叔……这几个无赖都跑了……”润良走到桌前道。
“真是气人,怎么老有这种无赖,搞得我现在都没胃口了……”贞咏琳
“好了……没事了,都累了一天,还是赶紧再填饱肚子,早些休息……”‘落叶鸣剑’-—朱烁云也平静了心情。
掌柜的和店小二眼见润良进了屋,慌忙跑到门口向外面张望了半天,然后关好门,摇了摇头,边走边对几人说道:“客官,您几位还是快些吃吧,吃完了赶紧赶路,今天最好还是不要在小店住了……”
“你这为何意……难不成怨我们赶走那几个无赖,你放心他们的酒钱,我一分不少你……”朱烁云面露不悦。
掌柜的听完忙解释道:“您误会了误会了,客官您不知道,他们来我这从来没给过钱,我倒不是因为钱,主要是我怕这几个无赖再回来找您的麻烦……”
小二也忙插嘴道:“是啊……是啊”
酒家多虑,你尽管放心,别说这几个,就是在多几个也无妨……”朱烁云笑颜道。
“几位爷……我知道,您们都是练家子,不怕这无赖泼皮,您可听说过‘怵剑门以了吧,也算是江湖之中一个门派,上回来了三人在着小住,吃饭的时候也是把这几个无赖赶走了,可后来这几个无赖带来好多人,把那‘怵剑门’的三个人,连打在压,全给抓走了……就连官府的人都拿他们没办法……”小二一边擦桌子一边说道。
掌柜的瞪了一眼小二,“你就胡说,快干你的活……”接着转身向四人又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看几位客官还是快些赶路,不要和这等无赖一般见识……”
四人听完,颇感一振,没想到这村山边野,还这样凶险霸道,朱烁云更感不悦:“江湖中人都以义为先,助为德,这些无赖在此闹事,竟然连官府都难奈何他们,我等今ri路过,怎能看其肆无忌惮,如此说来我到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掌柜的听完,眉头紧锁:“看来我是说什么您都不肯走了,那您多保重吧,这几个人都是小角要是再来就不是这般简单了……唉……”
“你这又是何意?有何不简单之道理……”朱烁云问道。
“您不是本地人,是不知道啊,在距这里数里远有个庄子辛庄’,以前庄子的老庄主仁义厚道,周围人家都知道,可谁知近些年老庄主死后,小庄主生劣,爱好习武,不知道从哪聚来了一些会武功的泼皮恶霸,也不叫‘邾辛庄了名字叫‘逍遥寨’还经常来一些江南一带的人士,偶尔上我这来吃吃喝喝,哪回官,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不怕他们的,说是怕其实就是恨,恨也没用,报了官,官也不管,苦就苦了我们这的老百姓了,几位客官您还是别再惹麻烦了,快些走,等他们来了,你们人走了,也就大事化小了……”掌柜的诚恳地说道。
朱烁云几人听完,怒眉倒竖,他看了看身边三个年轻人道:“好一个‘逍遥寨’我到要看看这些泼皮恶霸能有几分能耐……”
话语一停,几人继续边吃边聊,过了会又要了些茶品,掌柜的给安排了三间上房,四人都回屋各自休息整理重了许多,店小二收拾完碗筷,出了门正准备摘下桅杆上高挂的灯笼,收起这撑了一天的油布篷,侧耳听得远处山岭间传过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不过眨眼工夫,数把明亮的火把出现在眼前,“欧吼……欧吼……”一个一个的口哨吹得高亢有劲,小二一见慌忙摘下灯笼往屋中跑,却不料人家的快马已近身前,一人手拿着马鞭高声道:“你小子看见三男一女没,刚才在你们客栈用的饭……”
“这位爷,我们这……男的女的多了,真不知道您说得是哪几位?”小儿挠着脑袋说。
“小子在装蒜,小心我开了你的脑袋,快说……”一匹黑头大马上秃脸光头的人高声道。
随着马蹄声的渐弱,数十个骑着马的汉子将小客栈围了一团,多数人手举火把,通明的火光映得客栈门前红通通的敞亮,前面那位秃脸光头的汉子正指着小二高声的嚷嚷,手举马鞭刚要鞭打小二………
悄然间,屋内跃出一人,不偏不正正好和光头的马儿来了个面对面,不知是缘故,惊的马儿再也站不住了,前蹄高抬后蹄回撤,整个来了个人仰马翻,生生把光头摔了个大跟头,后面的小喽罗连忙扶起他,与此同时,秋恃阁、贞咏琳、润良都冲出了客栈,站在朱烁云身后………
“就是他们,刚才在这里欺行霸市,欺我们‘逍遥寨’没能人………”说这话的正是逃走的猛壮汉子。
话一说完,秃脸光头的那位被扶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压了压怒气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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