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户部管事愁眉苦脸的样子,莫小哲感到莫名的心烦,没有钱,自己怎么创建门派,就算门派建立起来了,可是没有资金又如何给弟子们资源去修炼。
屏退了户部管事,莫小哲一个人坐在龙椅上发呆,他心里很难受,自己已经是一国之主,可是却连创建门派的钱都拿不出来。
莫小哲在龙椅上坐了一会,感觉十分无聊,就想出去转转,这时候,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大舅还在皇陵关着呢,就准备去看看,顺便把他放出来。
来到皇陵前,莫小哲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郭民,可是郭民死活都不肯出来,他坚持要守在皇陵,这让莫小哲很尴尬,同时也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莫小哲也没有勉强,反正以后让太监给郭民送点好吃好喝的也一样。
从皇陵出来,莫小哲就走到了南陵国的大街上,这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大街上人很少,差不多卖菜的,卖东西的,也都收摊回家了,只有一些店铺还在开着门做生意,不过,客人也是非常稀少。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城外,城外十里有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叫葛村,村里一共三十几口,除了嫁过来的女子以外,基本上都姓葛。
莫小哲闲来无事,就准备去这个村庄看看,看看现在南陵国的百姓到底生活过的怎么样。
走进小村庄,映入眼帘的就是几排凌乱建造的茅草房,村口的杨树下,坐着一位花甲老人。
老人抬头一看,发现来了一个陌生人,就起身招呼道:“小兄弟,你是不是渴了,要不要老汉给你弄点水喝?”
莫小哲点了点头,老汉一看,立刻接话说:“那小兄弟跟我来吧,到我家喝点茶再赶路。”
莫小哲跟在老汉的后面,走进了他的家,进去后,莫小哲发现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实在太过寒蝉,基本上跟他小时候在破庙里生活的环境差不多。
老汉倒了一杯开水递给莫小哲,然后拿起手里的烟杆子在鞋帮子上敲了敲,笑着说:“小兄弟,你别看俺家穷,可是这开水是干净的,放心喝。”
莫小哲笑着说:“老伯,你误会了,我不是嫌弃您,我小时候是个乞丐,什么样的东西都吃过,怎么会嫌弃你呢。”
端起茶碗,咕噜咕噜两口就喝光了,然后莫小哲就坐在木凳子上跟老汉聊了起来。
老汉说:“小兄弟,听你的口音应该不是锦州人吧,不知道小兄弟来锦州是考学还是?”
莫小哲说:“我只是来锦州转转,没有别的事情,老伯,您家就你自己吗?”
老汉顿了一下说:“哎,老伴因为思念孙子,前年去世了,儿子出门三年了一只没回来,儿媳妇也跑了,这个家怕是要散了。”
莫小哲不解的问道:“老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您儿子去那了?”
老汉从怀里拿出一个烟草袋子,从里面揪了一撮烟叶,按在烟杆子里,点着吸了一口说:“我那孙子三岁的时候,被人拐走了,当时我跟儿子还有儿媳妇在地里干活,只有老伴一个人在家,哎,可能这就是命吧,小孙子本来闹着要吃糖,老伴不舍得给他买,就想去地窖里弄点红薯哄哄他,哪想到老伴刚从地窖出来,就发现小孙子不见了。”
莫小哲惊讶的问道:“那后来呢,你孙子找到了吗?”
老汉说:“去那找啊,我那儿子就是因为这个,跟他母亲吵翻了天,后来儿子坚持要出去找孙子,一去就是十年,前年老伴生了一场大病,托人给儿子捎信,可是儿子却音信全无,儿媳妇在儿子走的第二年就跑了。”
莫小哲听完也觉得这家实在太惨了,就拿出身上仅有的几块金币,递给了老伯。
可是老伯死活都不要,他说:“这个钱我不能要,现在我老头子一个人不缺吃不缺穿,要钱有什么用啊,再说,前些天官府来人了,在村口的杨树上贴了一个告示,村里的秀才说,这个告示上写着,很快我们就要分到土地了,而且也不用再交税了,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到时候我儿子再回来,那就更好了。”
莫小哲说:“老伯,既然你不要这个钱,那你能告诉我你儿子叫什么吗?我要是有机会也帮你找一找。”
老汉说:“我儿子叫葛存生,要是小兄弟真的碰见他,一定告诉他,我还活着呢,让他回来吧。”
莫小哲连连点头,然后站起身准备离开,老汉非让莫小哲在他家住一晚,等第二天再走,可是莫小哲还是坚持离开了。
出了葛村,莫小哲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现在南陵国的百姓已经开始走向安稳的生活目标了,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建造一个安定的国度还是有可能的。
其实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莫小哲早就见过葛存生的儿子,而且还和他儿子关系不错呢。
这个人就是当初莫小哲收的第一个弟子齐航,而齐航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所以根本没有打算去寻找自己的父母。
莫小哲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坐在御书房的桌子前,莫小哲陷入了沉思,他在想如何能搞到一笔钱,来建立自己的门派。
如果莫小哲要是能和郭康一样,从老百姓哪里搜刮,可能建造十个哲云门都不成问题,但是莫小哲不会这么做,也不允许别人这么做,所以他要想应该和万全之策。
第二天早上,莫小哲刚起床,太监就来汇报情况,原来是柴林用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
传书上写道,天机子醒了,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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