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剑一行人顺利的来到了祁安镇。这是个偏僻的小镇。封子剑对这一代特别的熟悉。他知道的地方,外人是很难找到的。想当初,他带着奴娇闯荡江湖,经常由此地出入南北国地界。
他们住在了一座破庙里。葛青田已经把火点燃了,树枝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小丁和李亮到哪里去了?”耿兰奇怪的问。
“他们走了另一条路,我们到时候汇合。”封子剑坐在火堆旁,一手拄着地上的草叶道。张天颜躺在他的身边,盖着他的棉披风还不停的咳嗽着。
“为什么要分开?”耿兰不解的问道。
“这个张天颜就够拖累的了。再带着他们?”封子剑看了一眼地上的张天颜。
“也是!”耿兰不再说话了。我们不也是他的拖累么?耿兰默默地注视着火堆暗暗的想。火光映红了耿兰美丽的脸庞,葛青田竟瞧得痴了。
“葛青田!你到这庙二里地外的一个小村庄里去煮罐粥回来!”封子剑直接吩咐道。
“哎!”沙狼推了一把葛青田。
“噢!”葛青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陪他去吧!”耿兰站了起来。
“这个样子不行!”封子剑指指柴火灰。
“我自己去就行了!”葛青田抓起来往脸上抹了一把,转身出去了。耿兰怕脏,没有动。
张天颜又咳了起来。封子剑把他扶到自己的身上搂住了他,给他盖严了棉披风。
“主上!使不得!”张天颜声音微弱的说。封子剑干脆用披风把他的嘴也捂在了里面。张天颜不能说话了,只好闭上了眼睛。他觉得封子剑的怀里好温暖,不知不觉的又睡去了。
这封子剑看起来冷冰冰的,嘴上也不饶人,可是心地却不坏。耿兰又坐在了火堆旁定定的瞅着封子剑。
“怎么?耿小姐看不惯?”封子剑被她瞅得不耐烦了。
“你抱着个大男人,样子的确怪怪的!”耿兰打趣道。
封子剑的脸红了一下,想起了张天颜说他有怪癖的事。不想今天自己却抱着他,是有点怪怪的。封子剑想到了张天颜因这事儿还被自己反剪手臂疼晕了的情景,不禁微微一笑。
他这一笑,使耿兰看得呆了。恰巧葛青田提着瓦罐回来了。看到耿兰直盯着封子剑,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粥来了!”葛青田故意大声嚷道。
张天颜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封子剑。封子剑把被他裹得像直筒的张天颜扶坐在自己的旁边,然后接过罐子放在腿旁。
葛青田从怀里掏出四个碗和几把勺子。封子剑把粥盛出一碗,用勺子喂给张天颜吃。张天颜边吃边吸鼻子,他那清澈的大眼睛里闪着泪花。
“你看你!哪里还像个男人!”封子剑又开始数落起张天颜来。说归说,封子剑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没有一滴粥食洒落出来。
看来他是个刚中带柔的男人!耿兰边吃着,边寻思。大家一人一碗,剩下的都归了沙狼。
晚上破庙里很冷。耿兰被葛青田搂在怀里睡下了。沙狼干脆把一座佛像抬到了门口堵住了门。这回外面的风不再倒灌到庙里面,封子剑感觉暖和多了。他怀里的张天颜睡得很沉,像一个孩子一样依偎在封子剑的怀里。
弗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封子剑想起昨天晚上弗儿还在自己的怀里,今天两个人却……封子剑想到这不免有些伤感。他往火堆里扔了几根树枝。火苗顺着枝干上窜,弗儿的脸庞出现在火里,依旧是那么娇俏、可爱。
弗儿此时睡不踏实。韩欣子在她的抠问下不得不将白天封子剑和张天颜遇险的事告诉了弗儿。
“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弗儿想起了张天颜的话。封子剑为了能确定一下自己是否平安,不顾性命的来看她。而自己呢?却无情的赶他走,使他再次陷入险境。不行!我得去帮他!弗儿披上衣服下了地。她想推开门走出去,却发现门根本就打不开。
一定是师父不放心,怕自己去找封子剑。弗儿又回到了床边,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我现在去了只能给他添麻烦。弗儿上了床躺下了。对不起,封子剑!我什么也不能为你做,你一定要平安到达京城。
在破庙里睡了一夜,张天颜的精神头好多了。封子剑带着大家赶往曲阳。一路上,大家都觉得很奇怪,灰衣舵的人居然没有动静。到了曲阳,遇到了小丁和李亮,他们才得知杨潇兰死了。这个消息使张天颜自责了许久。
杨潇兰的死的确和他有关。原来,杨潇兰被张天颜用了无影手的点穴手法制住。本来张天颜想在交换人质时解了她的穴道。不料他中了蓝牙彩的暗算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他人。杨潇兰虽然用内力勉强解了穴道。但是她的血脉逆转,无法正常运行。所以,三天后,杨潇兰便昏迷不醒。
铁面灰衣人虽然很伤心,但是他不想继续受杨潇兰控制。因此,他没有及时让下属去寻找张天颜等人,只是装作不知总舵主得了什么怪病。蓝牙彩暗算了张天颜,使得杨潇兰的穴道未解而遭此横祸。所以,蓝牙彩明知杨潇兰是穴道被制强行冲开而经脉受损所致。他也故作不知情,以免惹祸上身。
那些庸医自然是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只能说是心脉受损无药可医。等到雪莲赶到时,杨潇兰已经一命归西了。
铁面灰衣人自然把杨潇兰风光大葬。这样,他便无暇分身去抓封子剑,只是命六大头陀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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