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见封子剑出手,自己收剑退到一旁。胡庆生缓缓抬起手臂,他的掌心变成了暗黄色。
“铁砂掌!小心!”小丁急喝。
胡庆生的右掌拍向封子剑的前胸。封子剑知道不能硬接此掌。但他又不能后退或闪避。因为在他的后面是老夫人。虽然相距有两丈,但是此人的铁砂掌的功力浑厚,掌风亦能伤人。
“小子!闪开!”老夫人顿喝。
封子剑身形左移,左掌同时挥出。胡庆生的右掌没能收回,封子剑的掌力已到。他只能身体带动掌力向前而进。眼看着老夫人将要命丧当场。
胡庆生自己亦是惊骇不已。这时一个戴面具的蓝衣人挡在老夫人前面硬生生的接了这一掌。他的手上戴着金丝手套。
胡庆生被此人的掌力击退数步。在场围观的贺寿者看到此地如此危险,惊讶之余纷纷逃出厅门。几个胆大的立在门外观望。
胡庆生此时是插翅难逃。他的后面是十几个捕快。
“束手就擒吧!”封子剑沉声喝道。
胡庆生哪肯就此放弃生命。他双掌齐推,一股强大的力道袭向封子剑。封子剑身体腾空而起。他在空中单掌击向胡庆生的头顶。眼看着胡庆生在劫难逃,耿狄飞身而出抓住了胡庆生的肩头向侧面一带,使胡庆生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封子剑落到了地上,眼神阴郁的看着耿狄。他就是在后楼遇见的那个年轻人,耿一书的儿子。别人看不到封子剑的表情,他是那样的失望。他本来想耿家的人与此事无关,可是……
“耿狄!退下!”老夫人顿了一下拐杖,站了起来。
“可是,他们这么多人欺负胡兄!”耿狄看来涉世未深,不知深浅。封子剑的气消了大半。也许耿家未参和此事。
“退下!”老夫人厉喝。耿狄只好退到一旁。
胡庆生自知自己此次难以逃脱,他的眼睛紧盯着蓝衣人片刻,人和掌袭向那人。蓝衣人也不闪避,左掌接住胡庆生的铁砂掌,右掌击碎了他的头颅。然后,他缓步走向大厅的门口。门口的州府侯言开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退到了一旁。他身后的捕快们也闪开一条路。
“老夫人可识得此人。”封子剑问道。老夫人看着惨死的胡庆生,怔了半晌,摇摇头。
“不知他犯了何罪?”耿老夫人看着州府侯言开道。
“和劳役勾结,盗窃金矿黄金!”侯言开走上前来。
“可有证据?”
“老夫人!请随我来。”封子剑带着众人来到了密道。当大家从密道出来时,看到了此密道的出口居然是金矿所在地。老夫人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连侯言开自己也半天没缓过劲来。捕快们更是目瞪口呆。
第二日,封子剑和小丁被请到府衙二堂。
“这次多亏二位义士相助,我们才能顺利破了这起黄金大案!”侯言开躬身施礼。小丁站起来还礼。封子剑依旧坐着不动。师爷于子凯看不过眼,刚要发话,却被侯言开拦住了。
“这件案子未必了结了吧!”
大家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儒雅的书生带着一个书童走了进来。
张天颜!封子剑差点说出这三个字。
“你是何人?”侯言开低喝。
“草民张天颜见过大人。”张天颜拱手施礼。
“张天颜?可是京城大学士张天颜?”侯言开站了起来。
“如假包换!不过现在是一届平民。”张天颜笑着看了看封子剑。
“看座!”州府侯言开轻喝。一个衙役赶紧拿来椅子请张天颜落座。
“此案还有何疑点?为何不能结案?”侯言开问道。
“黄金如何被盗?幕后真凶是谁?他们盗黄金有何用处?”张天颜的问题惊醒了在座的人。封子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天颜。
“老爷有案子了!”一个衙役进来禀报。封子剑隐约听见了鼓声。
“各位稍候!”州府侯言开匆匆带着衙役上堂去了。
“草民张天颜见过主上!”张天颜和李亮跪倒在地。
“你为何辞职离开京城?”封子剑冷冷的道。
“主上离开京城,臣放心不下,自然追随而来。臣乃戴罪之身,不罢免官职如何离京?”张天颜隐瞒了他真实的想法。
“起来吧!”封子剑叹了口气。
张天颜和李亮刚站起来,一个衙役便到了。
“我们大人请各位到堂上听审。”
封子剑等人带着疑问来到堂上,看到耿兰身穿重孝跪在堂上。尽管如此,她那凄惨动人的容颜使得在场之人的眼神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
柔然的美是柔媚的;李沁春的美是艳丽的;难么这个耿兰的美却是丰腴的,动人心魄的。堂上静悄悄的,只能听见耿兰的低泣之声。
封子剑等人已然落座。
“耿兰!你说老夫人昨晚突然过世,可有人看见?”
侯言开的话使在场之人为之一惊。
“回大人的话。没人看见。只是今天早上,丫头凤儿来……”耿兰已经泣不成声。
“请节哀!你又说你的弟弟今天早上不知所踪?是否与老夫人的死有关联?”
“大人!我的弟弟虽然少不更事,但是这种忤逆之事他是绝不会做的。况且,昨天晚上我们一起探讨胡庆生以及两位侠士和那位不速之客到深夜。他的仆人董英说昨晚他给哥哥吹的蜡烛。”
“大人!”
“大学士请说!”
“老夫人的死和耿少爷的失踪恐怕与那位陌生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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