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
孟奇的朋友圈子里面有个奇人,此人在见危情的第一面就直言其爱记仇,当时孟奇还不信,他觉得危情就这样的身份还敢他们记仇,是不是不想活了,再说了这人说完这话后,危情非但没有生气,还想着跟人家当朋友,只是湛广瑞把人看的紧不允,才作罢的。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危情真的用事实向他们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祸害活千年”。
孟奇欲哭无泪地看着面前不断向自己嗤气的白色骏马,再一看不远处穿着帅气的宝蓝色骑马装的危情,控制着身下已经溜达了好几圈的黑色骏马,哒哒地跑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表情特欠抽,说出的话更是欠抽。
“你是不是不敢骑啊?要来跟我共骑吗!”
说着对方还弯下腰,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孟奇看着自己眼前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肌肉放松,明显对自己就没有什么警惕之心,要是自己现在趁机握住这手一拉,把危情给拉下马,不就得了。
仿佛是预料到了孟奇的想法,危情的手就伸了一会儿就缩回去了,他看了一眼孟奇,脚一蹬带着自己的小黑马继续潇洒去了。
“危先生骑得真好,我记得他几个月前刚来这的时候,还被差点被小黑个吓哭了,马都不会上。”马术教练看着危情熟练地指挥小黑跨过障碍物,一点不带迟疑,眼中充满了赞叹,“现在他已经能跟小黑配合的这么好了,要不是我清楚危先生的过去,我真的会怀疑他当初来马场是不是藏拙了,这进步简直太大了。”
对于这样的夸奖孟奇已经听得太多了,湛广瑞怕危情无聊,对方想学什么,湛广瑞就让危情学什么。想当初这马场还是,孟奇自己自告奋勇介绍危情来的,为的就是想看危情出丑。
有句话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他孟奇在危情这条河上,已经湿了无数次的鞋了,可是他仍旧继续狂奔在作死的路上,永不停歇。
“是啊!”孟奇跟马术教练认识很久了,他看对方这么吹捧危情,给面子地应了两声,面对对方觉得尴尬。
“我能察觉到他的心情非常地不好,你最近又惹他生气了吗?”
“怎么可能,是他主动找我的麻烦啊。”孟奇一想到早上被危情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跑车带到这里,就知道对方的心情不好,他的宴会上的说的话虽然难听,但是没有那个没有眼色的人,会跟危情打小报告。除此之外,他最近可是非常安静地呆在自己家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危情骑了一会儿,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就慢了下来,他附身在小黑身边,轻轻说道,“小黑等会乖乖地听我指挥,晚上我给你加餐。”
小黑抖了抖脑袋叫了一声,危情听得出对方心情很高兴,拍了拍它的脑袋,继续在广阔无边的马场上狂奔。
这边孟奇在马术教练的再三劝说下,终于骑上马向危情追了过来,“不要跑远了。”要是这家伙在这里出了意外,湛广瑞会掀了这个地方。
“还记得你上一次跟我说的话吗,这回我们来比一比谁的速度更快。谁先到那个小山坡谁就是胜者。”危情用马鞭指着不远处的小山丘。
孟奇一看,好家伙!这不是当初他带危情来马场指得那个山丘吗?他还记得当时的自己特臭屁地对危情说,‘看见那个小山坡了吗,那个距离你三年内别想骑过去’。这下好了,别人就学了三个月就来找自己挑衅了。
“你行不行,是男人就干脆点。”危情仰着下巴,不屑地看着孟奇,他这幅样子成功地激起了孟奇的好胜心,男人最介意的就是别人说自己不行了。
“好,我说开始。”
“行!”危情也不在这点小事上计较,他拍了拍小黑的头,弯下腰做好准备,等待着孟奇说开始。
孟奇活动了下手腕,他差不多快2个月没骑马了,技术应该还没生疏,他同样做好准备,目光闹闹地盯着目的地,势必要给危情好看,他没有注意到,危情在他答应比赛后,眼中闪过的一丝异样。
“走!”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快速地向小山坡冲去,不远处在跟人说话的马术教练听到动静后,神色大变,“快拦住他们,前天才下了一场大雨,那个地方还没有彻底干透,禁不起马跑。”
附近的教练和随行医生立刻赶了过去,可是他们还是慢了一步,冲在前面的孟奇一马当先,率先冲上了小山丘,结果地面湿滑,马一脚踏到了小水坑里面,导致身体失去了平衡,坐在马背上的孟奇整个人向后翻去。
掉下的瞬间,他看见危情向自己伸手了,却并没有抓住自己,身、下的草地很软他并没有觉得有多疼,真正令他恐慌地是,迎面向他踏来的马蹄,这一脚下去他的脑浆都有可能给砸出来,孟奇下意识地伸手抱住脑袋。
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马蹄擦着他的脑袋,踩在了他耳旁的草地上,劫后余生地快、感令孟奇脑袋一片空白,他透过指尖地缝隙看见危情逆光伫立在自己的正上方,孟奇看不见危情的神情,只看到那双正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毫无波动。
随后而来的医疗人员,迅速地拿出担架抬起孟奇,路过危情身边的时候,孟奇看见危情正与小黑说着什么,仿佛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对方扭过头看了自己一眼,还没到孟奇看清楚,他的视线又被身边的医护人员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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