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庶妹,真在一起可是**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小姐,小姐?”成沁在门外叫唤,“小姐,你没有事吧,刚刚成沁在外面听到哐当的声音!”
我恍惚地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地上碎片和茶叶混在一起一团糟,就如我此时的心情。
我叫了成沁进来,成沁见这乱象,一句话也没问,而是低头打扫了起来。
我心不由一安,看来南嬷嬷的教导还是很有用的。
阿娘随后又派了丫鬟过来唤我去虞美人,我都是说知道了让她们下去,没说要不要去。
派了三个丫鬟之后,见我还没行动。阿娘竟然亲自跑到了李园来。
她拉着我的手慈祥道:“媚烟啊,你和公孙公子昨晚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今日闹起了脾气,不见他啊?”
我对阿娘凄凉一笑,“阿娘,我与公孙公子注定是有缘无分了,现在他连抬我进府都做不到,还不如就此断去吧。”
阿娘脸色一肃,“媚烟,你可不要乱想,公孙公子现在不抬你进府,不代表以后不抬你进府,你可要想明白了。”
我摇了摇头,眸中噙着一抹泪光:“阿娘,昨晚你也听到了,他要和罗府的小姐定亲,我不能去见他,毁他前程!”
这话一出,阿娘也无话可说了,只摸着我的脑袋唉声叹气,“没想我们家的媚烟也是个痴情种。”
我心一凛,痴情?这对我这种身份的女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说辞。
我面上啜泣道:“阿娘,世事艰难,媚烟只想活下去罢,我怕今日去见了公孙公子,明日媚烟就被罗府的人找上门来,性命不保啊!”
好说歹说,才将痴情变成了贪生怕死。
阿娘问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在心中思忖一番才回答,阿娘一走,我脸上的悲戚转为冷笑。
我的面容那么像南萱,阿娘作为南萱的姐姐,不可能认不出来。
她认出来了,还想让我抬进公孙府,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是想把当年的恨,报复到我和公孙晧身上吗?!
呵我手紧握成拳,绝对不会让他们就此得逞。
接下来好几日,公孙晧都去了虞美人找我,阿娘没有派丫鬟过来,而是用尽各种方法让我明里暗里听到公孙晧的消息。
不断有人在我面前说公孙晧有多好有多痴情,似是要对我进行洗脑攻势。
正当我被她们压得喘不过气来时,夏侯冽的一个邀请解救了我,七日后是他生辰,他邀请虞美人的姑娘过去给他跳舞祝寿。
夏侯冽自然不会亲自前来虞美人跟阿娘说,这个邀请还是秋月去太守府后回到虞美人里说出来的。
因着这件事,阿娘还特意把我们四个姑娘都唤了去冷心楼一趟。
我早早到了冷心楼,发现春花已经到了,她一手扶着还未显怀的肚子,另一只手则被丫鬟搀扶着,前呼后拥足足五个丫头围着她伺候。
端茶倒水,遮阳扇风,这排场,我只在公孙颖一个人身上见过。
春花看我来了,给丫鬟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丫鬟抬起凳子向我走来,让我坐下。
坐下后,春花悠悠道:“不就是一个生辰大寿吗,何必把我们都叫来,我和夏竹都有身孕,注定是参加不了的,只有你和秋月能够去。”
春花这胎怀的很安稳,眼看抬入明王府也是板上钉钉了,言语间对阿娘的敬重少了很多,有些话说起来一点也不客气。
我回道:“或许阿娘还有别的事情要交待。”
春花嗤道:“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无非就是叮嘱我们好好照顾身体,让你和秋月对寿辰之宴认真重视,哦,对了。”
春花似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打量了我一眼:“媚烟,我和夏竹已有了下家,今年夏至肯定不会进行梳拢了,但你和秋月不同。”
“这秋月一天跑太守府几趟,阿娘也不阻止,还赏赐了她许多好东西,看着是想帮秋月进入五皇子门下,我们四人当中,就只剩你没有着落了。”
我何尝不知道阿娘的心思,她今天叫四个姐妹过来,讨论寿辰之事事小,敲打我才是主要目的,个个姐妹都有好的归宿。唯有我谁也没有找到。
要是我心中有所攀比,没准就会掉头去找公孙晧了。
还真是可惜了
我轻轻勾唇一笑,淡淡道:“春花姐,我说了好多次了,我是虞美人的姑娘,是去是留全凭阿娘做主,你到时可别在阿娘面前提起这些,免得惹她生气。”
春花不屑地哼了一声,“媚烟,我就不信你会甘愿窝在虞美人里等着夏至被----”
话还没说完,夏竹和秋月刚好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春花立刻噤声,坐在椅子上也不让丫鬟动作,斜着眼睛高傲地看向她们。
秋月与春花一直不对头,冷哼了一声,扶着夏竹远远地坐在我们对面,大声道:
“夏竹姐,有的人啊,给了她点甜头就尾巴一翘得意了起来,要知道好事都没成定局,到时可别捧得越高摔得越惨!”
春花嗤了一声。也高声回应:“媚烟,你说一只小狗,天天往别人的府邸跑有什么意思,落得人人都知道她的心意,然而主人可是一点回应都没有,也不知要不要把那条狗给收留起来!”
秋月眉头一竖,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道:“春花,你什么意思!”
春花对着秋月笑了笑,眉眼间全是挑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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