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碎片抵的更加用力,发狠道:“你在废话下去,信不信我全都扎下去把你的气管给扎破,让你流血过多而亡,就算被及时救过来,你也会说不出话!”
公孙大夫人这下终于害怕了,我扎进去碎片已经有一定深度,她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
她颤抖着身体,抖索着声音说:“媚烟,有话好好说,你把碎片放下来,如果我真流血过多而死了,你就成了杀人犯,你也不会好过的”
我盯着她凉薄一笑:“这样不是很好吗,我是虞美人的姑娘,本就烂命一条,临死时还能拉一个尊贵的宰相夫人一起陪葬,挺不错的。”
公孙大夫人白皙的脸立刻煞白煞白的,也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毫无血色,还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
“媚烟,这样一点都不好,我死了,不仅你会死,你在虞美人里不是有很多姐妹吗,她们也会被你害死的,你把我给放开”
她近乎哭着求我道。
我呵呵一笑,眼睛盯着前面那两个奴仆,嘴却贴近公孙大夫人的耳朵边。
“大夫人真是说笑,虞美人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真正的姐妹呢,死了就死了,反正到时候我也死了,也没人来找我麻烦。”
公孙大夫人是真的怕了,颤抖着的身子让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给扶起来,她眼泪鼻涕纵横,看着好不滑稽。
“媚烟,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我可以让晧儿娶你为正妻,我可以许你荣华富贵。求你别杀我,求你----”
我打断道:“公孙大夫人还是少说话的好,你一说话,就会拉扯到伤口,伤口被你弄得越来越大,我的碎片就会越扎越深,你的血就越流越多,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
公孙大夫人立刻嘴巴一闭,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再也不敢出声了。
我将她扯到屋子里的床上,盯着那两个逐渐走进的奴仆,狠戾道:
“你们最好不要过来,我怕我手一抖,太过害怕了一用力,碎片噗地一下就扎入到大夫人的喉咙里!”
公孙大夫人抖着声音道:“你们别过来,好好待着。”
我冷笑,之前有多威风,现在就有多的软弱,怕死是所有权贵的毛病,也是人性最根本的弱点。
我一手仍是拿着碎片,另一手则摸着她保养得宜的脸蛋,眼睛微眯:“夫人的脸真是细腻光滑,媚烟摸上去就像在摸一块豆腐,水灵的紧。”
公孙大夫人一脸惊恐,勉强扯了扯嘴角笑道:“媚烟如果想要我的保养方子,我现在就把它给你。”
我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你说,这么光滑的一个脸蛋,我一碎片下去,它会不会像是切豆腐那样,里面也是白嫩嫩的水嫩一片。”
公孙大夫人脸皮一颤,泪水都流入到嘴角嘴角里,哽咽着说:“不、不一样的,我这切出来只能看见血,全都是血,不白嫩,也不光滑”
我疑惑地皱了皱眉,再次捏了她的脸一把:“那真是太可惜了,刚刚你不是想要划破我的脸吗,一定是想要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算了,不如我还是现在就划破看看?”
公孙大夫人顾不得碎片会不会越扎越深,她的头剧烈晃动着,手拼命拍打着我,她在害怕着,在恐惧着
我的脸贴近了她的脸,她怕死的表情被我一览无余,我嫌弃地皱了皱眉:“真丑。”
公孙大夫人如何挣扎也挣不开,便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意,谄媚道:“是啊,太丑了,划破脸还会脏了您的手。”
我悠悠道:“不划破也可以,但你要告诉我几件事。”
公孙大夫人急忙点头,“媚烟小姐您说,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盯着她,问:“我是谁的孩子?”
公孙大夫人神情一僵,在我的注视下目光闪烁了起来,“媚烟小姐不是虞美人里从小长大的吗,我也----”
“看来,这脸还是被划破点更好看啊。”我忽然说道。
公孙大夫人咬了咬唇,脸色一阵变化,最后下定决心道:“你是----”
“砰!”
门忽然被人撞了开来,我抬头一看,公孙晧正一脸急色地冲进来大喊:“媚烟,你没事吧?!”
他看见我愣住了,我看见他也愣住了。
大夫人快速反应过来,眼珠一转放声尖叫:“晧儿,快来救阿娘啊,阿娘就要被她杀死了!晧儿!”
她尖叫间,又有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是夏侯冽。
看见夏侯冽,大夫人眸中亮光更甚:“五皇子,太守大人,有人要对我行凶,快来救我!”
我心一叹,明白大势已去,今日无论如何都问不出些什么了。
夏侯冽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媚烟,你手上的碎片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抵在公孙大夫人的脖子上。”
我看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放开了公孙大夫人,福了福身道:“禀太守大人,我只是和她在讨论怎么切豆腐比较好而已。”
公孙大夫人被我忽然放开,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上。
她狼狈地爬起来跑开,待跑到公孙晧身后时,才气愤道:“这个女人是想要杀死我!”
我好心提醒:“公孙大夫人,别太过用力的说话啊,你的伤口又裂开了,从里流出了很多血呢。”
公孙大夫人连忙用帕子捂住了脖子,闭上了嘴巴,真是有多怕死就有多怕死。
公孙晧怔怔地看着我,艰涩开口:“媚烟,大夫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明白他现在的思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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