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被打的有些懵,手捂着脸转头看着我,我深吸几口气,继续装作胸口剧烈起伏。
下一秒。秋月慌张的声音响起:“快停下,把这个丫鬟给我拖出去,快点停下!”
我心一松,直接闭上了眼睛----装晕。
秋月焦急声音响起:“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们去叫大夫吧?”
春花呸了一声:“要叫你去叫,我可不叫,阿娘若是问下来,你一力承担。”
秋月愤怒道:“春花,媚烟姐可是在你这里出事的!”
春花嗤了一声,话语里有着浓浓的幸灾乐祸:“她的确是在我这里晕的,可是谁执意要当着她的面对这个丫鬟行刑的?”
秋月的声音立刻静了下来,春花的声音非常清楚地传到我耳里。
“秋月,你昨天跟我说,你喜欢的人是五皇子,五皇子也对你有意思,论飞上枝头做凤凰,你会是我们之中最高贵的那一个。哼!你当我不知道五皇子也对媚烟有意思么?”
“假仁假义,媚烟有你这样的朋友我都感到悲哀!”
“砰砰!”随后一阵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室内趋于一片平静。
我紧紧地闭上双眼,春花说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我的心里一片苦涩,可眼睛却再也不会流泪了。
泪腺早就哭干了,再怎么感到痛心,也不会流了。
夏侯冽秋月她们两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夏侯冽对我那独有的清浅笑意,又是否在别的女孩身上绽放过
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了许久,我最终心烦意燥地睁开了眼睛,爬起身披着件暖和的袄子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一直在下,地上都积了层厚度,我瞧见门前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个大大的凸起,心里一想,猜到那里估计是有个丫鬟。
我叹了口气,命在外守门的奴仆把这个丫鬟给抬到别处去,尽可能地救回她。
奴仆应下,叫来了几个奴仆把丫鬟给挖了出来,我看着他们逐渐远去,心底一片淡漠。
“媚烟,你心肠真好。”夏竹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回头一看,发现她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边。
“春花肯给你来这里?”我问道。
夏竹眼底带着一抹笑意:“搁平常时她肯定不会让我进的,但今日情况特殊,她和秋月正在阿娘那里挨训呢。”
我笑了笑:“是你通风报的信?”
夏竹不以为然地摇头:“我这不是通风报信,而是引她们离开的手段罢了。”
夏竹话语一顿,继续道:“她们不离开,我怎有单独和你说话的机会?”
我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她:“夏竹,我说过,我没有春花的任何把柄。”
夏竹固执道:“媚烟,你一定有。”
“你从哪里看到我有,别说四年前看到我从禁地里出来,那天我根本连禁地都没去,这点我的丫鬟和男仆都能替我作证。”
夏竹咬了咬唇,喃喃道:“媚烟,我曾经看见你去过禁地,还平安无事地出来了。”
我心一跳,我频繁出入禁地那段日子,就是跟夏侯冽互相见面的日子,依夏竹这种反应,应是没见到过夏侯冽的。
夏竹的手忍不住抓住我:“媚烟,既然你从禁地里出来都没事,为什么春花的男仆一进入禁地就出事了?她的男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扯开她抓住我的手:“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是去过禁地,也只是太过好奇随便走走,不敢深入,没准她的男仆真的是被鬼杀死的。”
“不可能!这种话说出来,连你自己都不信,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媚烟,求你了,求你告诉我!”夏竹再次抓住我的手哀求道。
她的眼里透着一股病态的偏执,我不想去招惹她,再次扯开她的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夏竹,你去问别人罢。”
刚想离去,哪知下一秒,夏竹竟然跪在了我的面前。
夏竹挡住了我离开的道路,她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眼睛红红的:“媚烟,算我求你,我真的很需要春花的把柄,算我求你了,媚烟!”
她向我下跪还不够,脑门还磕在混着雪水冰凉的地面上,“砰砰砰”的声音一直没停。
“算我求你,媚烟,求你告诉我,你一定知道些什么,算我求你”
遇到一个神经病是什么感受,就是我现在的感受,我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被一个神经病偏执狂给缠上了。
“夏竹,我不知道春花的秘密。”我坚定说道。
夏竹停下了磕头,抬起头看着我,我这时才发现她的脑门被磕破皮渗出了血来,血丝挂在上面有些恐怖。
她咬了咬唇,双手放在了肚子上,眼里满是希冀和悔恨:“媚烟,求你帮帮我,我、我已经有了洛公子的孩儿了!”
我身子一颤,惊得退后了几步。
夏竹爬着到我身边,手用力抓住我的腿,嘶哑道:“媚烟。我没有退路了,我没有办法了,只有你能救我,只有你!”
“夏竹,你疯了,今年阿娘就要梳拢,让你们正式接客,你清白已失,失去了价值,阿娘不会放过你的!”
我想要踢开她,忽然想到她肚子里有个孩子,只能任由她抱着。
夏竹死死地抱着我不说话,就像是在抓着一颗救命稻草。
沉默了半晌,我又道:“夏竹,我没有春花的秘密”
“你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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