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我?你耍我有钱吗?”
雪苼看着英俊挺拔的男人,觉得他是得了失心疯,或者,是他觉得她太傻,这么幼稚的理由都会相信。
赫连曜墨黑的眸子闪了闪,掠过一层寒意,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心里那个秘密,还不能告诉她。
“所以,既然有人刻意要让我认识你,要让你接近我,那我就如他们所愿,况且,你已经是我的女人。”
他一说这个,雪苼又想起了他们之间的大仇,那根变态的指头现在正捏着细瓷酒杯看起来十分的可恶,她推开碗筷站起来,“我吃饱了。”
“站住,碗里不许剩饭。”
尹雪苼已经装够了乖巧,她梗着脖子,大小姐的脾气十足,“我不,你又不是我爹。”
赫连曜也站起来,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是你男人。”
“男人又怎能样?我不吃饭你还打我不成?”
赫连曜低下头,菲薄的唇摩挲着她的耳廓,“我草你。”
雪苼美眸里光波流转,“还用你的手指头?少帅,养伤要紧赫连曜你”
男人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绯色唇瓣儿,极凶悍的吻上去。
雪苼也就是一张嘴,给他一亲立刻就怂了,她浑身僵硬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想把人推开。
男人的手抓住她乱动的小手,抱着她就压在了门板上。
男女力量的悬殊让她所有的抗拒都变成了小情趣,被百般玩弄着,她发出小猫一样柔软的啜泣,“我不敢了,我去吃饭。”
男人的气息里有酒和新鲜的烟草,包裹住她柔软的小嘴时候,她尝到了那股子辛辣。
低沉的声音,徐徐洒落在她耳畔,透着几分慵懒和青色,“不准去,我吃你。”
车子里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他的亲吻和触碰都让她双腿虚软,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只好紧紧攀住了他的身体。
他的笑他的气息放大在耳畔,他的撩拨他的挑逗让她崩溃。
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接着他压抑的声音响起而耳畔,“把腿抬起来。”
雪苼骤然惊醒,她被提起的**一曲,刚好顶在他的伤口上。
那张英俊的面孔骤然绷紧,黑瞳里的痛苦无法掩饰。
“尹!雪!苼!”
门被砰的撞开,张副官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知进退,他双手捂着眼睛,“少帅,您怎么又要提枪上马?军医说再用会废掉。”
赫连曜太阳穴突突直跳,额头全是冷汗,那双握紧的手青筋狰狞关节发白,他拔枪就冲张副官脚下开了一枪,一个滚字几乎是从喉骨里蹦出来。
张副官魂儿都给吓没了,他跳着脚往外逃,一边关门还冲雪苼喊:“雪苼小姐,您管着少帅点呀。”
呆愣的雪苼颤巍巍的迎向他刀子一般犀利的目光,咬着唇指指他伤处,“你那个,流血了。”
“滚出去。”他烦躁的抓起裤子,转身坐在椅子上,厚实的胸膛不断起伏。
雪苼听到他也让自己出去,赶紧往外走,可是手抓到门又觉得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又恢复成跟她去叫吃饭时候的样子,那蹙着的眉头,是因为疼吗?
她咬了咬下唇,又走回去,蹲在了他身边。
小手摸着他的手背,就跟那天在铺子里一样,她眨着密长的睫毛软软的问他,”很疼吗?对不起!”
赫连曜一手撑着头眯着眸子斜斜看着她,“尹雪苼,是不是我太宠你了?”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你我都说了我不喜欢被强迫。而且你在车上弄得人家很疼,少帅你是个有仇必报的人,难道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前面说的还行,他听了还算受用,可是后面她存心就是要气死他!
摁摁两边的太阳穴,他懒得再跟她计较,“出去。”
雪苼看看他,只好站起来。
馥郁的香气渐渐变淡然后就是关门声,他慢慢张开了眼睛,那个小没良心的果然跑了。
“养不熟的小白眼儿狼。”他低低的骂了一句,又捏了捏眉心,他觉得自己的体温很高,大概是发烧了。
少帅发飙,自然是闲杂人等不敢靠近,屋里除了他粗重的呼吸再没有了别的声音,有种孤独的寂静。
忽然,门咿呀一声被推开,听着细碎的脚步是尹雪苼又回来了,他忙闭上了眼睛。
雪苼放下手里的脸盆儿,又蹲在他身前,小手放在他大腿上轻轻动了动,“少帅,军医不在了,我找了药和绷带,我来给你包扎伤口。”
他手遮着眼睛,忽然阴鸷的笑,“你知道军医哪里去了吗?”
雪苼左右研究他的伤口,心想这裤子脱的也够尴尬,所以漫不经心的说:“张副官说有任务。”
“他和我的警卫队回博州了。”
“奥。”雪苼淡淡的应了一声,忽然又觉得不对,不由得停下手里的动作去看他。
他拿开大手,墨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来,轻飘飘的盯着雪苼,充满磁性的嗓音说出的话字字是血,“对,他替本少帅送死去了。”
雪苼的手一颤,纱布掉在了裙子上,她忙捡起,淡淡的垂下眸子。
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你怎么不好奇?”
她把温水里洗过的手巾拧干,然后单手去扒他的裤子,“这有什么好奇的,你杀人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军医长得身量模样跟你有几分相似,他们这一去自然是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力,你在余州就少了危险。”
赫连曜眸子里流转着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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