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瞠目结舌,“少帅,您这是要学张生月下会西厢?”
赫连曜咬着雪茄痞痞的笑,“不,我要检验一下宅子的安保状况怎么样?”
张副官倒吸了口冷气,“那您可要小心了,这些人可都是齐团长亲自挑选的精兵。om”
“外头候着。”说完,他猫腰跳了下去。
脚刚落地,不知从哪里就窜出两条黑色大狼狗,不怎么叫,却呲着一口獠牙对着他低咆,好像要把他给撕碎了一样。
赫连曜捡起两颗石头捏在手里,对狼狗说:“狗东西,见到本少帅还敢这么嚣张,信不信我把你们给炖了?”
那狗听不懂人话,哪里知道他在威胁。而且这威胁估计它们也不放在眼里,其中一条腾起跃扑,非常凶悍。
赫连曜见它们冥顽不灵,手里的石头就扔过去,那畜生嗷的一声,也不知道给赫连曜打在哪里竟然一下软在地上没了力气。
另一条见到同伴被打吓得夹起了尾巴灰溜溜的钻回到笼子里,还嗷嗷的求饶卖萌。
赫连曜差点气笑了,也不知道是谁买的狼狗,估计是给人骗了,分别就是两只小土鳖,明天就炖了吃狗肉。
赫连曜对这里的地形熟悉,几个保镖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形容虚设,几个起落间,已经到了雪苼的房间外面。
他手扣在门上推了推,没推开。
还算不错,这丫头知道关门睡觉。
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精致小刀儿,他在门上拨弄了两下,再轻轻一推,门开了。
今天,他见过雪苼两次。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念,甚至到了不见一面就睡不着的地步,跟着魔了一样。
特别是最后在玉春楼,她巧笑嫣然的样子刺痛了他的眼睛,她到底有多久没对自己真正的笑过了?
放轻步子,他走进来,慢慢走到了雪苼的床前。
她青丝铺枕睡意正浓,穿着象牙色真丝睡裙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面,因为侧身的睡姿,左边的领口滑落大半,露出丰泽如玉的肩膀和一大半白腻的肌肤。
月光正好,从没有拉拢的窗帘里钻进来一点儿,这点儿刚好落在雪苼的身上,越发让她像笼在一层轻纱般的华光里,圣洁又诱惑。
他的喉头上下滚动,伸出了手
但是,他的手停在半空,老半天,才下定了决心轻轻的擦过了她的锁骨。
梦中的雪苼瑟缩了一下,发出猫似的嘤咛。
赫连曜从下巴到小腹,全都崩的紧紧的。他虽然不重欲但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还是很久没有抱的喜欢的女人,就这样无意的勾引他,他不做qín_shòu之举都不像他。
弯下腰,他离着她只有一个睫毛的距离。
月下看美人,犯了什么错误,都是月亮惹的祸。
月下的雪苼,肤如凝脂眉目漆黑,粉透的小嘴浅浅吐着气息,无声的邀请似乎从那么丝丝缕缕的睫毛间透出来
赫连曜在热血沸腾之余忽然就生出烦躁,这是他的宝贝,这辈子只准他看到这样的美景,要是给别的男人看到,他不但会杀人,自己也会疯。
不再做小儿女的痴缠,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碰,“小乖,你跑不了,我的只能一辈子都是我的。”
亲完,他把被子给拉了拉,转身出了房门。
刚出去,一把黑洞洞的枪顶在他后背上,“什么人?”
赫连曜并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现在才发现,我要是真的做什么不都晚了吗?”
小马一愕,却在一瞬间给赫连曜抓住了手腕,枪口调转了个方向,压在他自己的头上。
小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少,少帅。”
“反应还不错,但是还要多加磨练。还有,后院两条狗宰了重新买。屁用不管。”
“是。”
赫连曜放开他,“你们后院女墙那里的防卫还是要加强,有空我再来,看你们进步没有?”
还来?少帅这是上瘾了!
张副官等的着急,脚下都扔了好几个烟头儿还不见少帅出来,他有些担心,怕少帅给那帮不长眼的小犊子给伤了,正想着去前面看看。少帅已经从墙上跳下来。
他这心才放到肚子里,“少帅,您没事吧?”
赫连曜扑扑身上的土,“我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张副官话锋一转,“夫人也没事吧?”
“这么短的时间,你觉得她会有事?”
张副官往少帅散发着杀气的下三路看了看,还短呀,我都抽了好几根烟了。
早上。小喜拉开了窗帘,屋里一片明光。
雪苼眯起眼睛,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闭上眼睛,唇上似乎还簌簌的有点痒,她昨晚在梦里梦到赫连曜亲了她一下,他身上披着一层月光,那么英俊那么温柔,亲的她心都醉了。
如果他们能少年相识。没有身份和羁绊,是不是结果就跟梦里一样美?
短暂的沉迷,她嘲笑自己的痴傻。
已经不是怀春少女,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起床梳洗,就听到小喜在絮叨,“今天红姨的夜来香开业,小姐您也要早点准备。”
雪苼嗯了一声,夜来香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要开业了。想想当时拿下金粉阁的事恍若昨天。以前红姨整天闹着让她找赫连曜去撑面子,现在都不说了,是知道自己和他闹崩了。
差人送去大花篮,她又捡了个开光的玉貔貅送过去,算是开业致喜,她白天也不去参加什么开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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