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的手指僵住,她在港岛和赫连曜行闺房之事的时候没有吃过药,该不是那会怀上的吧?
见她不说话,小喜问:“您于月事来了吗?”
雪苼摇摇头,从她吃了红姨的药后月事就不正常了,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是两个月一次,全乱了。
“不会的,我只是因为生病吃那种开胃的汤药吃的,你别瞎想。”
小喜到底是个大姑娘,也不懂这些。更不好意思多问,她下去,剩下雪苼一个人发呆。
她清楚那种药的霸道,一般是不会怀孕的,而且上次老中医来诊脉也没有诊出,小喜就是瞎说。
这帮男人大概喝到半夜才散,赫连曜已经薄醉,给人扶了进来。
到了卧室门口他一挥手,下人退下,他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雪苼听到声音坐起来,拧开床头的羊皮罩子台灯,“好大的酒气。你喝醉了?”
赫连曜扑过去就倒在床上。
雪苼忙下地给他脱鞋,“难受吗?我去让人煮醒酒汤。”
赫连曜拉住了她的手。
“雪苼,还有礼物送你。”
“都醉成这样了送我什么?明天再说。”
他不行,非要送,摸了半天摸出一叠纸,塞给了雪苼。
雪苼一张张看着,她看一张眼睛红一分。
原来这些全是尹家铺子的契约,他从陈逸枫以及旁人之手全给弄了回来。
“所有铺子的都在这里,赫连曜,全都给我吗?”
“嗯,还有陈逸枫的一家工厂,但是你得供我们军队穿衣服。”
雪苼叭的亲他一口。“这个我全包了,少帅,虽然你喝醉了,但是我替我死去的爹谢谢你。”
赫连曜去亲她,“来,亲一个。”
亲了半天没找到嘴巴,雪苼只好去给他脱衣服,“一会儿再亲,你先把这身衣服给脱了,乖,把手臂抬起来。”
这个他倒是配合,几下就给脱下上衣。见雪苼没动,他指指裤子,“还有这里。”
雪苼伸手去解腰带,可是她不会弄那个卡扣,好久都没弄开。
可是明显的,他等不了了。
雪苼顽皮,伸手拍了拍,“酒醉还能这样,看把你能的。”
赫连曜闷哼一声,把她给扑在身下。
“头发,我的头发。”他压到了她的长发。
醉醺醺的赫连曜翻了个身,很是温柔的不她的头发从自己肩膀处给拽出来,还给贴心的拢好。
雪苼哭笑不得。这是喝醉了吗?
她趴在他胸膛上问:“少帅,喝了多少?”
“很少。”
“少?那起来正步走给我看看?”
赫连曜一把搂过她按在肩头,长指贴在她锁骨上饶有节奏的动着,“一二一,一二一。”
“不要,好痒。”她笑着去躲开,顺势压在他身上。
“赫连曜”她亮晶晶的眸子看着赫连曜惺忪的醉眼,“你知道人家会带橘子吗?”
“不知道。”
“那你还去问?”
“你想吃。”
她的脸摸索着他的面颊,“其实也没有多想吃,就是那一瞬间,你真好。”
赫连曜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雪苼。”
“嗯?”
“雪苼?”
“嗯?”
她开始以为他叫她有事,后来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想叫她。
“雪苼。”
“嗯。”
这次他是真叫她有事,“我喜欢你。”
“我知道。”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以后别离开我了。”
“好。”
“给我生个孩子。”
孩子?雪苼想起小喜的话,此时看到赫连曜的样子,她竟然期盼自己是真的怀了孩子。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们交缠在一起,就像风儿赶着花香,流云缠着月亮,一屋子的旖旎风光。
“赫连曜赫连曜。”被撩拨到了极致,雪苼闭着眼睛等他,却迟迟不见动静。
她张开眼睛一看,给气笑了,英明神武的赫连少帅既然趴在她肚皮上睡着了,还打着抑扬顿挫的小呼噜。
雪苼把他给弄下来,自己去洗洗身子,又拧了毛巾给她擦脸,等一切收拾妥了才在他身边躺下。
幸好没吐,不过躺在他身边就像对着一个大酒缸,她都要给熏醉了。
早上,天刚蒙蒙亮她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
赫连曜正在穿衣服,“刚刚接到消息下面的米云县遭到了洪水灾害,我得去督军府开会,你再睡一会儿。”
雪苼也给吓清醒了,“水火无情,又该有很多人流离失所了。少帅,越是乱越容易出流寇,即便为了云州的稳固您也要救救他们。”
赫连曜挑起眉头,他倾身捏捏她的脸,“我的夫人,这是给我上课吗?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嗯,那你自己当心。”
赫连曜走了后雪苼再也睡不着,她收拾一番赶着去看铺子,他爹的基业终于回来了。
她一下就成了有钱人,盘算着给受灾的米云县捐点钱,尽她的一份绵薄之力。
最近少见雪苼这么精神。小喜不由得问道:“夫人,您是不是跟少帅好事将近?”
“比这个还高兴,走,我们去看铺子。”
走到广安茶楼门口,雪苼忽然想吃这里的下人煎饺,就对小喜说:“我请你去吃饭。”
雪苼没有想到今天一出门就碰上了熟人,莫凭澜也在茶楼里吃早点。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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