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听赫连曜这个名字,雪苼吓的一头栽倒在水里。
小喜扔了手里的东西去拉她,“雪苼小姐,您没事吧?”
吐出嘴里的水,雪苼剧烈咳嗽着,好一会儿才顺过气儿,“你说的可是那个喜欢生吃女人心的赫连曜?”
小喜一把堵住了她的嘴,“小姐快别这么说。小喜也是才被买来不久,这少帅府里诸多忌讳耳目也杂,要是给人听去性命就没了。”
雪苼小脸儿泛白,没有一丝血色,她抓着池边的黑玉把手才稳住身体,“天啊,我怎么招惹了这么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赫连曜,这三个字代表的是血腥和杀戮。
杀人放火这些都不算什么,传闻他曾经为了追缉一个叛徒坑杀了上千人,其中包括老人和婴儿。
想到帽檐下那双幽深冰冷的眼睛,雪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更想赶快逃离这里。
她狼狈从水里起身,拉过一条毛巾裹住雪白的玉体,“小喜,麻烦你找件衣服给我。”
小喜早准备好,“雪苼小姐,这是少帅给您准备的衣服。”
雪苼伸手去拿,可是丝绸做成的旗袍入手都拿不住,像水一样流淌而去。
云锦坊是北方第一大布庄,雪苼自然深谙此道,只这么一抓,就知道这是丝绸中的极品。
她去屏风后穿上,却久久不能走出来。
这个赫连曜一定是故意的!
素色染着玉簪白花的旗袍柔软贴身,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勾勒着雪苼的曼妙曲线,长长的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每走一步,那撩开的下摆都透着极大的诱惑。
这样的衣服是青楼妓坊堂子里穿的,她看云锦坊的师傅做过。
他现在跟她穿成这样,明显的就是听信谣言,在侮辱她。
雪苼气的浑身发抖,她知道现在跟小喜说什么都没用,便捡起地上半湿的披风紧紧裹住。
小喜见她往外走,忙过去扶她,“雪苼小姐,少帅等着您前厅用饭。”
“烦你跟少帅说一声我先走了。”雪苼礼仪都顾不上了,她推开小喜,凭着来时的记忆匆匆往外走。
很快到了院子里,这时雪已经停了,可是风很大,吹的树枝咿呀作响。
雪苼觉得立刻冷透了,她裹紧衣服,走向门口的警卫。
俩个卫兵架枪挡住她,雪苼忙说:“我是你们少帅的客人,现在我要走。”
俩个警卫继承了他们少帅的优良传统,一言不发。
雪苼咬住牙,企图硬闯。
可是还没等靠前,乌黑的枪管子已经顶住了她的胸膛。
“啊!”雪苼惊叫一声,摔倒在雪地上。
披风散开,一双如玉的修长细腿一览无遗。
站在远处的男人勾起嘴角,双手插在裤兜里,慵懒缓步,走了过来。
染着烟草气息的手指搭在她腿上,赫连曜长腿一曲,缓缓蹲在她身旁。
雪苼乌黑的大眼睛窘迫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跳又一次乱了节拍。
他长了一张深刻俊美的脸,外表看着斯文矜贵,其实一身的兽血根本不屑隐藏,从浓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眼里狂妄的张扬而出,从来都肆无忌惮。
当然,整个七省十六城都知道,赫连家这位少帅根本就不是个人,他是狼是虎豹,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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