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大道:“依法管理这里的小商小贩。”
牛仔更冷道:“有事说事!”
邓老大道:“这个,你对国家工作人员应该客气点。”
牛仔一掌拍在石椅上,留下个浅浅的手印:“说事!”
邓老大软了,百炼金刚顿成绕指柔:“你那个城市管理费没交。”
牛仔瞪了他一眼,还是叫宋寡妇把四十块钱交上。
邓老大见到牛仔乖乖交钱,胆子大了点,顺手又摸了把宋寡妇的脸蛋,道:“其实了,以我们的交情,尤其是和嫂子的交情。你不交这钱也无所谓。你们子民也不容易,我们政府不缺这点钱,国家有钱着哩,四 万亿知道吗?那都是我们的。”
牛仔道:“钱拿着,走。”
邓老大将四十块钱揣进口袋里,道:“我讲了你可以不交钱的。只是,你上次把我弄得手脱臼了,你应该道个歉,补偿点医疗费。”
牛仔举起了硕大的拳头,被宋寡妇拦住,牛仔啐道:“道歉你个鸡 8。”
邓老大:“粗鲁,没教养,那我以后每天来收你的摊。”
牛仔吼道:“你敢!”这一声,不知道有没有少林狮子吼的成分,反正邓老大又打了个踉跄,咬牙道:“你等着。”回头要溜,突然看见自己边三轮上硕大的一个警字。一股巨大的勇气冲上脑门。
邓老大道:“老子今天就收你的摊。”低着头,麻着胆子去抢宋寡妇的豆腐担子。牛仔没动,他傻,但从小就知道,警察打不得。
邓老大见牛仔没动,高兴了,哼着歌把担子扔上三轮,道:“违章摆摊,没收了,以后多学点法。文盲加法盲等于流氓,知道吗?”
宋寡妇毕竟是个女人,守着这个豆腐担子过了好多年了,相依为命的,自然有些舍不得。上前抓着邓老大的袖子,哀求道:“邓兄弟,留着这个吧,俺们要生活啊,俺们以后还是老规矩每天给你八块钱好不。”
邓老大得意道:“你求我啊,你让你那野男人也求我啊。”
牛仔握紧拳头,看着天空。
邓老大道:“只要这瘸子跪着说声对不起,我一直罩着你们,行不。”
宋寡妇道:“俺给你鞠躬好不,俺还给你摸脸蛋。”用手抓着他的袖子不放。
牛仔怒视着邓老大,但有些手足无措。
邓老大一边骄傲,一边心虚,望了牛仔一眼道:“咋的,你还敢打我不成,你打……打我就是袭警。”邓老大一踩离合,就准备开走了。宋寡妇还是拉着他的衣袖,邓老大不理,缓缓开动了车子,宋寡妇被车子脱出好几米,裤子都磨出了一个洞,但还是不肯松手,邓老大火了,加上他一向不害怕宋寡妇,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把她从车边甩开了,威风凌凌道:“刁民,你敢妨碍公务?滚开。”
宋寡妇惨叫一声,牛仔飞了上去。
警察?只要牛仔觉得不对的,别说一个赤手空拳的警察,面对日本人的手枪照打。
第一拳打在鼻子上,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第二拳打在眼眶际眉梢,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第三拳,太阳上正着,磐儿,钹儿,铙儿,一齐响了。如果不是宋寡妇拦着,邓老大就见镇关西了,邓老大变成了植物人。
这下子,宋寡妇傻了,道:“牛仔,你快跑吧。”
牛仔低头望了眼瘫在地上的那团软肉,道:“咋会这么不结实呢?俺走了你咋办,好汉一人做事一人担,俺去找警察自首。”
公安局惊了,邓老大再怎么不是东西,总归刚成了自己人,而且他舅舅还是老牌自己人,袭警袭成这个程度,那还了得,算是大案要案了,当场拘留了。扔进了看守所,暗示牢房里的兄弟给牛仔松松骨头,结果牛仔又把牢霸给修理了一顿,他是一点潜规则都不守的。
狱警同志亲自出手,拳打脚踢,按道理牛仔惨叫几声,哀求两句这事就过了,以他的功夫,牢霸算什么东东?可是憨厚的他淡淡地来了句实话:“力度不够。”东莞看守所近两年文明多了,硬是逼得他们出动了近两年已经销声匿迹的电棍,才算报了个小仇。
宋寡妇天天给公安局免费送豆腐花,刚开始,警察都不理她。慢慢地,有几个好心的警察觉得这女人可怜,就透露了一点案情:牛仔这属于故意伤害罪,还是伤害执法人员袭,没人捞他的话,下半辈子基本就在牢里过了,那地冬暖夏凉,吃饭免费,牛仔一身功夫,也没人惹,不错了。另一个警察摇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他舅舅想把这案子变成杀警未遂,死刑也有可能,再说她舅舅是狱警出身,牛仔在监狱里能好?
宋寡妇当场就呆了,为了一个豆腐担子何必了。她想来想去想不出办法,突然想起那个漂亮得像天仙的女人,牛仔说过她又漂亮又有本事,而且凭女人的直觉,对牛仔不错,怎么也要找她试试了。
宋寡妇历经周转找到楚妖精,楚妖精火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救你的男人。”
宋寡妇啪地跪下了,楚妖精转身不理她。
宋寡妇道:“牛仔是个好人,你救救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楚妖精道:“好,我救他出来,你离开东莞,永远不见他。”
宋寡妇道:“好。”
宋寡妇走后,楚妖精打了无数个电话,包括给我的电话,寻求帮助,我就是从她嘴里知道了牛仔犯事过程的。有几个她在家华时结实的大人物,答应帮帮她,家华花魁多多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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