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吩咐给景政一项重要的任务之后,便说要休息,打发景政与承龙离开。
二人离开慕白的房间,并肩向外走去。途中,景政问道:“将军得了什么病,怎么会昏阙啊?”
承龙摇了摇头,一脸忧愁地说道:“御医也诊断不出来,大将军说心口疼,像什么东西在扎一样。疼到难以忍受就昏倒,已经两次了。”
“唉……”景政长叹一声,说道,“大将军忧国忧民啊,我们得想办法替他分担一些。”
承龙点了点头,说道:“大将军如此看好你,你可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啊!”
景政面向承龙,拱手作揖,说道:“将军,看你无精打采的,昨晚应该没休息好吧。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吧,大将军还需要你的照顾。我们就此别过。”
与景政分别,承龙返回自己的房间,直奔卧房,一下子扎在床上,倒头便睡。
没多久,承龙的妻子冷雪返回,见到自己的丈夫趴在床上,便坐到他身边,推了推他,问道:“一晚上没回来,干什么去了?”
承龙眨了眨迷离的双眼,打了一声哈欠,回答道:“大将军生病了,我一直在他那里照顾他。”
“是这样啊。”冷雪点了下头,继续问道,“大将军得了什么病?”
承龙答道,“说来真是奇怪,大将军说他心口疼得厉害,难以忍受,可御医怎么也检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病,无法对症下药。”
冷雪转了转眼珠,口无遮拦地说道:“大将军一生杀人无数,戾气太重,是不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啊?”
承龙听了大怒,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睁圆了眼睛怒视冷雪,猛地抬起手掌拍向冷雪。眼看快要挨上,承龙却突然收力,只是轻微地碰了一下冷雪的脸颊,然后吓唬道:“再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冷雪翻了翻白眼,撅了撅嘴,说道:“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排第二位。”
承龙得意地晃了下脑袋,翻身平躺在床上,抬脚朝冷雪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命令道:“以后不许对大将军不敬!”
“懒得理你。”冷雪不服气地甩了一句。
忽然,冷雪一个转身,趴在了承龙的身上,一脸怪笑地看着承龙,说道:“我们要个孩子吧。”
承龙很是惊讶,不解地问道:“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冷雪把头枕在承龙的胸口上,说道:“我每天都和幼主在一起,教他读书识字,看他吃饭睡觉。小孩子真是太招人喜欢了,要是我们有自己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你母爱泛滥了吧?”承龙说道。
冷雪抬手朝承龙的胸口捶了一下,反驳道:“这是女人的天性!”
承龙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说道:“现在大将军有着病呢,你再怀上孩子,我两头照顾,跑不过来呀!”
“我不用你照顾!”冷雪一脸期许地看着承龙,说道,“怎么样,现在就要吧!”
“哪有大白天要孩子的,晚上再说。”承龙说道。
“少来!”冷雪叫道,“我还不知道你,白天拖晚上,晚上拖明天!”
承龙转了下眼珠,说道:“哎呦,这个时候,大将军会不会犯病了,我得去看看他。”说完,承龙把冷雪甩到一旁,急忙跳下床,快步逃离。
“哼!”冷雪抄起枕头,照着承龙砸去,可惜没有砸中,气得直拍大腿。
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冷雪心里憋着气,便离开房间在宫中闲逛。走到浣衣苑的时候,见几个侍女成群结队,有说有笑地往外面走。
“喂,你们干什么去?”冷雪问道。
“去集市上买布,要不要一起去啊?”有人回答道。
“也好,宫里都转烂了,干脆出去走走。”心里想着,冷雪点头答应。
出了宫,冷雪和几个侍女来到集市上,东边瞅瞅、西边看看,玩得不亦乐乎。忽然冷雪注意到前方有家药铺,想起了慕白的病,便朝那家药铺走去。
进了药铺,正前方是柜台,柜台下方镌刻着一行金字,上面写着:“神医转世、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包治百病。”柜台后方,站着一个老者,又瘦又矮,皮肤紧皱,嘴角下边一颗大黑痣。
“姑娘,看病还是抓药?”老者问道。
冷雪扫视了一圈,见旁边有一排椅子,顺势坐下,然后说道:“帮别人看病。”
老者听了,从柜台里出来,朝冷雪走来。冷雪这才看见,老者背后隆起很大一块,原来是个驼背。
老者挨着冷雪坐下,开口问道:“看什么病呢?”
冷雪说道:“我家老爷,心口一直疼,请过大夫了,但就是查不出什么病,无法对症下药。”
老者听完,重新返回柜台,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交到冷雪手上,说道:“再疼的时候,就嚼一颗。”
冷雪把药拿在手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问道:“您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病,就给开药?”
老者捋了捋胡须,十分自信地说道:“甭管什么病,用我这药准没错!”
冷雪越听越迷糊,带着怀疑地语气说道:“真的假的呀,你不会是骗子吧?”
老者听了很是不悦,指着柜台下方的金字说道:“识字不,你看一看,金字招牌耶,怎么可能是骗子呢?实不相瞒,我家祖上世代行医,传到我这里,整整两代了。”
冷雪仰着脖子哈哈大笑,笑得满脸通红,合不拢嘴,边笑边说:“才两代,不就你和你爹嘛,还说什么世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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