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家具,我要你当抹布。」我说。我丢给伯源一条四方形抹布。「你看地板都湿了,这样很危险,需要擦乾。」我笑着。
伯源想了一下,拿起抹布,要开始擦地板,呈现跪姿。「这应该是你想要看的动作吧。」他说。
「不是,我是要你当抹布,不是要你拿抹布。」我说,边说边要他挺胸,把上半身从跪姿扶起来,这条抹布四角一个小铁环,我挂上两条绳子,刚好可以再从他背后穿过去,让这条抹布平贴在他的胸口上,像是一个围巾。「用你的胸口擦。」
「这要怎幺擦。」伯源说。
「想办法把你的胸口贴地,擦啰。尽量把水扫到出水口。」我说。边看了他一眼。
伯源慢慢跪了下去,趴在地板上,有点像是军人匍匐前进的那个姿势,或有点像是伏地挺身的姿势,胸口的抹布停在地板上的积水,慢慢往前进。他的肌肉僵硬,我则从高处睥睨着他,在我面前像是虫爬了过去。
这个姿势让伯源感觉有点屈辱,但还可以忍受。「这很累耶。」伯源说,「这又擦不乾净。」
「我就喜欢看你在地上爬,这应该也属于我们的上半身範畴吧。」我说。
「是..算没错…。」他爬了过去,积水推到积水口,当然擦不乾净,但我看着他穿着迷彩短裤,身体贴在地板上,像是干着地板,这动作很诱人,突然想看他正面。
「抹布,地板擦完了,一分半钟,剩下一分半钟,我要你擦浴室的玻璃。」在淋浴间旁边有两层透明玻璃。我把上面泼了水,跟伯源说,「去把他想办法擦乾吧。」
「这样很怪。」伯源说,但他还是从地板上站起身体,靠着玻璃,我则在透明的玻璃外,欣赏着像是在水族箱里的他,让胸口贴着玻璃,上下磨蹭,要让胸口的抹布贴好,伯源几乎整个身体都贴到玻璃上,包含他的屌,他的腹肌,他的奶头,都来回在玻璃上面左右移动。
我越看越硬,真是超想把他的迷彩裤子叭了下来,伯源看了我一会儿,没有说话,认命的擦着。我的眼神有一点爱恋,更多的是狡猾。
最后一个家具,我打算放过他,但同时也满足自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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