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yù_rǔ,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
生长的rǔ_fáng,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
,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 *** ***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ròu_tǐ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jīng_yè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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