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
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ròu_tǐ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
,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
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
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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