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yīn_dào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pì_yǎn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
,用硬梆梆的假yáng_jù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yáng_jù攻入
美妇柔软的pì_yǎn儿内。
冰凉的guī_tóu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
。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pì_yǎn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guī_tóu
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gāng_jiāo。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pì_yǎn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pì_yǎn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pì_yǎn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pì_yǎn儿太贱……护法恕罪
……”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kāi_bāo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pì_yǎn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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