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绿拿着衣服,掀开门帘,便见到桐儿坐在沈麟身上,只见她粉脸通红、两眼朦胧、檀口轻开、娇声急喘,眉稍眼角尽是春意,实是说不出的淫靡荡人。心中有了点点酸意,俏脸一红,轻轻呸了一声,便将宫主的衣纱递了过去。
桐儿虽然只有十五岁,可那身体发育的却也甚为可观,入手处的蓓蕾虽没有非烟那样的沉实,也是小有规模,十分细腻滑嫩,另有一番青涩味道。
“怎么不走了?”车窗的布帘被人从外面顶开,顿时光线涌入这座有些阴暗的车厢,接着,柳如烟的半边面孔露了出来。好在沈麟搂着桐儿靠在内侧,稍暗,一时间柳如烟没有看出他们在干什么。
桐儿挣扎了两下,可沈麟的两只手在衣服里面死死搂住快要上道的身体,怎也下不来。
“没事,大姐衣服被刮破了,换件衣服再走。”月明看了看那边的沈麟二人,帮忙掩饰道。
沈麟那两只手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一上一下,挑逗着这具已经尝过滋味的身体。桐儿只觉得一股心火从胸脯直冲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这可是大白天,且在这人来人往的官道之上,现在窗帘又被如烟宫主掀开,坐在沈麟身上可以将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沈公子怎的如此急色?想虽是这般想着,可身体越来越不听话,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不由自主配合着公子手指的动作。
刺激、酸痒、鼓涨、充实,汇聚成为一种全新的感觉,那种异样的感觉,使得她飘飘欲仙,魂飞九天。如烟终于看清楚沈麟身上桐儿的表情,娇脸一红,嘴中一如翠绿一般轻哼了一声,放下帘子,急速离开。
“麟弟,这可是大白天!”非烟坐在一旁,抖动着翠绿送来的衣纱,实在是看不下去,说了一句。“白天怎么了?谁说白天行欢喜之事有碍天和么?”沈麟嘻笑着看了一眼月明和非烟,手中捏乳揉臀的动作更快。
桐儿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沈麟和宫主的话,眼神恍惚,面色绯红,檀口轻启,娇喘连连,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终于喉咙中冒出几个字,“公…子…我…要”
原本还想阻止的凤非烟,看了月明一眼,对方眼中也是一片无奈,只得抱着衣服,拉着月明,去了外间。让出诺大的空间,任由沈麟施展了。
沈麟将桐儿安置座上,脱除了她身上所有衣物,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一双yù_rǔ雪白无瑕、挺拔耸立;平坦小腹无摺无痕、滑若凝脂;只是那神秘部位,只有青草丝丝,甚为稀少。
将自己身上障碍去除之后,又将这具娇小的身体搂入怀中,施了个避音术,将车厢笼罩起来。突然,马车又开始晃荡起来。翠绿虽然并不是吃醋,但少女之间的比较之心还是有的。看到公子如此疼爱桐儿,心中自然有几分不舒服,待凤非烟换完衣服,便要护卫将车赶将起来。
虽然可发了几次,可这十五岁的年纪,谷道依旧艰涩,沈麟使出万般温柔,才将自己的身体和桐儿融入一体。马车的癫狂,沈麟温柔的抽动,不一会儿,桐儿现出从所未有的娇媚神态,心中爱意、欲火,一时并燃,其势凶猛,难以遏抑。
锥心蚀骨的快感由内而外的扩散,她舒服的简直忘了身在何处。再也忍不住,唯一能抒发心意的只有越来越高的呻吟和抓的越来越紧的手指。
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桐儿全身颤慄抖动不已,她一伏身死命的紧抱着公子,嘴唇也凑上公子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小丫头怎和花红萼一样,幸福至极时,喜欢咬人。
沈麟搂着这个很快享受到欢快至境的桐儿,停歇了片刻,可马车的行进依旧使得桐儿体内的外来之物不停的抖动着。
刚刚发泄的欲火在这抖动之间又被点燃。
看着再也不能承受挞伐的桐儿,沈麟怜惜的吻了一下她那昏昏欲睡的眼睑,右手在她的后背轻抚,身心极为满足的桐儿片刻之间便睡着了。
“翠绿!”刚才翠绿的表情可是标准的怨妇,沈麟看得清清楚楚,想想也是,桐儿和翠绿同时丫鬟,可日常自己确实要对桐儿好些。
翠绿一直摒着呼吸,竖着耳朵听车厢内的,可惜一点动静也没有传出来,此刻听到公子叫唤自己,那意思焉能不明白,轻轻嗯了一声,眼睛却瞄向两位主母。
麟弟的荒唐越来越甚了,其行径越来越不像个正经的修真人了。凤非烟心中有了丝丝莫名的担心。沈麟的变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对他极为关切的凤非烟和师蕴心几人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只是她们对修真道法理解不深,并没有意识到麟弟已经慢慢堕入魔道了。
修道讲究遂心而行,沈麟出道,并没有明师指导,一切随性而行,他年幼时服过红鸾仙果,对男女之事渴望甚重,又很早接触到了凤非烟、柳如烟、杨霁烟这三位shú_nǚ,便将男女之道作为追求重点。自是现在,对男女之事,到了渴求无度的地步了。再加上光明圣典的魔门真法和红鸾真气,对男女双修的要求甚为迫切,沈麟双修越密,这两种修行速度越快。渐渐的这两种真气超越太清罡气和般若功甚多,太清罡气和般若功这两种真法已经压制不住沈麟体内的魔门真法和红鸾真气对男女之事的yù_wàng了。月明看非烟出神,而翠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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