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为了方便治疗,头部是医疗器械罩着的,头盖骨没有合上,一直在冰箱里冻着。大脑是人体最脆弱的器官,在这种情况,病人有百分之二十的希望救活,同样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死亡。”
手下去录医生护士们的口供,关处调取了监控,从头看到尾,并没有发现异常。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了,关处搓了搓有些僵硬的脸,把所有和贾皇后墓有关人员的名字输入系统,进行交叉对比,突然,一份档案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一份案卷记录,显示踏入过贾皇后墓的刘顿,曾经在去年九月份报案有变态狂跟踪尾随,案子一个多月就破了,破案的是一个去年刚刚毕业的小警察,王朝阳。
关处拨打了小警察的电话,在凌晨两点。
☆、第45章 我是你爹
凌晨两点,关处没想到小警察几乎秒接电话,“喂,是谁?”
哟,这小年轻还挺敬业,手机不关,随时待命,关处说道:“我是你们兄弟单位的领导,来一趟我办公室——”
“我是你爹!”
王朝阳挂断电话,他现在很忙的好不好!
“谁呀?”林梓骏抬起头。
“大半夜的还有谁,电信诈骗,你别停……”
次日,王朝阳神清气爽去绿岛市东海区中山路派出所上班,刚刚打卡坐下,办公桌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所长大人。
所长:“小王啊,来我办公室一趟。”
王朝阳整了整警服,去了所长办公室。办公室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双手抱胸,歪在靠背上打盹,肩膀上落着薄薄一层小雪花般的头皮屑。
岛城早就开春了,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何况办公室通着暖气,这个不修边幅的男人还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不合时宜。
“您看是不是他。”所长端着一杯热茶,轻轻推了推中年男人。
“哦?噢。”中年男人猛地醒过来,接过所长手里的热茶,连喝三口,半梦半醒,眯着眼睛看着王朝阳,“哟,真人比证件照片还要帅。”
谜一般的笑容,炙热的眼神,就像旧社会去窑子里挑姑娘的坏人。
王朝阳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应对。
所长以老鸨把手下姑娘夸成天仙的热情态介绍起了王朝阳,“这是我们派出所民警王朝阳同志,勤奋能干,态度也好,耐心细致,走群众路线,基层工作很扎实,深受居委会同志们高度表扬。小王啊,这位是——”
“我是他儿子。”关处说道。
所长:“……”
王朝阳:“……”
中山路派出所会客室,王朝阳正襟危坐,悔不该昨晚说那句“我是你爹”,这位居然是处级干部,二级警督!
王朝阳暗道:梓骏,这次我要是丢了饭碗,你得养我一阵子了……
关处反客为主,翻看王朝阳的档案,末了,问道:“父母都是缉毒警,双警家庭出身,公安大学毕业,你为什么选择当一个小片警?”
王朝阳立刻站起来,“报告领导,身为烈士子女,国家把我养大,免费上警校,理应报效国家。毕业分配的时候,我本想追随父母的脚步,当一名缉毒警。但当年父母的同事将我的档案调到了派出所,说在基层工作,一样为人民服务,要我服从国家分配。”
关处顿时肃然起敬,王朝阳的父母都死在缉毒一线,夫妻都是烈士,那年王朝阳才八岁。
同为老警察,关处很理解王朝阳父母同事的做法,夫妻都牺牲了,孩子可怜,不如安安稳稳的平凡一生,起码能活到白头。
关处问:“你父母的同事是谁?”
王朝阳报出了单位名字。
关处哑然:原来是位老领导,厅级干部,绿岛这地方真是藏龙卧虎,连个派出所小片警也是有人罩着的。
“咳咳。”关处转换话题,“我看了你的档案,才出警校,就破了好几个案子,年轻有为啊。”
王朝阳脸皮薄,“几个社区小案子而已,不值一提。”
关处:“案子不分大小,思路对了就行,就像一把菜刀,只要磨的锋利,可以拿来切菜,也可以拿来砍排骨。”
“比如你负责的第一个案子,跟踪狂骚扰案。”关处抽出刘顿报警的卷宗,“你办案头脑灵活,借用天网的监控系统,提取dna样本,锁定了跟踪狂,及时抓到他,要不然,跟踪狂的犯罪行为不断进化,总有一天会强/暴甚至杀害受害者。”
王朝阳:“穿上这身警服,为人民服务,是我应该做的。”
关处鼓掌:“很好,我们‘2·19’专案组来到绿岛,人生地不熟,需要抽调当地警力来我们组里帮忙,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2·19’专案组?”王朝阳懵了,“是做什么的?”
王朝阳对文物案没兴趣,电视滚动播放的“发现贾皇后”专题片,他只是在中午食堂吃饭的“被迫”看过。
如一盆冷水兜头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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