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让他尽情地吸纳着她的舌津。
这次,她这么快就来了高潮,也是始料未及的,似乎经过他们祖孙俩一阵的
滥砍滥伐,她的yīn_hù更加地能够接受异物的侵袭,牝肉变得多情而敏感。而自己
却变得更加的yín_dàng了,就连晚上睡觉时,也总是经常不着衣裳,这样方便了他们
的进攻,睡梦中,yīn_hù也会不自禁地流出粘稠的涎沫来。
她唾弃自己,可又无可奈何,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人。原本纯洁守一的她,
在丈夫去世后的不久,就嬗变为一个dàng_fù,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
少男仍是不依不饶,尽管脸上溅满了腥臊的jīng_yè,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认为
这是他给予母亲的最好的礼物让她享受快感。他轻轻噙咬着那yīn_hù上水嫩的
突起,双手把玩着饱满的rǔ_fáng,随意捏拿成任何形状,好像要把它挤出奶水来。
他由衷地臣服于母亲yín_dàng的美丽之下,无论是这光洁的身躯,还是玲珑的牝户。
他迫不及待地提着自己早已生硬如铁的阳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丰茂的
地方。
木兰潮红着脸,身躯扭动如蛇,唇间挤出咝咝的呻吟,这种压制衬托出她内
心的煎熬,欲火焚烧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儿子的脖子,将他摁在了自己
高耸的乳沟之间,「好儿子,妈要死了你要把妈顶死了」
从那天儿子爬上她的肚皮时,木兰就已忘掉了人间的禁忌,道德lún_lǐ是虚妄
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实的。只要自己的儿子需要,她又在乎什么呢?
牝户的充实饱满,印证着她一向以来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儿子的长大成人。
现在,她们母子之间的默契配,早已超过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体味着这
份丝丝入扣的感觉,嘴里忽而高亢,忽而缠绵,呢喃着儿子的名字,偶尔也会叫
着爸爸。
亮声随便抓起一块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的yīn_hù更形拱起。然后自上
而下的捣弄,着着击实在她的牝心深处,他一边捣一边看着母亲女人的阵地,阴
唇被阳牝攻陷进去,随着不断的提拉,绽放如花,像盛开的淫靡的罂粟花。
木兰两眼紧闭,颤抖着娇躯,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声:「不来了,我不来了,
你快点啊,快点」
她不知道,其实她的儿子也快来了。亮声抵入牝内的阳物每次点到那层花心
时,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涡里头,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提拔出来,越
到后头越是艰难无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绵体在如潮的牝水里浸泡下
也是膨胀得厉害。渐渐的,他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这种酥麻感他很明白,这是
高潮到来的前兆。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力度也层层码加,好像不把他母亲的阴牝捣烂他誓不
罢休。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吟,身体颤抖
着,双手紧紧抱着木兰,阳物射出了阵阵jīng_yè,点击在木兰的牝壁内,烫得她哇
哇乱颤。
亮声觉得自己全身在转,这屋子在转,身下发绵的母亲也在转,而屋顶上的
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来,像渔一般,裹住了自己,这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而胯下的阳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亲紧窄的牝户。恍惚间,他听见了母
亲像斑鸠那样发出了「咕咕」的呻吟。
他把母亲的脸捧起来,看着她娇艳的、湿漉漉的双唇。这像带露的玫瑰花儿
一样美丽的小嘴儿微微半开着,又像她两股间粉嫩的yīn_chún儿,只不过,粉户里没
有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
起你我不是人」
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都
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
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么样了?」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
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
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么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赤裸着
胴体。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么?」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
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么?」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回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
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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